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朝着皇上的方向走去,皇上始终闭着眼睛,好像根本就没有感觉到皇后在向他走来。
骆童谣一手支着胳膊,眼睛盯着门口,呆呆着不知道想些什么?锦雨悄悄的走到骆童谣身边,也不敢打扰她,只能老老实实的看着小姐。
“锦雨,我这眼皮跳的厉害,我怎么觉得要出事呀?”骆童谣姿势不动的开口和锦雨说着话。
锦雨低下头看着骆童谣奇怪的问:“小姐,原来您知道我过来呀,锦雨还以为您不知道呢!不过,小姐你觉得能出什么事呀?”
骆童谣直起身子,收回自己的手,然后说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就是觉得心里发慌,这种感觉我很少有,但是,每一次出现这种感觉,都会有事情发生。”
“锦雨,快,把希城叫回来,快,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他说”骆童谣像是想到什么很重要的事情,马上催促着锦雨去找凤希城。
锦雨看到骆童谣的样子,连忙点着头就往外跑。“锦雨,快着点。”骆童谣脸上出现了焦急的表情。
“啊!知道了,小姐。”锦雨的声音远远地从外面传来。骆童谣把着桌子,很费劲的站起来,然后就扶着自己的腰,在屋里来回不停的走着。
不一会,凤希城就急着跑回来,一进屋看到骆童谣急忙的问道:“童谣,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骆童谣皱紧眉头,看着凤希城说道:“皇上那派人监视看着呢吗?”凤希城点点头。
“那宫里的防卫都安排好了吗?”凤希城依旧点头,然后紧张的看着走来走去的骆童谣。
“希城,如果想从宫里往外传递消息,都会有什么方法?”骆童谣啃着自己的手指关节问道。
凤希城想了想,然后说道:“一个是,用人把消息送出去,二是,像我们联络用的,烟火之类的,三就是用信鸽把信送出去。”
骆童谣这时脸上的表情很冷峻的对凤希城说道:“希城,你想办法,从现在开始,不让任何人出宫。还有,派人观察,看看有没有人放烟火或者有信鸽,反正想尽一切办法阻止有人送信出宫。”
凤希城看到骆童谣现在的样子是以前从没有过的,知道她是真的很紧张和着急,看样子,骆童谣已经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了?
凤希城搂住骆童谣,安慰她说道:“童谣,你不用紧张,我们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现在的情况就是随时备战的阶段,不管秋风濯什么时候攻过来,我们都会有备而战。”
骆童谣听到凤希城的话,感觉心里踏实了一些。她皱着眉头,还在想着有没有遗落的地方。
凤希城看到骆童谣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禁有些心疼的说道:“童谣,真是难为你了,怀着身孕,还要想着这些烦心的事情,现在我们这些男人和你比起来,都觉得惭愧。”
“惭愧?为什么惭愧?”骆童谣有些心不在焉的问凤希城。凤希城一笑,然后拉着骆童谣坐到床边说:“我们这些男人每日都为这些烦心的事情愁眉不展,却也未必能想到好的方法。而你一个女人,越到关键时候,越到面临大事的时候,就越发的冷静,而且,我一直奇怪,你好像总有很多的办法可以解决难题。”
骆童谣听到凤希城的话,不禁一乐,有些得意的问凤希城:“你这算夸奖我,是吗?”
凤希城如获至宝的把骆童谣搂在怀中,深情的说道:“我是在夸你,我觉得自己好像得到了一个宝贝,这个宝贝只属于我,只能我一个人拥有,我心里很满足。”
“呵呵”骆童谣笑着取笑凤希城:“哎呦,我们堂堂的凤大公子居然会夸人了,我可得把这个天大的消息告诉其他人。”
“你敢?”凤希城瞪着眼睛吓唬骆童谣,骆童谣捂着嘴大笑起来,就在这时候,锦雨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进来,看到凤希城和骆童谣脸色惨白的指着皇上寝宫的方向说道:“小,小姐,姑爷,姑爷,皇上出事,出事了。”
“什么?”凤希城和骆童谣听到锦雨的话,都惊讶的站起来。骆童谣看到凤希城的脸色一下就白了,连忙问锦雨:“锦雨,你把话说明白点,皇上到底怎么了?”
锦雨急的一跺脚,带着哭腔对骆童谣说道:“小姐,姑爷,你们还是快去看看吧,我说不清楚。”
骆童谣气的指着锦雨说道:“你这个死丫头,我真是要被你气死了,平时这嘴说那些没用的,嘎巴溜脆的,这一到正事的时候,你就吊链子。希城,你快去看看皇上到底怎么了?我随后就到。”
骆童谣训完锦雨,催促着凤希城先过去看皇上。可是凤希城这会就像冰雕一样,站在那没有反应。
骆童谣急的使劲推了一把凤希城,大声说道:“希城,你还愣着干嘛?快去呀,不管怎么样,他是你的父亲,现在他出事了,你还不快去,难道想后悔一辈子吗?”
骆童谣的话,像鞭子一样抽打在凤希城的心上,他看着骆童谣,骆童谣着急的往外推着凤希城。
凤希城一下就像明白过来似的,疯了一样似的跑了出去,奔向上书房。
凤希城一边跑着,脑海里回想着这段时间和皇上相处的点点滴滴。虽然,皇上亲口说出了他的身份,所有的人也都叫他七皇子。可是,在他的内心深处,他还是丞相凤柏萧的儿子,还是以前的自己,他从来没有把皇上当成自己的父亲,从来没有,他排斥着这种关系,甚至从不愿开口叫他
可是,皇上从来没有要求过他什么,和以前一样很自然,很平淡和他相处,就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可是,凤希城总是在不经意间,发现皇上的目光总是偷偷的追随者他的身影,眼睛里总是不经意的流露出慈父的眼神。
凤希城每次就像没看到一样,装作毫不在乎,不在意。其实,一个人就算能欺骗得了全世界,能瞒着所有的人,最终却无法欺骗自己。
凤希城以前总是刻意的不去想他和皇上之间的事情,可是在他的心底最隐秘的地方,对皇上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以前,看到皇上咳涑,吐血,他会觉得难过,不忍,现在他才明白,原来那是父子连心,就算他不愿意面对,不愿意承认,但他和皇上终究是血脉相连。
想到这些,凤希城的脚步有加快了一些,心里莫名的疼起来,凤希城在心里一遍一遍的说着:“皇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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