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婆婆和公公过来接替严以沫,可是怎么劝她,她都不走,没办法把亲家叫过来,严妈的到来,逼的严以沫不得不离开医院。
严妈带着以沫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因为现在大院里已经乱了,听说苏律己的大哥大嫂昨晚上的飞机就会飞过来,直奔医院,大院里没有人能照顾以沫,只好把她接到家里。
晚上,苏律名带着媳妇下飞机打个车就来到了医院,到了医院就看见母亲在哭泣着,而一向沉默的父亲眼眶也微红,不由得想着事情的严重性。
走到母亲身边说:“妈,我回来了,独自让你们担惊受怕了,是我的错,我应该在知道消息的时候就赶回来,”
“律名,你回来了,你弟弟他……他一直没有醒,医生说如果今天晚上在不醒来,那么也能就一直这样睡着,成植物人了,”
“什么!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不相信,一向体能异于常人的弟弟竟然连这关都过不过去,“是不是医生不行,要不让我从S市叫几位专家过来得了,”
“不用了,这次给你弟弟做手术的医生,都是唐耀伟从国外请过来的,”苏父这两天也是从震惊到消化这件事情,看着面容已经苍老了好几岁。
“爸,你别这么说,有一线希望我们都不能放过,”看着苍老的父亲和哭泣的母亲,律名沉声道。
“对了,弟妹呢,她还怀着孕,能受的了这样的刺激么,”律名的老婆说。
“从律己进这家医院以沫就开始守着他,就在你们来的一个小时前的时候,我让她妈来接她了,要不她是不会走的,一直守着律己,她还怀着孕,这样对她身体不好,”
“是啊,弟妹得多伤心,唉!”大嫂心里感慨道:怎么事情会弄到这个地步呢,前两个月回来的时候,看着小两口你侬我侬的,现在变成一个在医院里住院,一个怀着孕看着病人发愁。
“你回来也好,这段时间好好陪陪你弟妹,多和她说说心里话,我看这两天她都不怎么吃饭,肚子里的孩子营养都跟不上去,话也不多说,就是说也是来到律己的床前,对着他絮絮叨叨的说些悄悄说,有时候我听到了我忍不住掉下眼泪来,”
“妈,我知道,我一定会好好劝劝弟妹的,今天晚上要不您和爸回去回去休息,毕竟你们年纪也大了,我和律名在这照顾律己,真要有个什么事情,也好照顾他,”
“好吧,要是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千万不要瞒着我和你爸,我们老了,受不了什么刺激,”唉,苏母和苏父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床上的苏律己走了出去。
“老婆,明天弟妹来的时候,你一定要好好的安慰她,千万不要让她胡思乱想,过度伤悲,”
“知道了,老公,”两人就这样看着苏律己的病容互相安慰着。
早上天还没有大亮,病房里亮着微暗的灯光,以沫扶着肚子就进来了,一夜都没有睡觉,就怕像医生说的,苏律己如果没有醒,那么以后将没有醒来的迹象,趁着严妈去做饭的时候,偷摸摸的从家里过来,意外的看到了守在病床边上的大哥和大嫂眯着眼小憩着,不忍心叫他们,自己走到床前,轻轻的握住苏律己的手说:“早安,昨晚没有我守着你,你睡得不踏实吧!所以你快点醒吧,我们都在等着你呢?”
迷糊中的大嫂听到有人说话,以为是苏律己醒了,忙睁开眼睛就看见是弟妹过来了,在一看外面的天空,还没有大亮,心知这是担心苏律己才赶来的,于是推了推旁边的老公说:“律名,快点醒醒,弟妹过来了,”
“什么,弟妹来了,”说着睁开眼睛,就看到弟妹在苏律己的耳边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但是明显可以看出来她的眼眶都红了,使了一个眼神给老婆,老婆会意道,走上去搂着以沫说:“弟妹,你这么早就来了,吃饭了么,”昨天来的时候没有看见她,今天这么一看明显瘦了很多,搂着她的时候,明显感觉她的体重不像怀孕女人的体重,轻了很多,脸色很苍白,就像是随时都能晕倒似的。昨天来的时候没有看见她,今天这么一看明显瘦了很多,真是看着就心疼啊。
以沫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苏律己的脸上,为了回大嫂的话,撒谎说:“吃了,”她根本就吃不下任何的东西,早晨起来后,还是趁着严爸去市场,严妈在厨房做菜才出来的。
大嫂很明显能听出以沫在说谎,也不揭穿她,她很理解以沫,刚结婚才半年多就碰到这样大的事情,任何人都承受不了的,请拉着她说:“弟妹,跟嫂子走,嫂子带你吃点饭去,这里有你哥在这照顾着,你放心,”又问老公:“是不,律名,”
“是啊,弟妹,你去和你嫂子去吃点东西吧,正好你嫂子饿了,你陪他去吃点吧,这有我呢,在说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也要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啊,”
“嫂子,我真不饿,要不您和大哥去吃饭,律己这有我守着,”以沫又看着苏律己,看着他的嘴皮有点干,于是拿起桌子旁边的棉球沾了些水,就往他嘴上抿。
看见弟妹连这么细致的地方都观察到了,律名和老婆都暗自责怪自己太粗心,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点,看着纹风不动的以沫,两人也不忍心在说什么了,只好一起走了出去,等着他们走了出去以后,以沫又拿起手巾沾湿了水给苏律己擦起了脸,边弄边说:“苏营长,以前你不是最爱起早点的么,怎么现在还变懒了,快起来吧,你要是现在起来,我生完小孩以后,和你一起运动好不好,省的让你说我一点运动细胞都没有,”没有任何任何回答,只有只有插在心脏上机器的跳动声。
别人都以为他们所说的话,病床上的苏律己听不到,可是大家都错了,他能听到,只是睁不开眼睛而已,他的思想被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到处都是黑色的,能听到以沫对他说的话,但是传到他那里的时候,就像是回音一样,每当听到严以沫哭着说未结婚之前的事情,还有婚后他对自己的感情,总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想要睁开眼睛或者摸摸她的脸,总是没有力气,总有一种力量在拉着他,不让他起来,自己以前的力气或者意志在这个地方都没有任何用处,只能默默而又心疼的听着她说话。
感觉她在给自己的嘴唇弄湿了,还给自己擦脸擦手或者还给自己的身体做按摩,真是不想让她这么劳累,可是没有办法,自己就是睁不开眼睛,过了一会又听见大哥大嫂回来了,对以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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