上,他看以看到在山丘的东北方向,林仁肇所帅的大军正在五里之外的平地上原地休息,而且还挖了地炤,生火做饭,袅袅的炊烟缓缓升起,被风一吹,立即消散开来。
“竟然生火做饭?哈哈。林仁肇啊林仁肇,真不知道你的脑子里在想什么,难道你不怕本将军追上你吗?”陈雨凡撇了撇嘴,心中暗道。
“将军,情况有些不大对头啊!”邢道亮站在陈雨凡的身边,望着南安军休息的地方,小声说道。
陈雨凡瞥了了邢道亮一眼,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屑,随口问道:“你发现哪里不对了?”
邢道亮没有看到陈雨凡那充满不屑的眼神,拧着眉看向山脚下的南安军。沉声说道:“卑职已经追到这里有半刻钟的时间了,从开始到现在,南安军一直在慢悠悠的生火做饭,并且,林仁肇也不派兵巡逻。似乎没有把我们的追赶当成一回事儿。卑职甚感蹊跷,所以 不敢轻举妄动。这才派人请将军定夺。”
此时经邢道亮这么一说,陈雨凡也感到眼前的南安军有些反常,不过当他想到自己率军不眠不休的追赶了林仁肇一夜,林仁肇也同样是不眠不休的逃了一夜的时候,他心中刚刚升起的疑惑便一扫而空。
“邢校尉,你多想了。昨夜我们夜袭南安军大营,林仁肇仓皇而逃,一路上不做休息,沿途又抛弃老弱病残,只带上骑兵、弓箭手等一众身体强壮的南安军逃走,其心中必定是非常的恐慌,但是他逃了这么久,也是非常的疲劳了,现在他自以为已经逃出了本将军的追击,这才在这里休息,至于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本将军认为,林仁肇已经穷途末路了,此时正是围杀林仁肇的最好时机。”
顿了顿,陈雨凡的目光从众人的脸上扫过,接着沉声道:“众漳州军将士听令。”
“属下在。”漳州军众武将,神色一凛,正色道。
“尔等立即整顿军形,随本将军出战,务必让林仁肇那狗贼授首,谁先割下林仁肇的狗头,本将军重重有赏。”
“将军威武,将军英明。”
众人发出低沉的欢呼声,一个个抑制不住脸上的兴奋之色,但是有的人却是脸色难看,其中就有邢道亮,他们心中虽然不大赞同陈雨凡的命令,但此时陈雨凡是漳州军主帅,既然陈雨凡已经下了命令,他们也无从反驳,只好把心底的不安压了下去。
焦远虽然站的离陈雨凡远一点,但的耳力极佳,把陈雨凡等人的话一字不漏的都听了过去,当听到陈雨凡说要割下林仁肇的人头的时候,他在心中暗自嘲笑陈雨凡的不自量力。
“你们就笑吧,激动吧,再过一会儿,你们就笑不出来了。哼,陈雨凡,你跟老子提鞋都不配,还想割下林将军的脑袋,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不好了,南安军动了。”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南安军休息的地方,此时的南安军已经骚动了起来,挖好的地炤也不管了,只是带上随声的物品,开始慌乱的朝东北方向逃去。
“发生什么事儿了?”陈雨凡蹙眉沉声道。
“是不是林仁肇发现我们追了上来。心中害怕又开始逃了。”不知道谁开口分析道。
“不好。林仁肇要逃。”此时陈雨凡也看到了骑在战马的林仁肇在众人的簇拥下,急催夸下的战马,开始向东北方向逃窜。
“来人啊,快给本将军追。”陈雨凡大汉一声,立即往山丘下冲去。其他漳州军大到都尉小到小卒,都开始向山丘下冲刺。
两军距离只有不足五六里地,一个假装仓皇逃窜,走走停停,一个紧紧追赶,恨不得背生双翅一下子飞到林仁肇的面前。割下林仁肇的脑袋,所以,没有用多长时间,漳州军就追上了南安军。开始了混战。
南安军似乎早有准备,不等漳州军靠近,五百弓箭手,就突然出现在了南安军的后面,面对漳州军便是一轮乱射,如蝗的箭簇片刻间便已经覆盖到了追赶在最前面的漳州军骑兵营的上空。
“噗噗噗~”
漳州军骑兵营一时不查,瞬间有几十个骑兵被射中,鲜血飞溅,骑兵营的队列立即开始混乱,不成队形。
“弓箭手。弓箭手在哪里?”一名武将箭头插着箭簇,伤口出猩红的血液一窜窜的留下,但是他似乎是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怒眉横指,大声呼喊着弓箭手,准备让己军的弓箭手与对方的弓箭手对射。
在那名武将的大声呵斥下,漳州军的弓箭手开始冲到了漳州军的前方,开始于南安军的弓箭手对射,不过南安军的主帅好像早就预料到这种境况发生,在漳州军的弓箭手准备停当的时候。南安军的弓箭手就已经在一名武将的命令下,撤到了南安军的中间,而且南安军的大军也不恋战,继续快速的逃窜。
没有了南安军弓箭手的压制,漳州军的骑兵营。没用多长时间,就恢复了队形。不过因为南安军弓箭手的一阵乱射,射杀了不少的骑兵,所以重整队形的漳州骑兵营看上去有些残缺不全,协整度也降低了许多。
跟在漳州军后面的陈雨凡把眼前发生的一幕都收入了眼底,心头狂跳不已,难以言喻的感觉突然开始在心底滋生。
“难道这是林仁肇设的一个圈套吗?如果是这样的话,这牺牲未免也太大了吧?不可能,林仁肇不可能一千多条人命开玩笑的,他一定是没有预料到我会夜袭他的大营,所以仓皇之下才会逃走。对的,就是这样。”
陈雨凡一遍一遍的在心里暗自说服自己,最终,心底想要杀死林仁肇的想法占了上风,把其他的任何想法都排挤了出去。
“林仁肇,我一定要亲手杀死你,不然难解心头之恨。”
漳州军与南安军一个追,一个逃,眼看要追上的时候,南安军总是会反过头来给予漳州军预料不到的攻击,总是会让漳州军措手不及,几次回合下来,就已经损失了近四百人了。
在追与逃的过程中,两支相互敌对的军队,开始朝着一个固定的方向慢慢的逼近,从十里到八里,五里,一里。
南安军在林仁肇的带领下,来到了峡谷的入口处,慌乱的南安军,突然停下了脚步,林仁肇站在峡谷口处,目光凌厉,嘴角含笑。
他知道,一切都快结束了,是一见分晓的时候了。
“快速入谷,如有延迟者,军法处置。”林仁肇高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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