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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子莫攻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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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第054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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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刚蒙蒙亮,驻守宫门的士兵脸上带着浓浓的倦意。天气冷得让人牙帮打颤,有人打了个哈欠,流出的眼泪很快变成冰粘在脸上。他打了个喷嚏。

    这声音在寂静里显得十分响亮,在这样寒冷的清晨,皇宫在沉睡,京城也还在沉睡,连倒腾夜香的张老头也懒得爬起来,唯有他们,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守住这高高的宫门。

    士兵揉了揉眼睛,一阵风掠过脚下。他低头看了看,只见一个人四肢并用,以极快的速度冲进了宫门。

    “哎!站住!”士兵叫起来,提了长矛就来追。

    另外一人赶快拉住他,小声道:“嘘,别叫啦,就让他进去吧。”

    “什么?让他进去?”士兵跳起来,一边追一边埋怨,“这皇宫禁地,哪能说闯就闯。你就不该把宫门打开,现在倒好,张老头没来,倒来了一条狗……”

    “你知道那狗是谁吗?”同伴挡在他面前,眨着眼睛道,“这天下变成狗的人,除了那位还有第二个么?”

    “你的意思是……”

    “他回来啦。八成是听说王爷在内惩院受苦,心头着急跑回来的。”

    两人顿了良久没再说话,把目光投向雪地,两只手掌印和两只足印在洁白的世界里清晰无比。

    与此同时,静寂的内惩院响过一声惨叫。龙憬役在噩梦中醒来。

    他惊魂未定地坐起来,擦了把额上的汗,背心早已湿透了,衣服贴着身体很不舒服。他动了动手脚,从角落里传来的夹着惊惧的呜咽叫他很快想起了现在的情况。他愣了半晌,觉得连心都在砰砰地跳,这撞击一般的跳动让他的大脑嗡嗡作响,他花了好长时间才转过头,目光落在角落里。

    不着寸缕的龙憬行蜷缩在那里,身上唯一的遮掩物是比水草还杂乱的长发。他浑身哆嗦,垂着头,手紧紧抱住膝盖,从龙憬役的角度,只能看见他因为惧怕而苍白的手指。

    龙憬役一阵心疼。自从第一次糊里糊涂侵占了皇兄之后,他便陷入其中不能自拔。明明知道这样的行为是天理不容,却总是无法抑制地怀念皇兄身体的味道。这味道如此温暖,让他觉得自己从前的冷漠都是可笑的谎话。他将皇兄囚禁在内惩院,以审讯的名义整夜整夜地折磨,龙憬行的呜咽救饶是这寒夜里最美好的声音。

    理智回来的时候,龙憬役觉得自己和恶魔没有分别,他利用了皇兄的软弱和保护儿子的心情,在每个清晨醒来后给一些解药。但份量远远不够,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份量,是永远也不会给够的。

    而龙憬行每每企图在痛苦不堪里反抗,便会因为这些解药而咬牙住手。保护儿子是他这懦弱的父亲唯一能做的事,他不能反抗,只能一面流泪,一面像死尸般任由弟弟在自己身体里肆虐。

    每到这时,龙憬役就变得越发疯狂,明明爱着眼前的人,却因为嫉妒丧失了自我。他把皇兄折磨得死去活来,尽管心里知道,等到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一定会后悔万分。

    然而后悔也没有用了。正如现在这般,龙憬行对他的畏惧又增添了几分,他轻轻一动,龙憬行紧张得便把后背全部贴到了墙上。

    龙憬役不敢动了,连呼吸都小心翼翼。他陷入了诡异的怪圈,一心想对皇兄好,却忍不住把他伤到遍体鳞伤,事后又后悔,却又怎么也弥补不了了。

    好半晌,静寂终于被龙憬行打破:“给我……”

    龙憬役的心又是生疼。这是每天早晨,龙憬行对他说的唯一的话。他们之间本来话就少,现在,更是连日常寒暄都省略了。

    他慢慢揭开被子,从衣服里摸出一小袋药包放在龙憬行面前。龙憬行一把将药包捧入怀里,泪水流了出来,浑身又开始颤抖。

    “别哭了。”龙憬役伸手要拂开他面颊的发丝。

    龙憬行本能地后仰起头,头撞在墙上,发出一声清响。而他的头发仍然叫龙憬役捉住了,龙憬役叹了口气,缓缓把他的头发撩到两鬓,于是流着泪的容颜映入眼帘,叫他的心又是一阵抽搐。

    龙憬行的脸上布满了青紫,这些痕迹沿着颈部一直往下延伸,在胸前像花朵一般地绽放。

    龙憬役轻轻往那里按了按:“痛么?”

    龙憬行蹙起眉想呻吟,却没有发出声音。他看了龙憬役一眼,双手紧紧捏着药包,生怕这药包再被对方抢回去。

    龙憬役垂下眼睑,这才注意到床单被鲜血染红了。那血从龙憬行身体里流出来,带着情事过后的污黑,像朵衰败的花,无声地开在床上。

    龙憬行艰难地动了动身子,想把自己隐藏得更深。但龙憬役及时抓住了他的足踝,将他拖近身边。

    龙憬行无力地摇头,嘴唇张了张,却一字也没说出来。

    “你就这么怕我?”龙憬役阴着脸,抬高皇兄的臀部。原本紧致的皮肉已经烂了,花口汩汩涌着鲜血,血像溪流一样蜿蜒,止也止不住。那些颜色,鲜红鲜红的很是可怕。随着龙憬行每一次的颤栗,花口不断开合,就像是残花在雪夜里,无声的哭泣。

    龙憬役拿手擦了擦那些血渍,龙憬行又是一阵痉挛,从头到脚都冷透了。

    “为什么总是这么怕我?”龙憬役眼里的光更加阴翳,“我说过了,你若好好的,我便不伤你。”

    “……”龙憬行抓紧了药包,像街头乞丐护住饭碗似的死守着唯一的财宝。

    龙憬役看了看他,弯下腰,用温热的舌头舔砥了皇兄的敏感处。

    “不……”龙憬行呜咽出来。感到身后的人停了动作,立即明白自己惹怒他了,犹豫了半晌,才又道,“若是……若是我……好好的,你……再给我解药吗?”话未说完,脸已红了大半。

    龙憬役眯起眼,手指伸入花口,狠狠摩挲里面的皮肉:“解药解药!你的眼里只有解药吗?”

    龙憬行趴在床上,忍住呻吟,没有再回答。

    沉默,每个夜里连呻吟也刻意忍住的沉默又一次袭来。龙憬役心底又升起莫名的怒火,索性扑过来,按住皇兄的腰,将身前的利器毫无征兆的刺了进去。

    血再次流出来。龙憬行仰头惨叫。

    ——永远是痛苦。皇兄所给予他的,永远是充满了痛苦的叫声。龙憬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这明明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他的眼眸渐渐变了颜色,双手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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