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了。
九万刚上场的半个小时,首先要注意牌上有沒有人为的记号,当然,如果是密码扑克,自然更逃不过他的眼睛。
牌上沒有任何记号,而且赌桌上相当宽松,任何人都可以洗一下牌,也可以要求切牌,只是固定由一位小姐发牌。
前半个小时沒有换过一副牌,这就说明,这个场子并沒有被专业的赌徒洗劫过,那么,这个场子开的时间一定不长。
果然,九万略施小计,就套出了这个场子才开一个多月,大多都是彼此的朋友什么的來赌博,因为要二十万的资金底线,一些混混之流是进不來的。
果然是天无绝人之处!
等换了一副牌之后,九万就开始在牌的角上留下专业的记号。他并不是用指甲刻意划,而是用捏牌角的方式,这样别人即使看出牌角上有什么痕迹,也想不到是特意留下的,这就是专业赌徒和一般赌徒的差别。
九万的手脚渐渐放开了。
这一点,这些老板更不会怀疑,大家的心理都一样,初到一个不熟悉的环境,谁也不会刚來就放开手脚赌。
九万连续闷了两把,每一把都闷过了一万,结果都输了。第三把牌还沒有开始,九万就放出话來要多闷。贵哥、富哥也是输家,输的人都想赢回來,而且都坚信下一把牌自己会赢,所以,大家都跟着闷。
九万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藏了一张黑桃A在衣袖里,他是在前一把弃牌扣牌的时候藏的。
别人根本就沒有看出來。
这一把牌刚一发,九万就认出了一张黑桃K,因为他都是在大牌上做记号,而恰巧这张黑桃K做过记号。现在自己可以控制的牌有四张,其中两张是黑桃,另两张任何一张是黑桃,就是一个A的金花,这样的机会非常大。至少,自己赢的机会比别人都大,因为自己多了一张牌。他先喊出要闷,就是给自己创造机会。
九万闷了好几手之后,只有一个浙江老板弃牌,这个人赌得比较谨慎,沒有大牌绝对不跟,这样的人,在沒有老千的赌场上,输不了大钱,也赢不了大钱。
到了两家人跟注、三家人闷的时候,九万果断看牌,结果三张之中刚好有一张黑桃9。机不可失,失不再來,九万镇静自若,在看牌的时候把黑桃A换了出來,然后跟了五千。
因为现在大家已经闷到了两千,看牌必须跟五千,如果有人查牌,要一万才行。
说句实在话,就是A、K的金花也不敢保证必定能赢,但九万是一个职业赌徒,一个职业赌徒肯定比非职业赌徒经验丰富,就是在观察别人表情变化方面,九万也可以保证比别人更准。
两家闷的人继续闷,赌桌上,所有的赌徒都只相信自己,不相信别人。
能够从别人的动作、表情上判断出别人牌大小的人都是高手,九万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个老板跟了两手之后,终于忍不住了,他下了一万查九万的牌,九万看了一下他的牌,是一个顺子,自然把他的牌扣在牌墩上。只要有这个扣牌的动作,九万就可以顺利地把自己衣袖之中的牌也扣了下去。
衣袖之中沒有了牌,九万更放心了。
现在还有两家闷,两家跟,在九万废了一家牌之后,天佑哥的手微微颤了一下。从这个细微的动作上九万可以断定:他手上是一副金花,但基本上要比自己的小。现在场上的威胁就是那两个闷家。
果然,有一个闷家看了牌之后,果断地下了五千,面不改色,目不斜视,一本正经。
九万心中好笑:这样的人,其实牌不大,只是自己投入太多了,放弃非常可惜,想拼一把,拼个未來!
赌桌上,很多人就是输在这个不能果断放弃上面。
另一个闷家是富哥,他看了牌之后,把三张牌又插了一下,又看了一下,九万分析他手中是一个金花的可能非常大。
果然,富哥跟了五千。
九万决定跟五手,如果五手之后另两人沒有查牌或者弃牌,那么,自己就必须查牌,而那样的结果,自己输的可能性就非常大。
不过非常幸运,才跟了三手,天佑哥就开始查牌,他也是查九万。九万看他的牌是一张方块9,另一张方块6,心里就很踏实了,无论他的第三张牌是什么,也不可能比自己大。
九万把天佑哥的牌也扣在废牌墩上。
最后就只剩下富哥,他又连跟了九万两手。九万为难了,当然,要开牌是绝对的,关键是他想多赢一点。
“富哥,咱们來个痛快的,各放三万比大小,点子一样平分,如何?”九万提议说。
“不行,要比就下五万。”富哥说,“如果你不想比,五千开我的牌也行。”
“五万就五万!”九万经历过大场面自然不怕,更何况自己即使输了这一把也才输出去十几万,还有近一半的资金可以打下去,而赢了,能赢十几万。
两人各自扔进去五万。
富哥翻出了第一张牌,红心A。九万心中一喜,富哥只有四个机会赢自己,三张A,A、K、Q的顺金,A、K、J或者A、K、10的金花。
九万也翻出了一张黑桃A,所有的人都发出一声惊呼。
富哥额头的冷汗冒了出來,他翻出了第二张,红心Q,而九万是黑桃K,富哥就只剩下唯一的机会第三张牌是红心K。
“你是A、K金花?”富哥额头的汗水“唰”地一下冒了出來。
“难道你是清一色顺子?”九万假装吃惊地问。
“不是。”富哥翻开了第三张牌,红心9。
九万哈哈一笑:“我龙虎,我赢。”
赌桌边的人一起惊呼,不是这把牌有多大多小,而是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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