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玩笑。”邪肆一笑,凌玥尘从椅子上起来,伸手将搭在扶手上的黑色马气帅气的穿上,遮掩了她那迷人的身段。招呼来服务员让他将台上的筹码换成了支票。
“谢了。”接过支票,凌玥尘拿起她的背包一甩上肩上。随即对着男人灿烂一笑,飞了个吻,一甩她那头张扬的红发头也不回的走了。
潇洒如风的动作看得所有人一愣一愣,就这么完了?
“好潇洒的女人呀。”
“嗯,好潇洒。”
一阵过后,所有人纷纷议论,看着已经消失在热闹的人群里的背影,不由轻叹。
“啊,天呐。她的底牌竟然是个红桃三。”突地一记高呼,所有人一致转头。看着一副原本该是同花顺的牌,此时什么都不是了。充其量就一对三最大。
此刻所有人嘴角抽了抽,那女人那里是潇洒,是拿了钱该走人了。
太阴险了。
恐吓加威胁,好卑鄙的手段。
所有人默契的一致转头看向那个男人,只见那个男人目光呆滞,怔怔的盯着那张红得刺眼的底牌。不由一致心生同情,还真是输得冤枉。
金光辉煌的拉斯维加斯外,凌玥尘一路好心情的吹着口哨,张扬的红发迎风而起,那张精致的脸孔邪气十足。
这个年头呀,钱真是好赚。
动动脑筋加几句话,就有上千万收入,她真不是一般的聪明。
“站住,把支票交出来,要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突然一道粗悍的嗓音在凌玥尘身后响起。打断了她的思路,凌玥尘眉头高高一挑,随即转过身来,伸出食指指了指鼻子道:“我吗?”
盯着身后四个高矮肥瘦的男人,凌玥尘黑泽的眸子泛着诡异的幽光。貌似,她遇上了打劫呢。
“废话,不是你是谁。把你手上的支票交出来。”一矮子听闻凌玥尘问话,顿时上前一步呼喝,矮子虽然长的矮,却长得一脸粗条,身躯格外强壮,很像土匪。
凌玥尘耸了耸肩膀,嘴角勾勒一抹邪笑,拿出支票在半空中悠悠的晃了晃,说道:“oK,给你们。”边拿着支票上前,随即步子晚风将她的发丝吹起,露出她一边打着七个耳洞的右耳,白闪闪的南非钻石闪花了高矮肥瘦的眼睛。
“把你耳朵的钻石给我们摘下来。”四人目光不由流露贪婪,直勾勾的盯着凌玥尘的耳朵。就算不识货的人,也知道那七颗钻价值不菲,一看光泽就知道不是一般的钻石可比,想怕这女人手上的支票也未必能够买得了一颗。
“呵,胃口真大。”低声轻笑,精致的脸蛋没有任何惊慌,除了戏谑的邪气还是邪气,站定四人的面前,凌玥尘头轻轻一歪,张狂的红发顺着她的动作划出一道美丽的弧度。
“想怕…我给你们,你们也未必要的起。”轻笑声忽然一转,带着狂妄的语调,冷冽的声音。凌玥尘带笑的眸子一转,邪肆诡异的目光让四人头皮一麻,还来不及作任何反应。
修长的腿如同万扫千军,带着强烈的风声凌厉无比而来,一勾一踢快狠准,瞬间将四人勾倒在地。
而狂妄邪气的身影一转,军士靴狠狠的踩上矮子领头的胸前,一把精致迷人的小手枪,指着要反击的矮子脑袋上,邪气深幽的瞬即响起:“别动,枪可不长眼睛。”
矮子半撑起的身子顿时一硬,却在看清脑袋上的手枪后,一脸铁青的怒道:“妈的,用打火机来恐吓老子。”说着就想抡起拳头反击,却眼前黑影一过,一记重力将他重新反倒在地,脸上肿起老高,嘴角挂着深红的液体。
“呵,原来知道呀。”轻笑出声,凌玥尘收回抬起的脚,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香烟叼在嘴里,精致小巧枪一转咔嚓打起一道火花。潇洒的动作显得她更为张狂邪肆,一头火红的发迎风而起,让其余三人愣怔了,这是嚣张的味儿,这个女人浑身都是嚣张的气势。
不是那种恶劣的嚣张,而是属于一种浑天然气息中的嚣张,真真正正属于这个女人的根本,
微微眯起双眸,凌玥尘两指夹着香烟,转过头看着三人,嘴角顿时勾勒了起来。
“打火机也可以当枪使哦,要试试吗?”头一偏,凌玥尘笑得一脸邪气。三人却因为她的话一时转不过脑筋,有些呆愣。却就见她手里精致小巧的枪一转对准了他们。
莫名其妙的内心一紧张,三人明知那小巧的枪是假的,却忍不住惊了下,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一步。
“放心,我很善良的。”察觉三人的动作,凌玥尘微微一笑,轻笑的道。那声温柔的笑意让三人立即汗毛竖起,莫名其妙的对于这个浑身邪气的女人立起全身的警戒。
“我从不杀人。”轻轻的吐出五个字,食指勾上了扳机。
嗖嗖嗖,三声的消音枪声而起,快得不过就三秒。
凌玥尘微微一笑的收起精致的手枪,看也不看一眼倒在地上的四人,嘴角依旧勾起一抹若隐若现的邪气,甩了甩肩上的背包,头也不回的往夜幕中去,潇洒自风的动作是那样的令人着迷。
“天,打火机真的可以当枪使?”寂静的夜里,一道惊讶的声音响起,在不远处的大树下,两道身影缓缓的出来。两双同样浅蓝的眸子盯着凌玥尘消失的方向。
一双充满了好奇惊讶。
一双满满的深意趣味。
两名男人站在月色下,西方的五官明显就是外国人,一样挺拔的身躯能够隐隐约约猜出二人出色。
两人往躺在地上的四人方向去,刚刚说话的男子迫不及待的上前检查三人的伤势,看着伤口忍不住惊呼:“真的是枪声,那打火机还真的能当枪使。”啧啧,他还真第一次见如此有趣的东西。
“呵,改装过的。”另一名男人低声浅笑,低沉的嗓声霎是迷人动听。
听言,男子认同的点点,眼角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突然再次惊呼:“竟然还没死。天,好准的枪法,打穿了神经线,就算没有死以后也只能是个植物人。”看着伤口,男子一脸不可思议,起来再次检查其余两具身体。
三人的枪伤位置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这枪法准到不可思议。
两人同一时间想起刚刚那名女人说的话。
…放心,我很善良的。
…我从来不杀人。
两人同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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