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副官只好拍了一下他的大腿。于松虎猛然醒來看着副官。副官拿出美国制造的牛肉罐头和巧克力递到他面前,于松虎摇了摇头,又陷入沉思:最好能听到小鬼子呼天喊地、狼哭鬼嚎的临终惨叫。最好能去剜出小鬼子的心肝,看看是不是黑的。这时于松虎牙齿咬的嘎巴响,拳头握的手心出汗,副官看着这个精神失常的英俊汉子一下紧张起來,他不安地对于松虎说:
“你看咱们走的匆忙,都还沒有互相介绍一下。我姓龚,名是一个单字阳,太阳的阳,以后你就叫我龚阳好了。刚才你见过的是我的姑父,他是黄埔军官学校毕业的,姓祁名啸天,现在是少将军衔。他的儿子叫祁铭章,就读上海复旦大学,还沒有毕业,抗日开始就追随父亲抗日,他在台儿庄英勇就义了。我姑父一见到你,就又想起了铭章,他只有这个儿子,家里还有个女儿,他怕家里老太太为孙子殉国伤心,所以要请您冒充一下安慰老太太。老太太眼神不好,估计分辨不出來。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做这件事?如果您不愿意,到了济南你就下车。我可以给你路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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