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过楚公馆吧?”
“她身子还在调养着,医生说不易下床走动。”
楚海文从书架上翻出了一本积了有些灰尘的书本,他拿起桌上的抹布擦了擦书上的积尘,那一本深蓝色的书籍看起来有些岁月了。
他坐到软沙发上一页一页地翻开,从第一页开始,翻到某一页突然停了下来,眼神认真地寻思着。
楚海恒知道他在想事情,自己找了个位置也顺势坐下来。
“我们这一辈从海字,下一辈理应从圣字,因为琳琳是女孩子,所以不从字。”
“圣字……”
两兄弟不约而同地渐渐陷入了沉思,没有约定好,但心里却不谋而合地寻思着小孩子的名字。
楚海文率先打破了沉寂,道出了一句让人很不是滋味的话,“还好有你,我原以为这个字,用不上了的。”
楚家自古男儿从字,写入族谱,族谱上的这些拟定好的字全都是楚氏祖宗一代一代的传下来的,传到这个圣字就已经是有记载的第九代了,而这个圣字则是楚海恒从未见过的那位爷爷写下传下来的。
楚海恒自幼跟随着楚海文,有记忆以来便是将楚海文当做自己的父亲的,别说是爷爷,他甚至连父亲的模样都已经记不住了,连和父亲在一起的记忆也渐渐的淡化了。
小的时候还会经常问起楚海文父亲的事情,而楚海文总是说着重复又重复的那几句话,“我们的父亲是一个伟大的男人。”
所以,楚海恒如今对早逝的父亲唯一的印象和记忆只停留在楚海文那句无限重复的话中。
他的父亲是一个伟大的男人。
“大哥这话说的多心酸。”楚海恒有想要调节一下气氛的意思。
“心酸么?这都能让你听出来了。”
两个大男人开起玩笑来确实一点都不好笑,两人都干笑了几声作罢。
“对了,刚才那两位香港来的先生是来寻你帮忙的吧?”楚海恒突然想起了那位胡子先生。
楚海文点了点头,“听你的语气,他们该是找过你了?”
楚海恒也点了点头。
“你帮么?”
“大哥打算不帮么?”
楚海文淡淡说道,“不是不帮,你可以想想,他们也不是什么没权没势的人,他们那样发散人去找都找不到,估计我们再怎么想帮也不会有什么新进展的。”
今天突然感冒,又是鼻塞又是喉咙发炎,现在头昏脑胀的……
明天一大早还要奔大麦兼职,滚去睡也,晚安。
啊……秒杀成功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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