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说道。
说完,趴在了地上:“老太婆和他一起在后方斋戒,你和我在这里,两者互不干扰,说起来,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是不是欠了我什么?”
端木尘乌黑的狼眸盯着白月笙,好似在提醒。结果这一句话就更让她迷茫了。摇了摇头表示不解。
“你欠了我一句对不起。”语气稍稍低沉,端木尘一副你是负心人的模样,让白月笙脑子一大,所以说你敢不敢换一种表情对我说这等欠扁的话?
所以说我什么时候欠你这种东西了啊魂淡!
“为何要去秋水的房子?为何要去见他?”端木尘见白月笙还不知道她自己错在哪里,故而再次开口提醒。一想到之前秋水的眼神,端木尘的心里便是一阵后怕。
秋水是什么样的人他太清楚了,和自己一样的怕寂寞,和自己一样的抓住一样东西就不想放手,也和自己一样的会迷上同一个人。因为是兄弟,因为是亲兄弟,所以血脉之间的联系,他太清楚不过。
眼前的女人,不算是很美,可是却对他有着致命吸引力,若是长时间让她和秋水见面的话,后果将会不堪设想。不只是在感情上,在端木家的现状的时局上,更是如此。、
端木秋水之所以是端木秋水,就是因为他没有感情,就是因为他单纯如白纸。一旦他的世界染上了别的颜色,将会一条路走到黑。
端木秋水是利器,同样的,会伤害到主人。老主母正是意识到这一点,才会要求他住在里面,不允许他沾染外面的世界。
“你在担心我会对你弟弟做什么吗?”不满于男子对自己的疑心,白月笙看着眼前的男子,语气越发冷了下来。自己去只不过是想看看他而已,就算是在这里,她会伤害任何人,都绝对不会伤害端木秋水。、
这一点,可以用自己的性命来保证。
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是我站在你的对面,关心着你,可是你却不清不楚。、
端木尘表示,对于白月笙这个态度,压力真的很大。狼眸看着此时表情不善却还是保持着笑颜的白月笙,心里万分无力,真是个笨笨女人,其实我担心的是你啊。
你是我的娘子,难道忘记了吗?
很想将这句话说出来,可是话到嘴边,端木尘闭上了嘴巴,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强硬道:“以后不要再去见他了,如果他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唯你是问。”不能让她抓到自己的弱点,否则的话,迟早有天,她会离开自己的。
倔强的趴在地上不再理会白月笙,殊不知,这样只会让白月笙对他更加不满罢了。
斋戒这种事,绝对是世界上最讨厌也最无聊的。在经过了一整天的斋戒,以及看到了一整天的素菜之后,白月笙的脸都快成绿色的了。甚至她觉得自己很快会变成叶绿素这种存在。
斋戒一直进行了整整一天,其实说起来复杂,可是做起来则是很简单。只是要在这里老老实实的跪着,然后吃素菜,不断祈祷着,将心中愿望说出来,以求保佑。
白月笙不相信所谓的神明,只能蹲在地上,看着自己手中的经书,默默无语。
大概对于一个不相信任何人的人来说,做这种事是一件很折磨的事情,白月笙如此,端木尘亦是如此。端木尘只相信他自己,白月笙谁都不相信,连她自己都是如此。因为心也是会骗人的,就好似她每天都会用自己这颗心来骗自己。说什么自己很开心,说什么自己会在意什么。、
其实自己到底怎样,只有自己最清楚。不管什么事情,都无法触动她的心。这么久之所以还能留在这里的最大原因,也是如此,因为她不在意日后会怎样。很喜欢这种新奇感,哪怕一时会因为谁做什么事情而愤怒,但是愤怒这种感情很快便会消散。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愿意留下来,愿意去寻找自己想要的感情。
一个没有感情的人,是可怕的。自己害怕自己,也不愿意相信别人,默默的读起了经书,白月笙的大眼里划过一丝嘲讽。然而只是一闪而过。
斋戒的事情,足足进行到了黑夜方才完成,老主母没有和她说什么话,很快便离去了,而白月笙和端木尘也是一路无言,心中都有了名为端木秋水的隔阂。
一直到下半夜,白月笙还是忍不住想要抓着他的耳朵方才别扭道:“我去找他只是因为他是你的弟弟。”说完,白月笙便将头放在了端木尘的毛皮之上,双手抓着男子的耳朵,睡着了。
而端木尘在听到这话之后,眼里划过一丝惊讶,虽然说不是真话,但是他却选择去相信,闭上了眸子,静静的感受着属于女子的温暖,缓缓睡了去。
如果说他真的错在了哪里的话,大概就是在一开始没有吃了她,而是选择留下她这一点吧?说起来,似乎快到那个夜了,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白月笙睡得很香,大概是因为夜里贴着端木尘很温暖,也或许是因为端木尘没有继续为难自己很放心,总之一夜好眠,当清晨睁开眼的时候,端木尘已经趴在地上,尾巴一扫一扫的,耳朵偶尔扑闪着,显示着他的不耐烦、
“早啊。”笑着给端木尘问了声好,白月笙不慌不忙的穿上了衣服,不是之前端木尘送的,而是端木秋水送的那一件羽衣,心中总是会觉得还是这件羽衣更对她的胃口。
“这件衣服好丑。”端木尘淡淡的看着她的选择,没有一皱,很欠扁的说出了这句话。看着女子一身大红色,身后绣着的凤凰大气而华美,衬托着她的气质越发高贵,心中不愿意承认,其实这样的她,真的很美。
这是自己的娘子不允许,也不可以让她穿着别人给的衣服,尤其是端木芩那个不怀好意的家伙!
“嫂嫂,嫂嫂在吗?”
有句话说的好,叫做说曹操曹操就到,端木尘前一秒刚刚想到端木芩只听到门口忽然响起了男子欠扁的声音,让端木尘的脑子一炸,瞬间就想冲出去咬死他。
“端木芩?”稍稍一愣,不解为何大早晨的他会出现在自己的门口,白月笙看了眼在警告自己不准开门的端木尘,淡定的无视掉了他的表情,顺道的,还不忘了狠狠踩一脚他的尾巴。
狼的尾巴很敏感,踩一下好似钻心般的疼,差点让端木尘一个忍不住嚎叫了出来。
愤愤的看着已经走到门口给端木芩开门的女子,端木尘心中又是一阵郁闷。明明是他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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