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着急,“把我转到多人病房。”
“现在的你不适合换病房,如果你配合医生的治疗,一星期就可以出院了。”
简丹有公费医疗,可以报销百分之八十,因此也就没再争执了。此后几天,她真得很听话的配合,只是由于失血过多,面色苍白,面颊凹陷,一双眼睛愈发大了。
护工姓刘,五十出头的大婶,做事周到细致,闲来喜欢和她闲聊,话题总离不开周天诚。
“周先生今天嘱咐我蒸了一碗冰糖阿胶,说是补血好。”
“周先生差人送来一床毯子。”
“周先生要我陪你多走动,不要老睡在床上。”
简丹耳朵都听出茧了,幸好马上就可以出院,不过如何报答周天诚,成了一个难题。
周天诚每天都会来看她,还喜欢带上一束百合花,插在花瓶里,倒也养眼。
是女人没有不喜欢花的,简丹对花不挑,没有特别中意的,只要好看就行。
就算如此,也改变不了第一次见面带给她的惊吓,想到那个血淋淋的袋子里是自己的骨肉,她就悲从中来,无法抑制。
出院那天,周天诚开着汽车来接她,她其实想拒绝的,只是想到一个人孤零零出院的场面,甚是荒凉,就没推辞。
看到周天诚的汽车,她确定眼前的男人不是普通的男人,早在医院时,她就有所怀疑,现在更是证实了她的猜想。
那时她还没有买公寓,租住在一栋老式的平房了,有四五十年头了,周天诚停好车,拎着医院开的一袋药,就随她上了楼。
楼道狭窄,只能一个人通过,她走在前面,周天诚跟在身后。每层楼转角的过道上都有住客把废纸壳箱,废弃塑料瓶堆积在那,等收破烂的上门时好换取一点散钱。
简丹一不小心就踢到一个易拉罐,一个踉跄,差点就扑在楼梯上,周天诚从后拽住她的胳膊,她才站稳。
“你也小心点,这里不好走。”她扭头歉意地提醒。
周天诚面无表情地拽着她的胳膊,一直到到她家五楼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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