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不可能会有免费的午餐,更不可能会有免费的三千两!在经过了‘血’的教训之后,白月笙深刻的明白了这个道理,并且发誓她下辈子也不会理会端木尘。至于这辈子?对于这种能当交通工具,能给她提供好生活,又能用来吓唬别人的主,她打着灯笼也找不到,故此,自然不可能不理会。
“端木尘,我的发簪丢了,去给我捡回来。”僻静却不失精致的小院中,女子一身漂亮的红色羽衣,躺在一张摇椅上,长发只是简答的系了起来,利落清爽又不失女子本该有的那份温婉灵动。
她的身边,是一只银白色的略微比正常狼的品种稍稍高大一些的银狼,这银狼趴在她的身边,一副任由她怎样的态度,看起来极为温馨和善,而随着女子的一声吩咐之后,只见到她将之前没收了过路丫鬟的草标扔了出去。
端木尘闻言,看了眼白月笙,没有说话,乖乖的跑了出去,并且将发簪叼回来,重新放在她的手里。
“端木尘,我讨厌你。”接了草标,白月笙如是说道,心脖子边上,一处明显刚刚结痂的伤口,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距离那日被咬,已经有三日之久,但是这伤口却迟迟不好,屋子中因为她的要求也放上了一面铜镜,大致是因为她负伤了的关系,也许又是因为那位新回来的神经少爷,在她提出要换新的院子的时候,老夫人竟然大手一挥,很爽快的答应了。
以至于让她愣了半天,活像是见到鬼,不对,就是见了鬼吧?对于老夫人,她的认识就是那是一只高傲的铁公鸡,一毛不拔不说,还要从你的身上拔下几根。
如今,她和端木尘住着的院子,名为洛皖居,虽然说名字怪异了点,地界偏僻了点,但是至少里面的东西都很好。甚至这里还有一个独立的厨房,真可谓万事俱备只欠一个小丫鬟她的人生就圆满了。
别问她小丫鬟用来做什么,她发誓,以后死都不要给端木尘洗澡。看他一副很想洗澡的样子,可是事实证明,尼玛他的喜好也完全很傲娇很别扭,浑身都是敏感处,碰一下就是一扑腾,一扑腾她的身上就全是水,再碰一下又是一扑腾,她的脸上也是水,甚至到最后,她的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干的地方。
于是,以后绝对要找一个丫鬟,不管是傻子也好,还是疯子也罢,只要敢给他洗澡她就敢把人弄回来。
越想越觉得郁闷,白月笙索性的狠狠抓了一下他的耳朵,来发泄此时的愤怒。而端木尘对此,则是很乖的承受着,毕竟之前完全是因为他的错。
见端木尘任由她怎样欺负,白月笙的忽然有些恶劣的揉搓起他的耳朵来,一直到将他的耳朵弄到发热,放才算是完。
殊不知,有些时候人要是太得意,是会遭到报应的,虽然说白月笙她就算是不得意,也一样会遭到报应。
正当她开心的玩着端木尘那一对软软的有着白色绒毛的耳朵时候,只见到穿着白衣,在她来这个世界的第一天早晨就看到的准备将她装进棺材的人缓缓走了进来,而他的身边,似乎还带了一个穿着蓝衣的少年,当然这不是问题,问题是这少年冰着一张脸,完全一副三尺之内,生人勿进的状态。
或者说,其实根本没法走近他吧?看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额有点熟悉,但是这眼睛里就好像会出现冰碴子一样,凛冽让人不敢直视,一头漂亮的长发,和她一样的梳了起来,只不过用的东西又了差距而已,人家的那是一条用金线绣着一些繁琐字体,蓝色底色的发带,站在阳光之下,看起来极为养眼。
当然,这也不是问题,问题是……为什么这少年会和端木芩长得一样啊!虽然也有其实他是端木芩的可能性,但是显然的,眼前这位的气场太过强大,完全让她无法相信这个逆天了的事实。
额虽然说端木芩那毒男的存在也很逆天。好吧,最主要的原因是他的手里竟然抱着一只看起来只有三十公分的猩猩。
卧槽!为什么会是猩猩?这是美男与野兽?所以为什么会是猩猩啊,猴子不可以吗?她有猩猩恐惧症。
就这样,在白月笙的越发纠结之下,那和毒男端木芩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少年随着那白衣的极为欠扁的管家走了进来。
白月书给自己身边的九少爷带路,在看到白月笙依旧好好活着的时候,表示很惊讶。还以为这女人早就被老主母弄死了呢,看样子他不在的这两天里似乎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
“给主母请安,主母万福。”恭恭敬敬像模像样的给白月笙行了个礼,白月书俊美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虽然疏离但是却完全没有身边那位正散发着冷气的人可怕。
“好久不见了,棺材。”白月笙的笑容无害,在看到这俊秀的白衣美男的一刻开始,便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她之前那一身排骨,本以为端木尘的伙食很好,结果呢?自打她来了,老主母完全就是清粥小菜,也不知道端木尘晚上是去吃人了还是去吃人了,竟然不饿。
心中默默吐槽,她的脸上,还是挂着一丝笑。
而对面的白月书则是稍稍一愣,在看到她眼里的笑容,方才反应过来,感情她是在记仇呢。想到这里,男子的笑容逐渐拉大,指了指身边的男人,缓缓道:“主母,这位是第一楼的慕半生,也是第一楼的楼主。
当然其实他最大的身份是咱们府上的九公子,按照常理半生该叫主母您一声嫂子,但是毕竟他现在是您的债主,所以该怎样叫……”白月书的话点到即止。
而白月笙闻言,则是很想咆哮,所以说其实你分明就是怕这冰渣一样的人,他不想叫我嫂子吧?而且,这是在耍我吗?为什么这些多少年都不会回来一次的人,忽然会选在这几天回来?
还有啊,端木尘你不是该说一句话吗?到底为什么这人会和端木芩长得这么像,好吧,最重要的问题是,尼玛为什么他是端木家的人但是却不姓端木。
心中不断的想要咆哮,但是白月笙却忘了最关键的那一点:“他是她的债主。”
不过,就算是她现在想起来也没什么用了,在白月书介绍完了之后,只见到那蓝衣少年很冷静的将自己身上的蓝色外衣随手给脱了下来……扔在了白月笙的脑袋上,不等她反应,只觉得一个冰冷而且发沉的东西正架在她的脖子处。
她有种预感,只要一动,下一秒脖子绝对和她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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