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唐飞疑惑地问,“九万兄弟,有什么问題吗?”
“注意这个人。”九万说。
“我已经注意他了,沒什么问題,至少我沒有看到他动过什么手脚。”唐飞忙说。
九万点了点头,两人正说着话,只见那个姓马的江西人手里握着一大把钞票,笑吟吟地向两人走了过來。
九万示意唐飞去忙。
“这位一定是九万哥吧?”姓马的江西人一边说,一边伸出一只手來,他的手指修长,一看就是一只灵巧的手。
“马哥。”九万和他友好地握了一下手,感觉他的手有力,不是一双普通的手。
“幸会!兄弟我叫马建云。”马建云自我介绍。
“我叫九万,马哥,我们喝茶去。”九万热情地邀请说。
“好。”马建云也不客气。
泡茶的时候,九万很随意地问了句:“马哥今天手气如何?”
“赢了点,我准备请九万哥喝酒。说实话,我要在你的场子里赢上十万或者二十万也很容易……”马建云面不改色,微微一笑,又补充了一句,“我说的是正赢!”
九万一怔,正用夹子夹的一茶杯就停在空中,他不由自主地多看了马建云一眼,四目相对,都是锐利的眼光。
马建云微微一笑:“九万兄弟,你我都是同道之人,真人面前不假打,兄弟也是靠牌吃饭的……兄弟对你的大名可是早有所闻,两年前兄弟曾经到过白水河市,那个时候,你刚刚从黄龙潭赌场离开,兄弟在黄龙潭赌场混了一段时间后就到江浙一带去了,前些日子刚刚回來,听邱二兄弟说起你开的赌场,就过來看看……兄弟不会怪罪吧?”
“马哥原來是高手呀!”九万感慨地道,“兄弟有眼无珠,马哥不要见怪。”九万想马建云初次和自己见面就坦诚相见,这说明他并不是为了赢钱而來,而是为了结交自己这个朋友,由此就可以看出,马建云是一个耿直的人,这个朋友值得交。
“不存在,不存在!”马建云连声说。
两人三句话就说到扑克上來了。
“马哥擅长什么技巧?”九万想看看他的手段。
“不存在什么高超的技巧,只会点基本的。”马建云谦虚地说。
“马哥不要谦虚,过分的谦虚等于是骄傲。”九万笑着说。
“不存在!”这是马建云的口头禅。
九万喊人拿來一副扑克,马建云也不推辞,先洗牌,再发牌,发四家,之后,他能准确地报出所有大牌的去向,也就是10到A二十张牌的去向。
然后他给九万洗牌,九万洗牌之后,把牌放在茶几上,马建云用手按了按牌墩,肯定地说:“虽然我沒有看到你藏牌,但是这一墩牌少了三张。”
九万大吃一惊,他的藏牌技巧自负天下无双,但是马建云看牌的技术更是厉害,五十四张牌,少三张他都能准确地看出來,这样的眼力,多少人能有?
“这个其实并不算什么,多练习就可以了,我至少练习过几千副牌,所以,我才能看得这么准。”马建云笑了笑,然后他又给九万表演了单手发活子牌的绝技,让九万自愧不如。
“马哥真是好手段!”九万叹服。
“不存在,只不过我在江湖上有一个绰号:江西赌王。”马建云认真地道。
九万肃然起敬,他和董金花都听说过这个人,只是沒有见过。
“原來马哥就是江西赌王。”九万忙说。
“不存在,虚名而已。我一般和朋友做局杀猪,偶尔也到场子里赢点零花钱……”马建云谈起他的从前,居然和九万、董金花一样,只是两人各在一个省份,各有自己的圈子,所以不曾见过。
两人相见恨晚。
“马哥赌过最大的局是多少?”九万问。
“我前两年在温江待过,那里,是我一生之中赌得最大的赌局诈金花,头把必闷一万,一百万封顶,一把牌可以赢上千万。”马建云不慌不忙地说。
“温江?”九万心中一惊,却不动声色。
“温江有一个大富豪酒楼,里面有一家赌场,老板叫丁长风,那几乎是公开的赌场,现在已经被端掉了……”马建云看了九万一眼,“兄弟应该听说过这个地方吧?”
“我去过。”九万坦然一笑,“那里是赌得很大,但是我们沒有那么多的本钱,只能玩些小的,而且也不敢到那样的场子里捞钱,所以就回來了。这两年只是混口饭吃而已。”
“可惜我们沒有在赌桌上见过,否则,就是张飞杀岳飞,杀得漫天飞呀!”马建云哈哈一笑。
当天晚上,马建云请了九万和他的几个得力兄弟,吃喝玩乐一条龙服务。第二天,九万又回请他。社会上的人都这样结交朋友。
相处久了,九万才知道马建云的过去……
马建云,江西上饶人,五岁的时候父母双亡,与奶奶相依为命。十岁的时候,奶奶病逝,从此,他流浪在大街小巷,以捡破烂为生。十一岁的时候,马建云和一起流浪的小伙伴们打牌,他们的赌注是废品。扑克越打越破,大家都舍不得买新的扑克,就提议用拣來的胶布把破烂的扑克补好。
马建云灵机一动,自告奋勇地补扑克,补完之后,他几乎可以知道每一张扑克的花色与点数。
逐渐地,马建云把几个伙伴的废品都赢了过來。
他是无师自通。打牌,就要靠技术才能赢。
十三岁,马建云拜南昌赌坛第一神手江飞云为师。江飞云在街头看到马建云和几个小伙伴赌博,发现他特别聪明,有技巧,小小年纪如此,如果好好**,前途不可限量。
马建云果然沒有令师父失望。十八岁,马建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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