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耍赖,”严以沫大窘,他竟然分散自己的自已的注意力,趁自己不备,开始任意妄为啊,而且他打着正义的旗号,欺压百姓么,她真是觉得羞愧难当。
苏律己趁她这阵慌乱,翻身压住她就进去了,严以沫闷哼了一声,就是这几天天天和他那个,可是她觉得有些受不住他的勇猛无敌,整个人直往上缩,他一把按住了她的肩,把她固定在床上。
他要的狠,就像是恨不得把自己吞到他的肚子里一样,眼睛还是红红的,苏律己嘴里还嘟哝道:“看你这回还长不长记性,还狡辩,不知悔改,”严以沫实在受不了他这样折磨,小泣说:“错了,错了,该也不干了,”苏律己听完后更加的来劲,严以沫在他这么折磨自己的情况下一阵疼一阵极乐的喊哑了嗓子。
后来,一直做到她实在受不了了,又哭着软声的求他好久好久,又是认错,又是喊苏营长,可是他就像是没听见似的,又开始折腾她,于是他一把拉了她起来,让她上身整个趴在床上,又开始折磨她。她哼着哼着,实在受不了又晕了一下,苏律己停了下来看了她一眼,而严以沫确是一阵颤抖。
夜里严以沫梦见自己被一座大山压着,呼吸都不顺,没办法只有推开这座大山,可是越推它他就压的越重。心里一阵慌,她猛的醒了过来。透过窗帘的缝看到天还没有亮,屋子里闷闷的,她被苏律己圈在怀里,凌乱的大床上,两个人不着寸丝的相拥着,原来自己梦中的那座大山就是苏律己。
后来她又觉得热,掰开他的手探出身子去摸被子里空调的遥控器。稍微的一动,他马上有些醒,问了声干什么。
“我热。”严以沫揉着眼睛小声的嘟囔,他哑着嗓子“唔”了一声,一把把她拉回来,手缠在她腰上,她的背贴着他的胸,被他抱的紧紧的。伸长了手在床头柜上拿了遥控器开空调。清凉的风吹下来,他嘀咕了一句什么,从地板上拉了一条薄被上来,把她裹住了再抱在怀里。
严以沫裹着被子窝在他心口,他的下巴轻轻抵住她头顶,手牢牢的搂着她的腰。听着他呼吸匀长,她迷迷糊糊的觉得,夜色好像温柔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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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了每次都审核不通过,为毛…。为毛……。什么东东,气的偶真是不想再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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