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东回头甩甩烟说:“小case!”
柳东出了网吧沿着这熟悉路边走边想,这一切是这么的熟悉,而如今要离去了,那种舍不得的感觉有时候会让自己心疼,这种强烈心疼让他想起徐茸茸那句话:你真不象个爷们!他真的感觉自己不是个爷们了--优柔寡断。就那么一点关于与高小溪的事情处理不了,算个爷们吗?走到高小溪楼下,柳东扯开嗓子喊着高小溪的名字,没人答应。
不一会儿寝室里传出王恋的声音:“她不在寝室,在4号楼自习室。”
柳东对着上面的窗户说了生谢谢,便朝4号楼自习室走去。
柳东从后门进去,朝前面的阶梯教室看去,一眼就见到了高小溪的背影,教室很安静,柳东放轻脚步悄悄的走过去,坐在高小溪右边,高小溪回头见到柳东很是惊喜,一言不发便整理好笔记书本放进手提袋里面,随着柳东出了教室。
出了教室门口高小溪说:“事情都忙完了,于是你就想起我了?”
柳东说:“整天都在想你,想你的时候事情也就在不经意间都忙完了。”
高小溪说:“今天不上班吗?”
柳东说:“从今天起我就是待业青年了,往后没班上了,今天就网吧那儿辞职了。”
高小溪问:“那接下来你是不是应该策划去南京了?接着是不是请我吃个饭道下别?”
柳东说:“就是这么想的,所以今天就过来了。”
高小溪说:“吃完饭道完别,然后呢?”
柳东说:“然后抱抱高小溪痛苦一场!再朗诵一首《送别》。”
柳东牵着高小溪俩人默默的漫无目的的走着。
高小溪说:“想去哪儿就去吧,没人拉着你,你干什么我都支持你,除了烧杀抢掠!”
柳东说:“孔夫子教导我十六年的伦理与道德,除了烧杀抢掠我什么都做,谢谢溪儿教诲!”
高小溪说:“教诲谈不上,有时候我很害怕你那种无所事事的答复,在我们共同的生活里,其实一直都是你在主导,你决定做的事我不得答应还是得答应。”
柳东说:“溪儿我知道在过去我们相处的日子我很霸道,我总是以我自己为中心,我很少去在乎你的看法,而你一切都在包容我,你把我当小孩子似的宠着,从心底我很感激你。”
高小溪拉着柳洞的手说:“柳东别那么说行吗?你除了霸道还是很优秀的,你积极向上,很乐观自信,不卑不亢。即使有时候你看上去粗俗得象一流氓,但你也粗得很匀称。”
柳东说:“你别老夸我行吗?你一夸我,我就容易被宠坏。晚上吃了吗?”
高小溪说:“俗!见面就是请客吃饭。”
柳东说:“琴棋书画剑,诗歌词酒花--这类高雅的东西我也不精通啊,溪儿就凑合着迎合迎合俗人柳东的请客吃饭。”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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