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说废话。”盯着凌玥尘那张笑脸,阎鹰淡淡的说道。
凌玥尘黑泽的眸子闪亮了,诡异的目光转向那名男人,上上下下打量个遍。
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好兴奋。
计算起来,她几乎有五年没有玩过了。组织解散,成员被捕,这几年她忙着逃命,所以一直没有再寻找试验品。直到三年前,暗门的通缉没有这么的紧张后,她改行进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医院。
当起了法医这个神圣的职业。
这个职业她很满意,试问天天对着多到数不清的宝贝儿能不满意么?一样可以让她尽情的研究,要多少有多少,想怎么试验就怎么试验。理由够足,又能光明正大,她爱极了这个行业。
唯一遗憾的是,就是那些宝贝儿少了一些生气。她怎么弄都不能给她吱一声,让她少了一点乐趣。
“真的怎么弄都可以?”将视线收回,凌玥尘闪亮的眸子盯着阎鹰再一次的问道,可别怪她不事先提醒他哦。
阎鹰没有回答,只是缓缓的点头,抬手让冥罗站到一边去,这举动无疑是肯定中得肯定了。
嘴角勾勒,那邪肆的气息由凌玥尘嘴角那抹弧度释放。
“能不能将这个解开,很碍手。”黑泽的眸子一转,凌玥尘将锁着的双手递上阎鹰的面前,开口要求。这样更利于过后她能逃跑,玩完走人,她一向的作风。嘿,完美。
“不行。”鹰眸冷冷一瞥那双白皙的手,毫不犹豫的拒绝。抬眼看向原本灿烂无比的笑脸瞬间垮下,鹰眸更是冷上一分。
“别给我玩花样,后果你承受不起。”声音很淡,却聚满淡然后的暴风雨,不是威胁,不是告诫,是陈述。
凌玥尘的嘴角一僵,瞪了眼这个狂妄的不可一世的男人。
任凌玥尘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她什么时候惹了这位皇帝。难道就是那两次视线交锋?
靠,小气的男人。
撇撇嘴,凌玥尘无视了阎鹰,将视线转向一脸呆愣愣的男人。
“喂,你想怎么玩。”举步上前,凌玥尘蹲在男人面前一脸的痞气的问道。黑泽的眸子扫了眼男人的身躯,以她的目测,这个男人不干瘦,有点儿结实,还不错。
“呃,你是谁。”被凌玥尘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男人怒瞪了一眼眼前的女人。身子不由往后挪了挪,眼前这个满身邪气的女人让他不由拉起了警惕线。
尤其她那双诡异的眸子,让他头皮一阵发麻。理智告诉他,要远离这个女人。
凌玥尘偏头瞥了眼男人的动作,嘴角勾起若隐若现的邪笑。
“凌玥尘,我的名字。”不狂大,不嚣张,声音很淡然,像似介绍自己一般。
而然下一刻,毫无预兆的。
男人猛然被一记重力踢上胸口,大脑来不及任何思考,高大的身影随即那股力量砸向身后的墙上。背后一阵火辣疼痛,男人有一瞬间感觉眩晕,而脖子间被一股力量顶压,整个身子死死的被钉在墙上。
一旁的冥罗看见这形势,不由一愣。
只见凌玥尘,单脚九十度抬起顶压着李谷的脖子,以一只脚克制一个比她高壮两倍的男人。
而刚刚那速度,那力量,好快,好猛,好凌厉。
连冥罗都怀疑,如果那一瞬用在他身上,他能不能安全无恙的避开。
沉静在一旁的阎鹰见此,也不由眉一挑。
鹰眸盯着浑身邪气,嘴角勾勒邪恶弧度的凌玥尘。只见那双黑泽的眸子闪亮得诡异,那头张扬的红发更为她添一笔色彩,嚣张,张扬,邪气聚集于一身。
一个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眸的女人。
冷漠的嘴角若隐若现的勾勒一抹弧度,阎鹰冰冷的眸子瞬闪。
“咳咳,放开,放开我。”一道咳嗽声,李谷惊恐慌乱,伸手要将抵住他脖子上的脚拉开。刚刚那一刻,好快。快得他根本反应不过来就被这个女人抵压在墙上。
凌玥尘微微的舔了舔下唇,嘴角的邪笑不减反增。听言李谷的话,眉头扬了扬,轻笑道:“放开?好。”干脆利落的回应让李谷伸出的手一顿,不由抬眼看向凌玥尘。
却被她那双诡异万分的眸子吓得三魂掉了七魄,那双比谷底还深眸子发放出绿光,让他浑身一震。
“我喜欢来刺激的。”见李谷呆愣愣的盯着她,凌玥尘微微回以一笑,轻轻吐出一句话。压着李谷脖子上的脚突然一转,一脚将李谷忘了收回去的手狠狠的踩在墙上。
而下一刻一道银色的光线快速在李谷眼底划过,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极快无情的刺穿掌心,钉入墙上,血花飞溅。
“啊…”凄惨的叫声猛然的响起,入肉穿骨的痛让李谷双眼暴突,满脸扭曲。痛苦的动也不敢动一下,一身冷汗直冒。
“好久没有听过这种声音了呢。”低声喃喃,凌玥尘笑了笑,缓缓的收回踩在李谷臂上的脚。看着他痛苦的哀嚎和额际的冷汗,凌玥尘眨了眨眼。
说她是变态也行,她就是享受这种惨厉的叫声。
从八岁开始,她就发现自己的爱好和别人不一样,她喜欢研究人体,喜欢听那种痛苦的叫声。
连一起长大的希也说她是变态的,没人会有这种特别的爱好。可偏偏她就像染上了毒品一样,疯狂的爱上这类型的游戏。
从小到大,除了希组织里没有任何一个人敢靠近她,连教她任何技能的老师也如同看怪物一样的防备着她。
因为她不论何时何地,只要兴致来了,任何人都会有可能成为她手下的一具试验品。
同伴还是老师,在她眼里都只不过是具会走动得玩具。
但就因为这个魔性,她曾经一度被关押长达整整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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