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靳子琦和宋其衍自然也不甘落后,一同追了出去,说是担心,其实看热闹的成分居多。
也许是那瞬间紧张的气氛,连带着厨房里的佣人都好奇地跟去酒窖。
虹姨在前面带路,刚走到酒窖门前,乔欣卉也看到了那把锁,而虹姨已经先发制人地拍了下自己的头:“哟,看我老糊涂了,怎么把门给锁了!”
乔欣卉当即黑了脸,双手紧紧地捏在一块儿,这酒窖里可是开着冷气的,从念昭说要来拿红酒的时间算起来,快一小时了,大冬天的,怎么受得了?
“别急别急,我这就把门打开。”虹姨这话怎么听都觉得在幸灾乐祸。
宋其衍贴近靳子琦,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问她:“你是不是知道啊?”
靳子琦摇头,她也没想到老实憨厚的虹姨竟会来这么一招整乔念昭。
这出来,人都快成冰棍了吧?
当然,死是不可能的,毕竟里面还不至于零下几度,顶多让她感冒一个。
虹姨门一打开,乔欣卉就冲了进去,昭儿昭儿地叫了几声,靳昭东路过虹姨时狠狠地瞪了一眼,然后也跟着去找乔念昭。
其实根本不用怎么找,乔念昭正裹着酒窖里一块盖红酒的麻布,红着鼻子,愤恨地坐在一处冷气吹得比较少的角落,麻布下的身子瑟瑟发抖。
当众人推门而入时,乔念昭正在那里咬牙切齿地咒骂靳子琦。
她认定是靳子琦让那个下人搞的鬼。
当她拿了酒心情愉悦地走到门口,却发现怎么也拉不开门,喊人外面也没人理会,最后不得不拿了这块脏布裹在身上才不至于冻晕过去!
谁让她刚巧没穿羽绒服,只是穿了一条薄薄的裙子和一双单皮靴……
此刻,见到有人进来,被乔欣卉拥入怀里关心,乔念昭却一心只想找到靳子琦的身影,然后看到了门口金童玉女般站立的靳子琦和宋其衍。
那一瞬间,嫉妒,委屈,仇视,寒冷,统统化为愤怒的火焰熊熊燃起。
她一边挣开乔欣卉一边对着靳子琦破口大骂:“靳子琦,你什么意思?你故意让那个下人锁门,是想冻死我吗?你这个恶毒的坏女人!”
已经有围观的佣人站出来说话:“乔小姐,你这话说得不对,虹姨刚才都说了,是她不小心关了门,你不能什么脏水都往我们大小姐身上扑啊!”
“是呀是呀,乔小姐,你怎么能这么做,有点过分了!”
乔念昭见这些睁眼说瞎话的,气得整个人狠狠地抖起来,怒喝一声:“我说话管你们这群下人什么事,都给我滚出去,滚!”
说完,挣脱了乔欣卉,不顾靳昭东的喝止,就要冲过去跟靳子琦掐架。
“昭儿!”乔欣卉急急地追上去,想要拉住自己鲁莽的女人。
结果,刚跑了两步,不知从哪里伸出来了一只脚,她一时刹不住就绊了上去,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后背又是受了一股子重力,一下子摔了个四脚朝天。
听到背后的那声巨响,乔念昭才回过神,转头就看到有些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的乔欣卉,也顾不上找靳子琦麻烦,直接折回去看乔欣卉伤势。
“妈,你怎么样了?”
乔欣卉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其实这个时候不管有没有事,都得装没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她们还没在靳家站稳脚跟。
结果乔念昭哪里知道母亲的用心良苦,倏地站起来,恶狠狠地瞪着一干抬头看别处的佣人:“说,刚才是谁把我妈推倒的?”
酒窖内光线昏暗,再加上刚才乱哄哄的一团,谁下的手确实看不出来。
靳昭东也难看了脸色,家里的佣人竟敢都爬到头上来了。
“刚才是谁动的手,自己站出来,不然就别在这个家里待了。”
靳昭东威胁的话语刚出口,那边的虹姨便扯下了身上的围裙,连带着袖套都丢在地上,鄙夷地扫了眼乔家母女:“这个家三观都不正了,我待着还嫌晦气。”
“虹姨你——”靳昭东被虹姨的嘲讽堵得脸色铁青。
虹姨却嘲笑地看着靳昭东:“今天不是董事长把我给辞退了,而是我再也不屑在这么个变态的地方工作,如果您一直这样执迷不悟,靳家迟早有一天要毁在您这对名不正言不顺的妻女和那个老太婆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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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没想到就春节了,在这里跟大家拜个年啊!PS:有木有人跟我一样,活了二十几年都没看过春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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