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大惊
。
她迅速伸手探进被里,摸了摸苑泽卉的手,被那温度吓了一跳,忙道:“姐姐的身体怎么烫得这么
厉害?寒烟,快把我带的那粒药丸拿来,还有酒!”
寒烟与滴翠两人忙了几乎一个时辰,用烈酒给苑泽卉擦了几遍身子,将近清晨时分,苑泽卉身体的
高热这才渐渐褪去。
直到次日中午时分,苑泽卉才宛转醒来,发出一声轻微的低吟。
苑昭禾急从榻上起来,扑到床前,连声说道:“姐姐,好些没有?”
苑泽卉费力地睁开眼睛,缓了片刻,她一眼瞄到苑昭禾,好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一根浮木,竟努力一
下子挣坐起来,她紧紧拉住了苑昭禾的手,问了一句道:“昭禾,你告诉我,这几天……是不是有人来
过家里……是不是……向爹娘提亲了?”
因身体太过虚弱,这话还未问完,她又软软地躺了下去。
“姐姐莫非是病得糊涂了?哪有什么人来提亲?”苑昭禾只觉得诧异,“这几日爹娘都不在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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