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彼此看了看对方笑了笑,端起碗都吃起饭来。
高小溪见老爷子酒杯里酒不多,拿起酒壶又倒了半杯。
“生女儿还是挺有用的嘛,还知道给老爷子我续酒。”说完笑着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饭吃完了,俩姐妹都忙着收碗。她娘又说话了:“好不容易回来休息一次,你们收什么碗,快去洗了休息。”姐妹俩还是抢着把碗收了洗了,她娘拗不过她们俩,便苦笑一下摆了摆头说:“孩子们都长大了,都懂事了啊。”
俩人洗完澡后,就跑楼上躺床上卧谈起来了。
“姐,你跟那柳东关系到底现在怎么样啦?”高小萌拉着她手问。
“很不明朗,我上次骂了他一句:TM的,他这半个月就没理我,我就疑惑了,他不是那种很小心眼的人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因为快要毕业了,可能有点毕业恐惧症吧。”高小溪说。
“姐,你感觉你爱他多一点,还是他爱你多一点?”高小萌问。
“我也不知道什么叫做爱,反正就是跟他呆在一起的日子,我特别快乐,因为他一直上班,所以每次呆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虽然不长但是我很快乐,我不知道他是否爱我,或者爱得多深,但是他每次的调侃似乎都在隐藏着表达他爱我,也许他原本就是一个不善于表达感情的人,或者他根本不愿意将感情表达得太赤裸。”高小溪说完,叹了口气。
“他长的什么样子,看上去坏不?你有他照片吗?”高小萌充满好奇的问。
“没照片,但有我们一起照的大头贴,我从包里面拿给你看。”说完高小溪下了床,去桌上取包,将大头贴翻了出来递给了高小萌。
“长得虽然不是貌若潘安,但也不是蛮差火,看上去他有一种很强烈的保护欲,看到没有?只要是你们俩一起照的,他都抱得你好紧哦,似乎很害怕失去你。”高小萌边指着大头贴边说。
“其实我一点都不了解他,甚至没有他周边的一些朋友了解他,他总是很忙碌,他今天不是倒自行车亏了,明天就是合伙跟别人买股票了,后天要不就去网吧里面上班去了,我很少跟他谈心,跟他谈心简直就是浪费力气,说不了两句就把你给逗笑了,话题中心就转移到他那儿去了。”高小溪无奈的摇摇头。
“你不了解他,你也跟他谈恋爱?一谈还是半年,姐你还真够感性的。”高小萌说。
“也不是感性,反正知道他不算是个坏人,做事也还努力,虽然听他朋友说他挺霉的,但也没听别人说他做过什么坏事,除了嘴巴子坏点油点之外。”说完高小溪伸了个懒腰。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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