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躯壳而已。
计划一如之前想象中的顺利,接下来需要做的,便是让这群人的视线从她的身上挪开。也从白月笙姑娘的身上挪开。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几位今日不如先在我这儿休息一下吧,看起来想走也是不成了。姑娘她似乎暂时无法归来,所以还是先做别的打算的好。”
巫女一脸善意,说完之后,转身也离开了,而在离开的瞬间,只见到两名白衣女子已经走了进来,面上带着纱巾,将几个人分别带往了不同的房间。
“无莲……你不会伤害她吧?”在走之前,端木尘深深的看了一眼无莲,最终问出了这一句话。
“嗯?你在说什么?是在贬低本皇子吗?伤害自己爱着的女人?别开玩笑了,这种事只有你端木家才能做得出来,本皇子的人,本皇子会宠爱到让她成为天下间最为尊贵的人,而不是如同你一样。一如你和我之间的云泥之差,她和我在一起与和你在一起之间,差别也是如此。”无莲一脸傲慢,说完先一步离开了。只是,在离开之后,眼底却滑过了一丝落寞,云泥之差,但是,她心理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呢?不在意她如何对待自己,闭上自己的眼,不去看她眼底那凉薄,也不想看到她对谁感兴趣,只是一味的对她好,用温柔的枷锁来挽留她,这算是卑鄙,也是他这辈子唯一会用卑鄙手段做的事情。
他无莲,顶天立地,可是对这件事,却深深的感到对不起,对不起那个最爱的女人。
很纠结,很郁闷,最终表示很无奈。天山上冰冷,但是却并没有山下一家客栈中的端木芩心中郁闷,所以,为什么会这样啊,这群家伙一个比一个冲动。
不能回去报告娘,也不能继续任由他们下去,天山上的事情很多都传了下来,若是在让他们在那儿的话,那么曾经娘和巫女,以及长老们之间定下来的东西,岂不是要公诸于众?
果然,有些时候,并不是知道的多了就好,偶尔也会因为知道的太多感到迷茫,正如现在,他便是如此。因为一开始就知道了这些,所以无法上前,也无法参与到其中。
娘啊娘,您可真的是害死我了。默默的在房间里喝着闷酒,端木芩最终从怀中拿出了一张地图,这地图,是当年妹妹身上印刻着的括本,是巫女送给娘亲的礼物。当年这礼物送到的时候,娘亲曾经愤怒,也曾经想要找端木林算账,但是最终,却因为巫女的求情而就此作罢,选择了自己默默收起来。
这地图之上,印着的是他端木家的藏宝图,宝图加上那把剑,应该就能得到所谓的财宝,可……娘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为何到现在还不曾将那宝藏拿出来?一直以来都在贪念的东西,在到手前一秒反倒谁没有之前的兴趣,这种事谁会相信啊。
问剑曾经说过,娘亲一直想要的东西,不是端木家的地位,也不是端木家任何东西,而是一个人,一个人的心。她和爹爹成亲多年,却不见到她说起过,自然不可能是爹爹才对,若是的话,那么……这种感情,要如何去描述?
太过压抑了,端木家的过去,无人知道,简直就好似一个迷一样,而爹爹到底是为何而死,更是一个真正的谜团,那谜团,是娘亲一直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
现在……让这些事逐渐的公诸于众真的好吗?真的不会有问题?
不知,也不想知。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端木芩一直在喝着闷酒,心中颇为抑郁,若是可以的话,真希望这天,永远不会重新亮起来,永远过不了今日,该有多好?
她究竟算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呢?白月笙坐在角落中,这里是宫殿外围的一个角落,寒风并没有吹到这里,看着周围,看着自己的手,完全不解自己到底算是什么。
刚刚想要说巫女过分,但是却发现,其实真正过分的人,是自己啊,这么过分的自己,有什么颜面去说别人?可恶!该死!为什么会想到这些?
如此阴郁。
“月笙姑娘,在这里可是会着凉的。”正当白月笙还在郁闷的时候,只听到了女子的声音响起,这声音,是那巫女的?
狐疑的抬起头,果然是她!这人为何会来这儿啊?白月笙不解同样的也警惕。、
天性使然,总觉得这个人和她之间有种很别扭的感觉,这个女人对她来说很危险,危险到必须要去远离。
“你有事吗?”声音不算冷漠可是却带着疏离,只要正常人相信都会听出来,但是可惜的是,巫女她根本不正常。、
看着白月笙,巫女笑的稍稍腼腆道:“月笙姑娘,不知道可否帮我一个忙?”
帮忙?白月笙的脑子中警铃作响,完全处于高度警戒之中,一般来说,按照这个坑爹的世界的套路,接下来这货绝对会说出万分不靠谱的话。
“什么忙?”小心翼翼的问道,而对面巫女一见到她这态度,更加开心了,稍稍意味深长道:“月笙姑娘,你可知,佛祖割肉喂鹰?”
“……我不知道。”所以,她就知道不会有好事啊喂!
“不知道吗?真遗憾,不过还是算了,直话直说,姑娘,可以把你的身体给我吗?”
……
于是:“你敢去死一下吗?”卧槽,这女人,果然有问题啊!如此暧昧的话语,简直是变态!白月笙呆呆的看着她,最终除了那句话,完全没了接下去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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