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都给我追,无论如何一定要把我父亲的首级找回来!”
经过再三确定之后,恼羞成怒的陈雨凡终于发动了追击林仁肇的命令,他只所以发动这次突袭,完全是为了找回陈恒源的首级,现在陈恒源的首级依然下落不明,他怎么可能就这样返回漳州城。
这次夜袭出动的漳州军,都是陈雨凡的嫡系,他们对陈雨凡是唯命是从,根本就不会反驳陈雨凡的决定。于是,两千多名漳州军,在陈雨凡的一声令下,朝着林仁肇撤退的方向追去。
经过这次的突袭,他们消灭了近一千的南安军,所以林仁肇那不可战胜的神话已经破灭了,他们已经不再畏惧林仁肇,听到陈雨凡下令追击林仁肇,个个都是兴奋异常,信心满满,幻想自己打破了林仁肇不败的神话。
但是,不管什么时候,总会有人站出来说一些不合时宜的话,就在陈雨凡下令追击林仁肇的时候,他身边的一个武将突然站了出来。
“将军,俗话说穷寇勿追,此时林仁肇已经逃走,如果我们继续追击的话,必定会让林仁肇狗急跳墙,奋力反击,肯定会对我军造成非常大的伤亡,所以末将认为,我们还是收兵把!”
听到有人唱反对意见,众人都把目光看向了说话的人,当看清说话人的面貌时,都沉默了下来。
在漳州军内。敢与陈雨凡唱反调的。也只有眼前这个家伙了,此人名叫范文秀,初听起来或许会认为此人是一个女孩子,或者是一个比较柔弱的男子,可事实却是相反,范文秀长的人高马大,虎背熊腰,面容粗犷,声音沉厚,端是一个伟男子。
范文秀今年三十六岁。漳州人士,少时曾拜一名武师为师,学了几年武术,后来凭着不俗的身手。在当地成了一霸,并靠着一己之力,建立了个小型帮派,后来因为失手打死了当地县尉的公子,只好投奔军中。来到军中之后,一是功夫过硬,而是头脑灵活,后来被陈恒源发现其才能,便一点点的把他提到了漳州军都尉的位置。再后来,陈恒源更是让范文秀辅佐陈雨凡。成了陈雨凡最坚实的班底之一。
范文秀有一个最大的优点,也可以说是缺点,那就是不喜欢奉承,喜欢踏踏实实做事,有一说一,有二说二,陈雨凡本来还非常喜欢范文秀的这个性格,但是此时听到范文秀开口反驳自己,突然感觉范文秀的声音是那样的刺耳。
“怎么?范都尉认为本将军不如林仁肇吗?”陈雨凡斜着眼看向范文秀,扯动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微笑。
嘶!
众人看到陈雨凡这个表情,便知道陈雨凡要发怒了,都低下了头,默默的为范文秀祈祷。
范文秀也是一个二杆子的脾气,根本就不在乎陈雨凡话语中透露出的反感之意。想了想,沉声说道:“将军。林仁肇一声征战,几乎无有败绩,可见其人用兵非常的厉害。此次夜袭南安军大营,非常的顺利,攻杀了一千余名的南安军,可谓是功劳极大。可是你试-想一下,以林仁肇用兵之神,他会没有料到我军夜间袭营吗?就算没有预料道,为什么南安军中的中高级将领在我们袭营的时候没有出现,反而在我们即将歼灭南安军的时候才出现,然后带领南安军一举攻破我军东北防线,突围出去?所以卑职认为林仁肇此次退军,必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者说,他的目的,就是要把将军引进一个设好的圈套,全部击杀我军。”
范文秀说的有条有理,其他几位将领,此时也陷入了沉思,在考虑范文秀的话,有的甚至默默分赞同范文秀的话。
可是,陈雨凡已经被眼前的事情弄的心烦意乱了,根本就没有心思听范文秀讲什么大道理,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趁胜追击,消灭林仁肇所帅的南安军,找回陈恒源的首级,其他的一概不管,也不想管。
“范都尉,你在质疑本将军吗?难道在你眼里,本将军就比不上林仁肇吗?”
陈雨凡怒极而笑,看着范文秀,眼中闪过一道厉光,沉声说道。
“将军~”范文秀想说什么,但是当他看到陈雨凡那狰狞的表情,顿时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
“哼!”陈雨凡重重的哼了一声,把目光转向了其他人,沉声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下命令。”
“是,将军。”
众人立即反应了过来,立即下去吩咐去了。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漳州军虽然在突袭的情况下打了南安军一个措手不及,成功的剿杀了一千多名南安军,但是,漳州军自身,也伤亡了七百多人,所以说漳州军此时的全部兵力不足两千人。
就是这两千人,其中也有不少人身上带伤,一些伤势较重的被留了下来,轻一些的,继续追击林仁肇。
追赶了一个时辰之后,陈雨凡派出的那支两百人的前锋队,紧紧的追在林仁肇所帅的南安军的后面,距离南安军不足十里的路程。
在追击的过程中,他们不断的发现南安军丢弃的盔甲,钱财等物。在追击到一处小型峡谷的时候,这支前锋队突然停了下来。
前锋队的将领名叫邢道亮,是一名车骑校尉,三十出头,相貌普通,是放在大众之中一眼认不出来的那一种。
邢道亮胯下骑着一匹纯黑色的战马,夜色中,明亮的目光在道路两旁的草丛中不断的逡巡,在草丛中,被胡乱丢弃的盔甲在火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邢校尉。卑职已经搜查过附近了。有好几个地方都丢有盔甲,和一切其他生活用具。看那些盔甲的制式,像是南安军的。”一名士兵,来到邢道亮的身前说道。
他们都很疑惑,这一路上来,他们已经发现了好几处丢弃盔甲钱财,和生活用品的地方了,对这样的情况,他们也是见怪不怪,可是一个疑惑一直萦绕在他们的心头:为什么南安军会把盔甲、钱财丢弃掉?
“还有其他发现吗?”邢道亮沉声问道。
那人摇了摇头。过了片刻,又急忙说道:“我们还发现了一个情况、”
“快说!”
“就是丢弃的盔甲一次比一次多,这一次更是比上一次多出了一倍。其中还有不少的刀剑,长枪弓箭。”
“哦!”邢道亮轻哦了一声。便粗眉紧锁,陷入了沉思。
“他们为什么会丢弃盔甲这等重要的物品,难道他们已经溃不成军,准备轻车简从,逃回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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