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摸清楚这个长寿哥的底细。他必须做到万无一失,他已经输不起了。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仔细观察,九万得出结论:有钱,人傻!他现在最希望遇到的就是这样的人。
九万连续七八把牌都是闷几手,然后弃牌,有时候手中有一个顺子或者小金花,有可能赢的他也故意放弃。
他一边藏牌一边做牌,他的衣袖里已经藏了两张A,如果再有一张A发在自己面前,那么,他就可以整成一副三张A的豹子。
这样下來,九万已经快一个小时沒有赢过一次。
“今天衰呀,我都沒开张呢!”九万一边说,一边又把牌扣了下去。
“九万,你昨天赢了几十万,今天也该输点了。”天佑哥幸灾乐祸地说。
“不急,打鱼不在激水滩,生意不在一两场。”有人假惺惺地安慰九万。
“不下赌桌就不算输,我只要一把牌就足够了。”九万挺了挺身子。
又等了几把,九万终于盼來了一张做有记号的A。这只是迟早的事情,既然來了,还等什么呢!
九万清楚地看到那张A在最下面一张,他右手从自己的牌上面不经意,实际上是有意经过的那一瞬间,藏在衣袖之中的两条A就已经换下了上面两张牌,这样,三张A就到了赌桌上,而那两张沒用的牌必须还回去。
这个更简单,因为发过牌之后,发牌小姐随手就把剩余的牌放在桌子中间,而大家下钱也是下在中间,废牌也是弃在中间,九万只需要在闷的时候连钱带牌一起丢上去,就万事大吉了。
戒备严一点的赌场,藏牌的可能性非常小,唯一能接触到别人牌的机会,就是查牌,也只有在那个时候过牌,而过牌就需要有自己人。但这样的小赌场,就给了九万一个人施展的舞台。
“闷两千!”每一次涨价的都是长寿哥,而他又刚巧在九万的上手方,九万想不闷也不行。
“跟两千。”九万把钱摊开,丢在中间,一边说,“我就不相信老天不给我一个活路。”
后面几个人想九万昨天赢了那么多,今天该输了,个个落井下石,也狂闷。
现在九万要做的就是如何表演得更完美一些,然后等着收钱。
又闷了几圈,九万假装犹豫不决的样子,后面天佑哥和富哥唯恐他沒有输完,大多赌徒都是这个心理吧,希望别人输,自己赢:“闷,怕什么呀!搏一搏,单车变奥拓嘛!”
九万显然被这些人激将了:“锤子!输钱不输气质,闷到底!”
赌桌上的气氛空前地热烈起來……
再下來是四家人看牌跟注,两家人闷牌。轮到长寿哥,他哼了一声:“就是你们五家跟,我也要检查你们谁大谁小,再闷一手。”财大气粗,视钱财如粪土,更唯恐天下不乱。
九万自然要看牌,这样是给长寿哥面子,满足他的虚荣心,再好赢他的钱。
九万看了牌之后,跟五千。
满桌人顿时哗然,已经弃牌的暗自庆幸,逃过一劫;牌小的焦急不安,想放弃觉得可惜,想继续跟下去又怕陷了进去;牌大的暗中窃喜,只希望别人下得越多,自己就赢得越多。
一番较量之后,还剩下三家,长寿哥、天佑哥、九万。
赌桌中间已经堆了一大堆钞票。
天佑哥的眼睛血红,长寿哥若无其事,因为他是大老板,这点小钱在他的眼中根本不值得一提。九万是彻头彻尾地在表演,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让两个人下更多的注。
所以,他不时翻自己的牌看上一眼,眼神始终不和天佑哥、长寿哥正面相碰。天佑哥是熟悉长寿哥的,这个人钱多,胆子大,他并不可怕,但现在九万一直在跟注,那么,他究竟是一手什么样的牌呢?
天佑哥考虑了很久,终于决定查九万的牌,结果自然是他输。
轮到长寿哥说话,他敲了敲桌子:“我是一手大牌,可不可以加注?”
“这个是你们两人的事情,需要你们两方同意才行。”威哥在一边笑吟吟地说。
“你说呢?”长寿哥傲慢地斜了九万一眼。
九万自然不怕他加注,但是,他身上只剩下二十多万,外面王勇身上也只有十万,为了安全着想,他回答说:“我只剩下二十万。”
九万的话刚落,长寿哥立刻说:“就赌你身上的二十万,一锤子买卖!”他招了招手,一直站在身后的一个保镖立刻把一只密码箱放在桌子上,从密码箱里抱出二十万。
九万也把自己所有的钱推到一起。
“什么牌?”长寿哥哈哈一笑。
“三张A!”九万显得相当激动,这也是装出來的。
很多人都发出了一声惊呼。
长寿哥丝毫沒有输的迹象,反倒一下子站了起來,手舞足蹈,兴奋异常:“哎呀!我抓鸡的,却不想抓到石头上,嗷!你赢了……”
所有的人都瞪大眼睛,因为他的手中居然是一手杂牌3、5、6。
完全是拿钱來找乐子!
连九万也怔了怔,但随即他在心里骂了句:猪,不杀白不杀!
九万收了钱,旁边的人羡慕一片。长寿哥刚坐了下來,后面的保镖把电话递给他,低声说:“长寿哥,卫老板电话。”
“肯定是约我诈金花的。”长寿哥接过电话,哈哈一笑,“姓卫的,又想赢我的钱了吧?什么,到淡水去?我懒得跑那么远,叫他们过來吧……”
姓卫的,淡水……九万的心中猛地一震:难道是他们?
长寿哥打了一通电话,站了起來:“各位,我朋友要过來玩牌,一般要带五百万现金,有兴趣的可以跟我走啊!”
“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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