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儿,等城儿的身子五个月大的时候,可就有胎动了?你看人家墨小子多健壮呢?你若不多吃饿着我的心肝宝贝,我可饶不了你。”
看到身怀六甲的谢莹莹,沐思城不该说她傻?还该被她对轩辕韬的这份情感动?想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为了嫁他的信念,不惜搭上一辈子的幸福,沐思城首次的打量起来眼前的男子。
他的外表是俊逸迷人,可他真优秀到让谢莹莹义无反顾吗?
轩辕韬明显对她无意,可谢莹莹还是飞蛾扑火般的坚持。
其实谢莹莹说来说去也是受苦者,爱错一个人毁了自己的一辈子,就连孩子的生父也不是自己心尖上的那个人,当真相揭开,她能承受的住这样的打击吗汊?
看到沐思城的目光落在谢莹莹的身上,轩辕韬不知她在想着什么,他只知道赶快的让谢莹莹离开,否则勾勒起她不愉快的记忆,他担心影响到她的情绪。
“谢小姐,你腹中的孩子与我无关,他是墨天航的骨肉,你去找他吧!让他给你一个名分,也给孩子一个家。”
兴许是将为人父,轩辕韬破天荒的仁慈,他见过沐思城动胎气,他不忍心去刺激孕妇,但有事情该来的也该去面对朕。
看到轩辕韬神色淡漠的在她的腹部扫一眼,谢莹莹的心都要碎了。
再看到他搂着沐思城,他宠溺的神色又让谢莹莹情不自禁的激动。
同样是他的骨肉,可为何她的待遇就是天壤之别?
“你瞎说……我的孩子就是你的,那一日在幽兰包厢就是你,国色天香楼的许多伙记都可以作证,你为何这样狠心?为何不认咱们母子?”
她一吼叫,她的腹部不由地抽搐起来,裳儿急如星火说:“小姐,小姐别激动,别激动啊,这样会动胎气的。
沐思城揪着心,毕竟同为孕妇,昔日又曾交心,她同情谢莹莹,可她的男人不容他人的窥视,她望了望轩辕韬,心想要不要把墨天航找来?
看到谢莹莹捂着腹部,轩辕韬又想起沐思城上次动胎气,他在老钟的耳边低声交代,老钟点头走向思城府的后门。
“谢小姐,你的孩子真是墨天航的,你若不信你可以去问他。”
谢莹莹知道自己是咎由自取。
他和她合欢前,他就这么说过,他也说过她会后悔的,她真后悔了。
早知道他是薄情郎,她就不会将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寄托在他的身上。
可天底下没有后悔药啊!
他就算不接纳自己,也不该推卸责任啊!
她的兄长被撤职软禁,已在浦溪县传开,他轩辕韬会不知情吗?
她的娘亲还躺在榻上没醒来呢?她有多心痛,多着急,他又知道吗?
可他不仅不给她半点安慰,还把责任推到墨天航的身上,这让她寒心啊!“爷,爷就非得在莹儿的伤口撒盐吗?我的孩子是谁的骨肉,难道我还会弄错吗?”
轩辕韬不想去刺激她,只能尽量的放低声音。“谢小姐,你弄错,我只和你说了两句话就出来了,是墨天航易容成的我模样去开导你,没想发生媚药事件。”
他开口不离墨天航,这让谢莹莹恼羞成怒,她转眸落在沐思城的脸上,她妒忌她,她恨她,她知道轩辕韬是因为她才不肯认她的骨肉。
“爷,爷是真不认咱们母子吗?姐姐也真舍得爷的骨肉流离失所吗?”
听谢莹莹开口不离‘爷’沐思城心生不悦。“谢莹莹,他是我的男人,请你称他为‘傅公子’,‘爷’这个称呼不适合你这种身份的人。当初是你自己下的媚药,你是自食恶果,怨不得别人,至于他是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打他的主意。”
听她说自己是她的男人,轩辕韬喜上眉梢。‘爷’这个称呼还真不适合谢莹莹,记得她当初冒充谢莹莹的时候,她口口声声的‘爷’让他骨头都酥麻了。
谢莹莹闻言,笑的花枝颤动。“好一句自食恶果啊?我谢莹莹就真打上你男人的主意了,姐姐就准备好厢房来接纳咱们母子吧!又或者姐姐该多吃点,能早产最好,若不能早产,莹儿的孩子就是傅家的长子或长女了。”
她说完之后,看到那个薄情郎一眼,她拂袖离去。
她说那个人是她一个人的?她偏打她男人的主意。
她不肯给她名分是吧?没关系,还有一处老百姓伸冤的地方。
谢莹莹返回衙门,可她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击鼓鸣冤,状告薄情郎。
沈卫陶刚上任浦溪县县令一职就接到案子,原告竟是前任县令的妹妹,谢建东说他的妹妹尚年幼?那么跪在公堂之下的六甲女子又是谁?
谢莹莹状告轩辕韬始乱终弃,不顾骨肉亲情。
得知谢莹莹状告他,轩辕韬悔恨当初的仁慈,早知就一不做,二不休让她在人间消失,想他韬亲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没想惹上‘风流’官司。
公堂上,两批人证已到位。
一批是目睹轩辕韬和谢莹莹在幽兰包厢的伙记。
另一批则是轩辕韬和谢建东在腊梅包厢的人证。
涉及谢氏一员,三皇子宇文潇袁又岂会错过这场好戏?
被状告者姗姗来迟,就连宇文潇袁也为他的架子动怒了。
一抹高大身影在廖世均等人的簇拥下,进入公堂。
“来者何人?见了来官为何不下跪?”看到这十多人的阵势,沈卫陶不由地蹙起眉头,身为父母官,他当然想维护自己的官威。
接到上任通知书,他就查阅过浦溪县的商号,他知道被告是浩瀚堂的当家人,让他瞠目结舌的是,名震江湖的龙腾门门主施冉极,以及左右护法为何会与被告同时出现?
施冉极身后是携手前来的男女,男子二十多岁相貌惊为天人,他身着深灰色华袍,他在众人的簇拥下如同王者降临,他冷冽的气势磅礴,就像一座大山压上沈卫陶的胸口,他的身边是一位气色欠佳的美少妇。
“嗖”的一声,削铁如泥的匕首插在沈卫陶的桌案上。
杀气也随之弥漫在公堂之上。
飞出匕首的人正是廖世均,他挺拔的身姿,阴森的眼眸也让人不容轻视。
施冉极冷眼睨向宇文潇袁,仿佛只要他多嘴一句,他就让他葬身在公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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