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这就关门去。”柳东关了门,便上了二楼找两个空椅子躺了下来。丝毫没有睡意,心里想着用什么方案什么方法去解决他与高小溪残留的问题呢。“直接跟她说不爱她要分手,只是想跟她玩玩,说自己要走往后不可能跟她在一起。”柳东心里面想着,接着心里又排斥这种想法“那不是太残酷了,关键是爱她啊,虽然口里没说过一次,但喊她溪儿的时候,完全是把她当自己的人儿了。”要不这样说,柳东心里又想:“直接跟她说,两人的生辰八字不对,注定要别离,然后再补上一句配不上她。”接着又排斥这种想法:“那妞不相信生辰八字,只相信星座,每次说她双鱼座与柳东天蝎座婚配指数是五星级的,雷劈都不散!然后她要补上一句:你配不上我就算了,我配得上你就可以了。那不等于柳东说的全白说了。”要不这样解决问题,柳东思维延续着:“让她先等两年,等柳东脱了青蛙皮,有头驴骑了就回来找她,让她等两年。”接着脑袋里面又排斥这种想法:“那不太自私了,两年要发生多少事情啊,就半年两人就发生了那么多,让她等两年,她凭什么等你柳东啊。”
柳东想着想着一时半刻都没有理出来头绪,索性就不想了,该来的总得来,该去的总得去,该中止迟早会中止,该延续的总会去延续。柳东收起了思绪,夹着根烟就那么躺椅子上半睡半醒到了天亮。
天一亮,刘峻就来接班了,检查完机箱,柳东与刘峻寒暄了几句就坐XX8回了学校,回寝室洗完澡看了下课程表,没什么专业课也就准备睡觉了。柳东也决定让自己冷静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尽量不去打扰高小溪,他心里面想着,既然自己拿不出方案,就让她高小溪拿出解决问题的方式吧。柳东从床底下拿了瓶山泉,从抽屉里拿了个面包吃完喝完,就睡觉了。
悲催的男人,往往打着爱情万岁的旗帜,以便从女人那儿获得免费的生理需求;悲情的女人,往往拿着免费身体给予对方,以便感动自己,证明爱情有多么伟大。前者不知道,“旗帜”没了杆子也就只能称为“幌子”;后者不懂得,所感动的只是自己,而不是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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