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來去无踪了。虽然看不到他,她的心却能感觉得到,他在暗中替自己挡着风雨,在最危险的时候出现,却从不敢出现在她面前。
“我哪里敢看,那些人个个凶神恶煞,他用那把长剑杀了十几个人,我好像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展……”苑泽卉佯装忘记,继续试探着苑昭禾。
“展凌白,是不是?”
苑泽卉心中暗喜,立刻点头说:“似乎是的……沒错,那些人好像叫过他展凌白。”
“他……他沒有受伤吧?”
明知道展凌白不会受伤,苑昭禾还是忍不住要问,脸色越发的苍白,嘴唇几乎无了血色,全是担心之意。
苑泽卉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妹妹如此惊慌与担忧。
那日草丛内发现的那一枝桃花簪,一直是苑昭禾的随身之物,她早已见过多次,如果她沒有猜错,那支簪子应该是黑衣人不慎遗落在那里的。而这支簪子,很有可能就是苑昭禾与那人私通的定情之物。
“我沒看清楚,”苑泽卉适可而止地收住,转了话題说:“也不知太子殿下的印鉴什么时候能够找到?我住在你这里,总是名不正言不顺……”
苑昭禾失神了好一会儿,才说:“姐姐放心,等殿下忙完了手中的事,一定会记得这件事的。”
苑泽卉脸上露出一抹凄凉的笑意,说道:“但愿如此。”
次日,苑昭禾带着苑泽卉前往丽景宫,拜见了景妃。
景妃沒见到苑泽卉之前,并不喜欢此人,然而她却在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眼中看到了一种强烈的欲望。在这后宫之中,女人可以什么都沒有,却绝不能沒有欲望,一但沒有了欲望,就会沒有斗志,必定会一败涂地。苑泽卉这个名义上的外甥女虽说不是自己姐姐亲生,却是苑家的人,又是苑昭禾的同胞姐妹,多少有些利用价值。
因此,景妃对待苑泽卉的态度,也就透着一种说不出的亲近与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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