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以为这块四四方方的东西是某个牛皮书或者羊皮书的封面,眼眶和鼻孔的位置则是封面磨破的地方。
第二天,爷爷本沒有再去湾桥村的打算,一大早看完老皇历,接着就将用了多年的竹箩筐搬出來,将削好了的竹篾编进毁坏的地方。
在收获的季节里,就靠那几个竹箩筐将水田里的稻子搬运到家里來。一方面由于年数久了而破裂,另一方面由于老鼠的啃噬,竹箩筐有好些地方出现了破洞。爷爷用它挑稻子的时候,必须事先用报纸或者烂布将破洞堵住。不然,满箩筐的稻子从水田挑到家里就只剩一半了。
而我呆呆地站在门口,等雨稍微小点儿的时候出发。奶奶自然而然跟在我身后,一个劲儿地唠叨,叫我多住几天,就算不行也要吃了午饭再走。用奶奶的话说是,读初中的时候我每个星期來爷爷家一次,读高中的时候每个月來一次,读大学的时候每年來一次,现在大学毕业马上要工作了,不知道多久才能再來看望爷爷奶奶一次。
我从早晨等到中午,只见雨水越來越大,根本沒有要停的意思。沒有办法,我只好打算在爷爷家吃了午饭再看天公作美不作美了。
虽然头天在湾桥村的经历比较曲折离奇,但是我很快失去了热情。因为我怎么也看不出那个叫骆丽丽的女人有哪点值得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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