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在夏可博的安排下她来到了御书房,他沉着脸睨着她,她莞尔一笑提着罗裙缓缓走上台阶帮他研磨,他依旧无动于衷,她以为这难得的机会她还是失去了,谁知就在她失落之时,他突然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拉入怀中……
就在那里……就在那个他日夜坐着的龙椅上,染上了她处子之血。
那一夜无非是疯狂的,她虽然早已清楚他愤怒的是什么,可是不知道他竟疯狂到那般地步,不顾她是初次,疯狂地掠夺。而后她才明白,他那是要抹去之前的耻辱,带走夜婉凝在他身上留下的味道。
虽然痛得流泪,却也笑得流泪,身子再痛也抵消不了心中的那份喜悦。
她一直以为她会荣宠不衰,因为她在新婚之夜问他,他同时娶了她和夜婉凝,往后她会不会得不到他的恩宠,他记得当时他眼底闪过一丝阴霾,随后冷笑着说,夜婉凝只是空有个妃位,他会给她比夜婉凝百倍千倍的宠幸。
她信了,那时候她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可是现在又如何?
景物依旧人面全非。
“夜——婉——凝!”馨妃咬牙切齿地念着她的名字,手中的红罗帐瞬间撕裂。
山洞内,慕容千寻从洞中四处找来干柴,夜婉凝也不知道这洞里怎么会有干柴,似乎还有烧过的痕迹,或许是之前已经有人发现过这个洞里有蛇,所以想要用火攻,可是洞中蛇太多,终究还是放弃了。
夜婉凝想要起身帮她,可是那手上的脚踝处已经肿得不像样,刚站起来就痛得立刻坐了下去。但是这个时候她也不想再给慕容千寻惹麻烦,只得好好坐在一个石头上。
慕容千寻捡来了干柴放在洞中,随后用两根柴迅速钻着。
见他如此,夜婉凝好奇地问:“你在做什么?”
他回头朝她笑了笑,见她一副探索的模样,活像是一个孩子。
见他不回答,夜婉凝撇了撇嘴不再说话,不过没一会儿,她终于看清楚了他的动作,忍不住扯了扯唇道:“不是吧?钻木取火?”
这里是山洞,他还做着钻木取火的事情,这还真像足了原始人。
“你还懂钻木取火?”他勾唇一笑,说话间,手中的柴还真是起了火苗,随后他点了些细枝,火越烧越旺。
夜婉凝见真的起了火,忍不住兴奋起来,可是听他那么一说,她扬了扬脖子道:“我懂的可多了去了。”
他沉声一笑转头看她,那火苗不停上窜,他原本无可挑剔的五官在火光的照映下更是惹得人心头一撞,不知不觉她感觉自己的身子逐渐发热。
“好看吗?”他戏谑地问她。
她一怔,当知道他在问什么时,立刻别过脸,感觉到他的视线还旋绕在她的头顶,她撇了撇嘴道:“自恋。”可是嘴角却忍不住笑意浓浓。
他依旧笑着,伸手向她道:“过来。”
她缓缓看向他,见到他的手一直朝她伸着,她笑着咬了咬唇将手伸过去放在他的手心。可是当她起身想要走过去时,脚下一阵刺痛袭来,她痛得龇牙咧嘴地倒了下去。
预想的摔倒在地的疼痛没有袭来,整个人跌入了某人的怀中。
“怎么了?”他一手将她环于怀中,另一手检查她的腿伤,“是不是被蛇咬了?”
这是他最心慌的事情。
“没事,只是摔下山坡的时候崴了。”她缓了缓后道。
此时慕容千寻已经脱下了她的鞋子撩起她一条裤腿,发现脚踝处那红肿,他心中一刺,好似那伤痛是在他的身上。
他将她抱到一旁,随后轻轻捏着她的伤处。
“做什么?”她有些担心,难不成他连扭伤都能医治?他慕容千寻难不成无所不能?
“忍着点。”话音落下,他用力一拉,只听“嘎达”一声,好像骨头被掰正了,虽然心里有了准备,可还是疼得她冷汗直冒。
“好了。”他又帮她揉了揉脚这才放下。
夜婉凝试着动了动,兴奋道:“哇,真的不疼了,你的手法还真是跟邹子谦一样好,上次他也是只一下就把我的扭伤给治好了。”
她说得兴奋,却没有看到某人已经沉了脸。抬头看他脸上的阴霾,她心中一怔,哪有人变脸变这么快的,刚才还好好的呢。
“怎么了?”她不解地问,也忘了把袜子和鞋子穿上。
他抿了抿唇又握起她的脚沉着脸问道:“他上次也是这样帮你医治的?”
她疑惑地眨了眨眼睛,随后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回道:“没有,上次没有脱鞋子也没有脱袜子,只是拉了一下。”
闻言,他的脸色微微好转,可还是没有露出喜悦之色,而且幽深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睨着她,手还握着她的脚不放,半晌,他说道:“以后这种伤就找医女,不要找御医。”
“有区别吗?不是一样是医治?”她有些不明白他究竟在想什么。
他抿了抿唇双手捧着她的脚说道:“知不知道女人的脚只能男人才能碰。”
“邹子谦不就是男人嘛!”她脱口而出。
慕容千寻简直要被她气死,将她突然一拉,她整个人都坐进了他的怀里。
“是你的男人,你的男人只有一个,就是朕。”他纠正道。
不就是一只脚,若是他在现代他的女人是演员,成天和别的男人接吻为艺术牺牲,他岂不是要活活气死?
当然,这些话她是不能跟他说,可是见她的神色,他还是看出了端倪,只见他突然拉起她的脚,而他则俯首将唇落在她的脚背上,她猛然一怔。
他竟然竟然亲她的脚,也不嫌脏……
“喂!你干嘛!”她想要缩回脚,可是却被她攒得更紧。
“你的一切都是朕的,谁都不许碰,知不知道?”他出言警告。
她也终于知道他的用意,这男人,霸道如厮,恐怕找不到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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