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人却在遭受痛苦的折磨,他不敢去探望父王,但至少,不该留在此地。
他又向龙憬御道:“我……还是回去了。指不定父王找我呢。”
“他找你你去吗?”龙憬御鄙夷地瞥他一眼,“不是说连着两日都未见过了么,何必在乎这一时。我跟你说,这位歌舞姬,多少人想看一眼还不行呢!也就是你,顶着你皇长孙的身份,人家白送你了。”
“哦……啊?”龙翊晨甩了甩头,被龙憬御吓得不轻。
正巧这时,那舞姬向他看来,丢了根彩带过来。龙憬御二话不说就把龙翊晨捆上,找个偏房拖进去了。出来的时候,一面关门,一面嚷道:“嘿嘿,小晨儿,你呀还真别害羞,先前当着父皇面不好说,跟我就不用客气了。我把门给你关上,你想怎么办事就怎么办,等把她收了,再成大婚不迟……”
后面的话龙翊晨听不见了,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的女人模样娇好,身段曼妙,一面嘤嘤歌唱,一面除去衣衫,露出凝脂般的肌肤。她的声音若夜莺般鸣叫,婉转又清脆。这样的人,大概只能天上有。龙翊晨苦笑着摇头,只是再美的女人,于他而言都只是遥不可及的浮华,他爱的是男人啊,而且,是作为父王的那个男人啊。
“殿下……”舞姬珠华似的声音响起,人已拜倒在他脚边,“请殿下除去小女这最后的衣衫。”伸手抚在龙翊晨的手上,轻轻拉住了覆在自己身上。
温润的肌肤,像玉一样光滑。龙翊晨没有动,由着她把自己的手一路向下拉。父王的肌肤自然是比不上她的,可自己却满脑子都是父王身体的味道。父王喃喃自语的模样,斥责他的表情,被他□时绝望的呻吟,还有垂泪哭泣时脸上泛起的淡淡红晕……一切,真实又鲜活地凸现出来,在许久未经情事的他的脑海里如潮水般泛滥,叫他心头顿时酸涩非常。
他扯了扯嘴角,嘴角弯曲的弧度悲伤地像要流泪。
舞姬抓住他的手,扯掉自己身上最后的遮掩,继而抬起头,用流露着渴望与诱惑的眼眸深深望着龙翊晨。
龙翊晨同样望着她,只是目光早已穿透了对方的身体,落在了锦绣宫卧床不起的父王身上。他突然发现,自己是如此思念着那人,仅仅两日的不见面,已经像隔着千秋万载,叫他痛不欲生了。看着别的女人的美丽胴体,心里却无数地呼唤着父王的名字,可是不能啊,他是儿子,便不能再伤害父王了。
他咬紧了牙关,犹豫良久,突然疯了似地揪过女人的头发,提住了将整个人都扔到床上,然后扑上去,泄愤一样啃咬着女人每一寸的肌肤。
女人惊恐又满足,呻吟连连。
龙翊晨用力撑开她的两腿,低着头,狠命抚摸着秘处。女人昂头娇喘,伸手拂开他额前的发丝,却惊异地发现,那俊秀的脸上,流淌着比小溪更清澈的眼泪。
女人顿时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龙翊晨呆了半晌,终是丢了她,发疯一样跑回锦绣宫,冲进父王的病房,不待对方欣喜地叫出他的名字,便已深深地将对方拥进了怀里。
“晨儿……”龙憬行梦呓似地抖动嘴唇,伸手覆在儿子背上。等到儿子的体温温暖了全身,才发现,自己同样是泪流满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懒病犯了,唉,抽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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