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出落成花朵一样的,就像丰宁山庄里那片极品牡丹园一样。丢了昭禾,这简直比要他的命还要难受,哪里还顾得上别的?能想起为大女儿泽卉请一个大夫来,也是因为想到了丢失的昭禾,触景生情而已。
一天一夜过去,护院们纷纷归来,依然没有人见到苑昭禾的踪影,全山庄的气氛都随之紧张起来。
宁夫人哭天抢地、以泪洗面自不必说,连一向沉稳的苑观植仿佛装了火药的弹筒,见人就要追问叱责一番,把庄园里所有的护院保镖,甚至粗使小厮都派出了丰宁山庄,满山满岭地找寻起来。
这间位于扬州小镜湖畔的竹木小屋极其清雅安静,不用熏香,也会有一股淡淡的青竹香气,易凝神养性。
苑昭禾早已恢复了昔日神采,整间小屋仿佛都跟着她的一颦一笑而变得灵动起来,虽然这里已是扬州郊外,乳母家已近在咫尺,但是她却并不想这么快就离开这清幽雅境。
展凌白端着一晚亲手熬制的白粥晚走到竹林内,他一眼就看见了身穿一袭青色衣衫的苑昭禾。
“你吃点东西吧。这次的粥是我做的,应该不会比路维青做得差太远。”他将粥碗轻轻地放在石头小桌上。
苑昭禾嫣然一笑,她走到他面前,有些顽皮地说:“谢——谢。”
就像花朝节那晚,他们在芸雪庵里的第一次相见,他对她说的那声“谢谢”一样。数日相隔后,这样的情景反过来,却还是那般的令人心房怦动,温暖如昔。
展凌白却不敢用直视去看她的眼睛,他迅速收敛眼神,转向了别处,漫不经心地问:“昨晚,你怎么会在那条船上?”
“那你呢,你怎么也在那里?”同样的问题,昭禾加了一个‘也’字,便把它成功地推还给展凌白了。
展凌白不禁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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