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的本性如此。
好笑地看着他苦恼的表情,“好像祁医生不是内科的大夫吧?难道您是全才,什么科的你都精通?”
看她还不知死活地调侃,祁允澔气得牙痒痒,“我无师自通,需要站在妇科的立场给你检查一下么?”
这话叫人慎得慌,宁欣妍条件反射地拉高被子,牢牢将自己挡住,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不用不用,我正常着呢!”
开玩笑,大半夜的,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还要玩医生和病人的游戏?那跟送羊入虎口有什么分别?压根儿就是自寻死路。
尽管再如何坚持,她终于还是病倒了。
这天过了八点仍是不见她走出房间,祁允澔心想这女人八成昨晚又偷偷爬起来了,就让她多睡一会儿吧!
把点点伺候好,换好衣服吃完早点,依旧不见里头有任何动静,不太放心地敲了几下门,也没听到她的声音。惊得连忙推门闯了进去,只见她轻蹙着眉头,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呓语不断,小脸上有着不同寻常的潮红。
快步走过去,将手搭在她的额头上,立刻就被接触到的烫人温度给吓到了,轻轻摇着她,“妍妍!妍妍!快醒醒!”
是谁?吵死了!她不就是想多睡一会儿吗?哪儿来的烦人苍蝇?
小手无意识地在半空中胡乱挥舞了一阵儿,嘴里嘟囔着:“走开……让我再睡……”
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这迷糊的模样,祁允澔的心中一阵紧缩,都烧成这样了,还在贪睡,这该死的女人到底一天只睡几个小时?
快速给杜宇泽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把点点带到康复中心上课,自己则跑到停车场去把尾箱里的应急药箱拿上来。拜了他们家老太太所赐,他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养成这样的习惯,车里随时都会放着这东西。
急救的简单必需品是有的,应付寻常病症的药剂也不少。
一边准备着注射液,一边轻拍宁欣妍的小脸,“妍妍,你醒醒!吃了药再睡,听话!”连哄带骗的,把她的身子支起,将温水递到她的唇边。
被那水蒸气弄得脸上一片潮气,虚弱的人儿这才有了瞬间的清醒,“几点了?我该去上班了!”说完就要挣扎着下床,却被一阵头晕目眩弄得差点儿摔倒。
幸好男人反应比较快,眼疾手快地及时捞住她软软的身子,才让她幸免于和木地板来个亲密接触。把她扶回去靠在枕头上重新坐好后,这才佯怒地横了她一眼,“都生病了还惦记着上班,你是有多敬业?哪儿都不许去!”
把几颗小小的药片递过去,“先吃药,我再给你打针。”
迷糊地看着他背过身去忙碌,依稀看到有个什么东西反光,那是什么?当他再次转过身来,看清是一个注射器后,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你、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这家伙说风就是雨的,现在还要给她扎针?!行不行啊?
无力地看了看天花板,祁允澔耐着性子说:“我真是学内科的,有从业资格的那种,这下可以放心了吧?”生平第一次被人如此质疑,还是最心爱的女人,这打击还真不是一般的大。想他们家太座大人,从来都大义凛然地任由他处置,哪儿会挑三拣四的?
不可思议地呆呆看着他,宁欣妍一下消化不了这个惊人的消息,这也太搞了吧?学内科的跟人开心理康复中心?而且还对房地产行业了如指掌,这男人神了!
直接将药片放到她的嘴里,祁允澔不容她再拖延时间,“我姑且把你这表情当作你对我的崇敬和爱慕。”
他不就是刚好会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值得如此大惊小怪?
另一手将注射器轻轻推了一下,立刻就有一条水柱从细小的针头冒了出来,“转过去,脱裤子。”面无表情地下达命令。
脱、脱裤子?!
这回宁欣妍不淡定了,“不用了不用了,吃过药就好了,打针还是免了吧!”
一来她自小对打针就犯怵,连点点都比她勇敢,二来她怎么好意思让这男人给她打针?!不行,打死都不行!
看她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祁允澔没了耐性,直接将她的衣服拉高,裤子向下移了少许,另一手一边夹着针筒,一边涂着碘酒。
那凉凉的触感让宁欣妍一阵颤栗,却又不敢随便动弹,万一那不长眼的针头扎到别的地方,那她岂不是很亏?
想当然的,以她如此怕死的性子,打完一管药剂后,整条腿都发麻了——那是因为太紧张,一直都紧绷着身子所致。
好笑地看着她眼角那点湿意,将手里的东西放好后,祁允澔心疼地替她把衣服都整理好,然后把她搂过来,用粗糙的指腹轻柔地拭去泪痕。
“好了好了,都打完了。”他还真是不知道这女人原来怕打针,早知如此,刚才就应该再好好哄哄她。
他不说话还好,这么一说,本就因为生病而浑身难受,再听到有人哄着,宁欣妍也不知自己怎么搞的,就变得矫情起来。
泪水就没能忍住,就这么靠在他的怀里嘤嘤地哭着,那伤心的模样,真是把祁少给惊着了。连忙稍稍将她推开,急切地问道:“真的很痛吗?”
不会吧?虽然有一段时间没给人打过针,但也不至于技术下降得这么厉害吧?他老妈从来都说打针没感觉的,到了这女人这里,倒痛得如此犀利?
看到他整个人因为自己而变得紧张不已,宁欣妍心中感动,既觉得温馨又有些委屈,“哇”的一声搂住他的脖子放声痛哭。
男人愣在当场,过了好一会儿,才收紧双臂将她牢牢抱在怀中,略带迟疑的说:“要不,我给你按摩一下?兴许就没那么痛了。”
罪孽啊!竟然在自己最爱的人身上失手了?他心里那个疼啊!
红着脸推开他,宁欣妍胡乱用手背擦了一把眼泪,“不痛了!”笑话,让他帮忙按摩那么敏感的地方?那还不如叫她去死呢!
后知后觉地发现这话似乎有点儿暧昧,祁允澔不太自然地转过头去,“那个,我先把东西收拾好,你睡一会儿吧,回头我煮好了粥再叫你起来。”
替她盖上被子的时候,对上那双沉静得深不见底的水眸,他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悻悻然地笑道:“睡吧!我不走,今天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陪着你。”
就算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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