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寻死路。”
皇后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对太子说:“太子,我们现在根本就动不了这个老狐狸,这个吴公公那是个成了精的,他要是真有什么意外,这皇宫就要出大事情。”
太子冷笑道问皇后娘娘:“他不是就是一个太监总管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就不信他还能覆手遮天不成。”
皇后摇摇头,耐心的对太子解释道:“太子有所不知,这个老狐狸掌握一些皇家的秘密,有些秘密可能连皇上都不清楚,从母后进宫的那一天起,这个吴公公就是个让人看不透的怪人,直到现在,母后也对这个人心有忌惮。所以,不到关键时刻,我们轻易不要动他。”
“哼,本太子就不信这个邪,敢愚弄本太子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太子眼里露出杀意,心里已经在谋算着怎么处理掉这个碍眼碍事的吴公公了。
“太子,这件事可以先放放,吴公公暂时还影响不到大局,可是那个凤柏萧居然领着一帮老东西告病休息,也不处理政务,这件事可是有些麻烦。”
皇后现在担心的是这件事,如果太子得不到丞相的支持,那就意味着太子根本就没有人心,那以后有人要借机生事的话,那形势对太子可是十分不利。
太子这时也把注意力转移到这件事上面,他阴沉着脸,冷冷的说道:“那帮老家伙,是看本太子的笑话,他们这么有恃无恐的和本太子作对,无非就是认为有人可以取代本太子,那好,从现在开始,本太子就毁了他们的希望,我看他们还有什么指望。”
骆童谣一直想不明白如风为什么会不告而别,就在她心烦意乱时,凤家就有人来通知骆童谣说凤柏萧病了,在家休养呢。
骆童谣想想,觉得自己还真应该回去看看,自己离开凤家到欢乐坊已经住了很久了。虽然,骆童谣觉得凤家的人为了要孙子,做法有些让她难以忍受,但不管怎么说,凤柏萧和戚氏对她还是很好的。
骆童谣想好后,就让人准备一些补品,然后带着锦雨回到凤家。
骆童谣刚刚进门,就看见凤希城和楚墨要往外走。凤希城一看见骆童谣,显然一愣。
骆童谣见到凤希城也有些不知所措,两个人四目相对,一时间两人就那么杵在那。
楚墨看看凤希城,又看看骆童谣,不禁无奈的摇摇头对凤希城说道:“希城,不如你们到书房去谈谈吧。”楚墨说完,又对着在一旁的锦雨说:“锦雨,你去把二夫人的房间收拾收拾。”
锦雨看见小姐和姑爷的样子,心里明白楚墨是想支开自己,好给两人一些说话的机会,锦雨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不好的,就点点头先回童谣阁了。
凤希城听到楚墨的话,有些心动的看看骆童谣,骆童谣不起劲的说道:“有什么好聊的?”骆童谣说完后,看看楚墨又说道:“不过,我和你倒是可以叙叙旧。”
楚墨不禁摸着鼻子笑道:“谢谢二夫人抬爱。”说完回头在看凤希城,那脸恨不得要把楚墨活活吃掉一样。
三个人来到书房,骆童谣和凤希城一时间又都沉默不语。楚墨想想,突然一拍脑门,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两个人说道:“呦,看我这记性,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办理,不如你们两个先聊着,我先走一步。”
楚墨说完,冲着凤希城使了个眼色,然后对骆童谣抱歉的说道:“二夫人,不好意思,楚墨今天不能陪你聊天了,改日楚墨亲自去看望二夫人。”楚墨说完就离开了。骆童谣明知道楚墨是故意的,本来想讽刺他几句,最后想想还是算了。
骆童谣坐到椅子山,东看看西望望,就是不理凤希城。凤希城叹了口气,然后开口问道:“最近好吗?”
骆童谣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回答凤希城:“很好呀,我过的非常好。”
凤希城皱着眉头问道:“很好?我看你好像并不好,精神一直不集中,眼神涣散,也瘦了很多,怎么?有心事?”
骆童谣眼里露出不屑的目光看着凤希城,然后用嘲讽的语气说道:“你什么时候改行变成看相的了?我说过了我很好。”
凤希城语气也有些不悦的说道:“你就不能好好说一会话吗?”
骆童谣马上回敬道:“我们有什么好说的?我和你就没有和平相处的时候。”
凤希城冷笑一声说道:“我和任何人交流都没有问题,唯独和你交流不了,你说这是谁的问题?”
骆童谣马上反唇相讥:“你还真是可笑,我就不相信你的那张冰山似的脸,会有人愿意和你交流,你还是自己反省一下吧。”
凤希城眯起眼睛盯着骆童谣,骆童谣马上不服输的迎上凤希城的目光。
凤希城眯着眼睛,骆童谣瞪着大眼睛,两个人又这么耗上了。一冷一热,两道目光本来是互不相让的,可在彼此深深的凝望中,凤希城的目光渐渐的柔软了下来,变的有些暖意了。骆童谣突然间也觉得很累,凤希城的目光让她一下觉得烦乱不已。
骆童谣收回自己的目光,然后站起来对凤希城说道:“我还是去看看公公吧。”
凤希城看着骆童谣的背影突然大声问道:“你究竟为什么这么恨我?”
骆童谣听到凤希城的话,不禁停下脚步回头不解的看着凤希城问道:“我恨你?我为什么要恨你呢?莫名其妙。”
凤希城这时走到骆童谣的面前,眼睛紧紧看着她,语气不相信的说道:“你要是不恨我,为什么处处和我作对?你以前事事都在意我,从不违背我的意愿,可自从我们成了亲,你的态度就全变了,这究竟是为什么?”
骆童谣的眼睛闪了闪,脑海里把所有的一切又回想了一下,一时间骆童谣的脑海里又充满了痛苦的回忆。
骆童谣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凤希城语气带着指责的问他:“你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吗?你自己做过什么,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凤希城眼里还是很不解的说:“我知道我那晚的话说的很过分,可是这绝不可能让你一夜之间就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我始终想不明白这里面的缘由,今天,我一定要问个明白。”
骆童谣觉得有些难过的挥挥手,语气显得很无力的说:“凤希城,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又何必在揪着不放?反正你的心里从来没有爱过骆童谣,也从没有在意过她,这样的我们,现在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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