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有一种人,喜欢用别人作为借口来完成他想要做的事情,白月笙看着无莲,忽然间发现其实这货也很喜欢这种办法,难道说用别人作为借口的话会有力量吗?
自己对巫女没兴趣,对于什么别人也没兴趣,对于药物更是没有兴趣,可是……他却用着她的名号说要为了她?迷茫的看着无莲,白月笙心中有着明显的不赞同,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每个人的心中,都有着自己不知道但是却明确有着的愿望,正因为自己不知道,所以不会隐藏,旁人看得清楚,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无莲看得清楚,这个人的心中想要什么,也知道她的眼底是有多希望那个人恢复正常,哪怕她自己不知道……虽然说有些嫉妒,可只要是她的愿望的话,他都会当做是命令来完成,在结束一切之后,她会是自己一个人的,无法逃离,也不准逃离。
她用自由做代价,换来他的温柔,这一点,很公平,相信她也不会有什么异议吧?
夕阳如火,照在那山河之处,颇有几分壮丽感,男子一身明黄,站在山脚下,看着那夕阳西下,眼底滑过一丝落寞之色,果然还是没有留住啊,为什么之前就准备好的话,在遇到她的时候全都变了呢?为什么自己不能按照心中所想的去做呢?
明明连准备将她带走这一点都已经准备好了的,可是药物还在自己的手中,她也还在那个人的身边。自己终究没有下得去手。因为是知己?不,不对,大概是因为她是唯一一个知道自己的人,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自己很清楚,因为是帝王,因为……已经遇到过。这个女人并非他所爱,但是却是他所想要保护,那双眼里的纯净,是自己不曾见到过的。
哪怕在这黑暗之中挣扎,也未曾染上别的色彩,哪怕看起来迷茫,可是她的心,还是在一处。大概也是因为这种感觉才会喜欢着吧。
“恭喜陛下,最终失恋了。”不知何时,男子的身边迎来了一名青衫男子,男子眉目清秀迎人,漂亮而毫无波澜的眸子中,是对帝王现状的不满。他已经将一切都压在了这个国家,结果帝王却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真是可恶!不过算了,既然人已经走了,现状追究也只会让他和帝王之间的关系破裂。
柳相想的很清楚,同样的也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很自然的就淡定了。随后从怀中拿出锦囊:“这是之前一直想交给陛下但是却没有时间拿出来的,现状交还给陛下,算是对陛下您失恋的安慰。”
“失恋?”帝王接下了这锦囊,看着锦囊上面绣着的荷花,眼底有些了然之色,随后是对于男子私下认为自己失恋这件事的嘲讽。
含笑看着男子,帝王没有半点悲伤:“你哪里看出来朕在失恋?朕只不过是很好奇为何那女子会有那种眼神,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大概算是很希望她做我的知己,朋友。只可惜,朕不会说,也不懂要怎么去说。才会造成现在的场面。”
帝王很苦恼,尤其是在想起来白月笙对着他时候的那种警惕,明明自己想要的不是那种感觉,而是……而是她对着端木尘的时候那种轻松啊。结果却……
“陛下想要的和她所想的不同,这是因为陛下你是皇帝,身为皇帝者会被常人隔绝,也正是因为如此,你的朋友,需要很用心方才能够交来。
如果没有必要的话,还请陛下不要继续的好。在这世上,陛下你不需要朋友,需要的只有君临天下。”柳相的声音变得很坚定,看着帝王,心中也算是清楚了他现在的心思,虽然和自己想象中有所出入,但是既然不是爱情就好办了。
只要不是喜欢上了那个白月笙,其余的事情都不需要被在意,。
“罢了,既然没有缘分,也就只能这样了。无莲的事情是朕自作主张决定放走的,因为很想看看,那个男人是否真的会和他说的一样,毁掉一切。”
帝王说着,眼底滑过一丝笑意。
“那陛下可能要失望了,暂时看来,他似乎不会毁掉该毁掉的东西,而是……去了天山之上,巫女的地方。”柳相不解,为什么他们的帝王会对无莲皇子会不会毁掉这些国家的和平感兴趣。
或许说,所有的上位者对于和平以及战乱,都有着期待吗?因为太和平了,所以很想变动,不是因为野心,只是因为太无聊?
他不是个上位者,也不清楚这些事情究竟如何,但是他却清楚,这群人绝对不能够按照他们自己的意思去做,否则的话,这天下,便完了。
“去了天山?巫女究竟是哪里得罪到了那位煞神?不过算了,不关我的事,回去吧,顺便的去慰问一下端木家的老主母,还有端木家的大少爷。”
挣脱了巫女的诅咒,可不是容易事情,之前探子来报说,端木尘一直以人的模样行走在外,将端木家尽收在他的手中,这让人惊讶,不对,不能说是惊讶,应该说是不能相信,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巫女的确如神一般的存在,能够从神的手中夺回自己,端木尘,该说他是疯子,还是该说他已经不要命了?
“你还真是……对待朋友义不容辞啊。”看出男子的心思,柳相暗暗咂舌,却没有阻止,因为也很好奇,究竟是怎样,能摆脱了巫女的诅咒。
无莲,好似一株暗夜中盛开的睡莲一般,优雅而张扬。帝王,好似那站在山顶端的雪莲一般,高高在上只可远观,但是若是说端木尘,大概值血莲一样,通体血红,散发着不知名的妖娆,却夺取人性命。端木尘这个人,和端木家的人完全不同,
此时,端木家的大宅角落处,男子看着自己眼前的红色木屋,好似想到什么一般,在笑。银白色的发,墨色的眸子,以及唇边那一抹浅笑。
指甲上还有着兽的时候的形态,头上,耳朵未曾褪去。这药物……当真会残留体内啊。
做梦也无法想象的,巫女一说只不过是一个传闻罢了。若非是之前生病,去神医处看病时候,自己身体里的药物因为自己身体发热的关系在沸腾,怕是还会被瞒着吧。
这药物,非常毒辣,想要彻底解除的话,必然需要自己孩子的血,自己的娘子只有一个,自己地孩子……就算是有,也绝对不会用在这方面。若是是她的孩子,自己又怎么会忍心呢?
这幅身体,就算是这样她应该也不会嫌弃吧?本以为永远也无法重新找回的感情,本以为永远也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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