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抵抗的力道也松弛下來。
可是,那只滑到她腰间的手却蓦然间一紧,温热的舌也趁火打劫般地挤入她的贝齿,向更深处纠缠,丝毫沒有停歇的力气。
“你欺负我!”她推他不动,只得气急地咬了他一口。
楚放终于停下來,有殷红的血珠子顺着他的唇落下來,又滴入她的唇中,涩涩的,奇怪的味道。
“你想留下來,就要做足戏。也包括……被我欺负。”他平静地说着,黑色的睫毛遮住他眼底的神情。
“我凭什么跟你……”
傅佳音根本來不及反对,就被楚放再度吻了下來,偏偏他的手也不老实,在她的腰间慢慢抚摩着,又一路向下,抚向她修长白皙的腿,而后像是很顺手的搬起。
他这是什么动作?!
傅佳音一怔,刹那间,心都快要跳出了喉咙口。从未有过的羞愤在她的胸臆里激荡着,她几乎拼尽了力气,拿手推他,用脚踢他,用牙齿咬他,他却如山岳般死死地压迫着她,岿然不动。
她甚至还想,她一定要找方浩算账。他不是个GAY吗?怎么会对她一个女人做出这么流氓的事情!
“那个……咳咳,记得对音音温柔点。”
门外最后传來了一记叮嘱,再两秒后,是大门关上的声音。
紧接着,窗外有汽车引擎发动,又呼啸而过的声音。
“好了,她已经走了。”几乎是同时,身上的男人离开了她的唇,松开了她的腿,云淡风轻地坐起來,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沒发生过一般。
“你……你刚才是装的?”傅佳音还紧紧揪着自己的衣领,一脸的难以置信。他装得也未免太像了吧。
“你当真了?”楚放停下手里的动作,他回头,同样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当然沒有。”
傅佳音立即垂下纤长的眼睫,脸颊却在刹那间红透了,他现在的样子那么一本正经,而她居然想得那么歪七八扭……
不,不对。
她好像又被他懵了,她都差点忘记了,她是有罪证的。
她想着,抬头,狠狠瞪着他:“可是你刚才……你那里明明……你变态!”
沒想到他却唇角微弯,逸出一记满不在乎的轻笑:“早上沒有这种反应的男人,才是真正的变态。”
完全无所谓的态度,仿佛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真的是这样吗?
傅佳音对这种事情一直一知半解的,也就将信将疑。
然而还轮不到她怀疑什么,楚放已经长身而起。他拿着衣物进了浴室,片刻后,已经衣冠楚楚地出來,对着墙角的穿衣镜打领带。
“事务所九点钟打卡,现在已经八点四十了,傅小姐现在起床打车去的话,也许能赶在我前面到达。如果迟到的话,恐怕事务所的工作就不太适合你了。”
对啊,她差点忘记了,今天要去面试的!
傅佳音的心里倏然一惊,掀开被子就跳下床:“你既然已经知道我要迟到了,刚才为什么不叫醒我?”
停下手里的动作,楚放回头,剑眉不屑地挑起:“你既然已经知道我有需求了,刚才为什么不满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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