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东搂着高小溪捏着高小溪脸说:“别闹!看你那俩灯泡姐姐谁球玩的好。”
高小溪说:“都还不错!在我们班里面她们都还算是高手,你在你朋友圈里面排第几?”
柳东松开怀里的高小溪笑着说:“在我那朋友圈里面算是二流选手,经常被他们打得坐冷板凳。”
高小溪捏了下柳东的鼻子说:“打得你老坐板凳,你还好意思跟我说。”
柳东喝了口免费赠送的茶水跟高小溪说:“那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胜败乃兵家常事,没见刚刚输给你电灯泡姐姐了嘛。”
高小溪问柳东:“你打桌球真的就那么不在乎输赢吗?”
柳东说:“桌球本真就是一项修身养性的运动,练就的是人平静的心态,太在乎输赢根本就领悟不到其中的乐趣。”
高小溪漫不经心的说:“你把打桌球还当是练太极呢,又小题大做了!”
柳东看着高小溪说:“没有小题大做啊,桌球在欧洲本身就是绅士与绅士之间交流一种运动,它代表的是一种高雅与智慧,相对中世纪绅士之间的剑与剑的较量算是文明了许多,桌球分为斯洛克,九球,美式桌球,我们现在玩的就是美式玩法,我们国家是在80年代引进桌球的,但这种运动却变成街头流氓最喜欢的运动。”
高小溪瞅了瞅柳东说:“敢情全中国的流氓还都有那么点绅士作风呢,怎么就没发现呢?”
王恋笑着从中插了一句:“因为这项运动发展的迅猛导致多少热血男儿变成了街头小流氓。”
熊雪接着说:“丁俊晖不就一个老是不上学,喜欢打桌球的小流氓吗,人家打出世界去了,让绅士老外看到了中国街头流氓里的绅士。”
熊雪把杆子递给柳东,与王恋切磋起来,这盘两人都没有防守,没打一会儿就结束了,还是在打黑球八分的时候柳东输掉的。
几个人一起休息了会儿,喝了几杯茶水,聊了会儿天,看下时间都快十点了。
高小溪跟柳东说:“柳东我们得回去了,十点半寝室门就关了。”
柳东说:“恩,那就我送你们回去吧。”
天气已经进入初冬,柳东把外套的扣子都扣上了,挽住高小溪的手,四个人一行出了卡卡桌球室,不到一刻钟便把她们送到了校门口,王恋和熊雪跟高小溪打了个招呼就回寝室去了,门口就站着柳东与高小溪。
柳东捧着高小溪的双脸说:“你也上去吧,已经很晚了,这两天我还会过来的,老板那儿工资还没给我结算清楚。”
高小溪念念不舍的说:“恩,天气越来越凉了,你自己要注意加衣服,吃饭要有规律,别饿了才吃,别困了才睡。”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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