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楠的自尊心。男女平等,在他们这个家庭里根本没有这个说法。这一个月来,她看着婆婆每日早早起床为公公和全家人准备早餐,终日围着没完没了的家务打转。甚至吃饭时也要为公公盛饭,像仆人一样侍奉着主人,她宁愿出去打工。董楠那双清秀而锐气的双眸里填满了怨气,从进这个家门,秦家的规矩,秦宁的性格就一直与她这位姓董的格格不入,说不出哪里别扭,董楠时常生活在举足无措中,感觉自己好像是一个多余的人,她违心地笑着。面对每一个人,专心地做着浪费时间的锁事,还要装做很勤快的样子,生怕婆婆会说她懒惰。即使这样,背地里,大嫂偷着告诉她婆婆闲她挑食,穿着也太过暴露。什么什么!董楠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暴露,她只穿过一件低胸的貂纹羊绒衫,现在很浒的款式,出门时也只是穿在外衣里面。天!她为什么总要把自己的审美观点强加在别人身上,说她挑食,自小和父母吃惯了米饭,到了婆家天天吃面食顺应他们的喜好,还说她挑食,真是气死人。董楠回想着这一个月来自己心中的所受的委屈,身为丈夫的秦宁还用那样强词夺理的话中伤她。这日子才刚开始就已经厌倦,董楠有些心灰意冷,索性道:“我们家向来男妇平等。家务不是我的专业,过了年,我上班,家务咱俩平均分。”这句话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董楠想随你怎么样。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疯掉的。秦宁没有再说话。这并不代表他用心思考这个问题了。他根本没有把董楠的话放在心上,他想女人对家庭总要有一个适应的过程的。时间久了,自然也就习惯了。让他做家务,那怎么可以呢。男人养家糊口是本分,女人生孩子做饭也是本分。母亲李桂贤一辈子就是这么过来的,她不是很好吗?那一晚,董楠倒头便睡。睡梦中感觉有人正为她宽衣解带,她猛地睁开眼睛,我的天!秦宁已骑在她困泛的身子上,这么晚了,他不知道吗?她十分厌恶地欲推开他,谁知他反而更加兴奋起来,动作也越来越快,双拭和紧紧摁着她的,董楠无力躺在他身下,毫无办法。任凭这个男人疯狂地舞动着,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奴役的羔羊,生杀大权掌握在别人手中的悲凉无言诉说。再也没有男欢妇爱的销魂刺激。她从未这样屈辱过,看着秦宁那最原始的本性的发泄,董楠在想,人和动物在本质上真的是一样的。她现在就是一只雌性动物,所能感受到的是雄性的本能。所谓的情与爱全部是拿来骗人的工具。现在的她也不过是男人用来泄欲的工具。瞧瞧这个词用得多么准确恰当。她还是一个免费的工具呢?什么时候想用都不需要付费并且随时奉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董楠一个人独自在被窝里咀嚼着孤独与落寞。秦宁早已熟睡。熟睡中的他的手还像个孩子一样摸着她半裸的胸部。他的头紧挨着她的颈子,整个身体几乎有一半贴在她身上,甩也甩不掉。完全一个调皮的大男孩在和妈妈耍无赖的样子。既好气又好笑。这让董楠想起半个月前的某个晚上,秦宁和朋友出去小聚,回来已经很晚,董楠已打了十几个电话,生怕他出什么意外。结果这小子把电话弄丢了,丢在哪里早已忘得干干净净。那手机是结婚时董楠花了五千块钱给他买的。就这样说没就没了。她自己还舍得买这么贵的手机呢。这叫什么事?董楠气得连晚饭也没吃一个人做在沙发上对着墙壁发呆。自知理亏的秦宁自己找了个木板子跪在上面。一幅听候发落的样子。董楠小嘴一撇,看也不看他一眼。秦宁偷着窥视妻子的脸色,一连串的甜言蜜语接踵而来。央求的语气中带着孩子般的稚气,通常女人在男人面前撒娇很正常也很讨人喜欢,董楠第一次领教了男人在女人面前撒娇的奇闻。最后,经不住软摩硬泡的她终于招架不住这个比女人还能罗嗦的‘女人’。获得许可的秦宁跪了整整一个小时,起来时幽默地说了一句话:“老婆大人,我今双腿已麻,不能服侍您上床了。劳驾您扶我一把可否?”董楠忍不住笑出了声,再后来,整间屋子里全部是两人的笑声。害得秦宁妈在门外直敲窗户以示警告:“大半夜的,不睡觉傻笑什么。”两人把头藏在被子里接着笑。生活就是这样,这样便是生活,磕磕拌拌。她已无法用正常的思维去分析摆在眼前的生活。是不是她想要的。矛盾与困惑同时困挠着左右着董楠凌乱的思绪。她对自己欲哭无泪,欲罢不能的处境感到深恶痛绝。想挣扎,想逃脱,想走出去透透气,偏偏走不出,扔不掉,还有些眷恋在心里。不知不觉中,她在睡梦里停止了思考与烦恼(君和日本料理)这是位于市中心繁华地段正宗的日本料理连锁店。展媛喜欢吃日本料理,是那种超喜欢的类型。这家店的装修带有浓厚的日本民俗特色。每个单间完全是日式的格局,连房间的布置和色彩的搭配也极具考究。所有的餐具全是清一色的日本货在这里。你可以尽情感受强烈的日本文化。尽情享受美味的日本料理。年大龙之所以选择这个地方多少受展媛的影响。他本人对日本人和他们的饮食文化基本上没什么兴趣。为了展媛,他还是来了。并花高价定了雅间,优雅宁静的单间里放着柔和恬静的音乐,淡淡的缓缓的如清澈的溪流。这样的气氛最适合谈情说爱了。年大龙此刻已没有了这份闲情逸致。他是一个人开车找到展媛强硬的处住,硬是把她捆来的。就差没用绳子把她绑起来,展媛强硬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他,当他强行把她扔进车子里时,撕扯中,展媛的手已把他的左脸划出一道血痕。这女人够狠。年大龙仍丝毫不为所动。谁让他欠了她的。谁让他还对她念念不忘。他并不去看展媛的面部表情,天下女人皆一样,没事最好别惹她。惹了她注定要麻烦不断,烦恼无限,如能斩断情丝,便也没什么愁可言。人非草木,又怎么无情?换作以往任何一个女人,年大龙都不会这般愁帐,他的钱足可以让她们来去自如,好娶好散,彼此无牵。只有展媛不同。她是年大龙所见过的女人中最令他无法主宰的例外,他猜不透她。也看不透她的心。说她爱钱,走的时候她没有开口向他索要分文。说她不爱他,没有人每天会不厌其烦地亲手为他熬制中花治疗他的哮喘。年大龙随手点燃一支烟,菜还没有上齐,展媛先开了口,既然来了,也罢。他们之间总要有个了断。没见年大龙之前,展媛的头脑一片混乱,来到这里,心好像一下子静了下来,从前没有想明白的,想了也不明白的,统统理顺了起来。此刻她比以往任何时候想得都明白,“年大龙,既然你有老婆孩子,我们也算缘尽缘了。过往的事,我不想再提,只求你今后不要再来找我,我和你之间互不相欠。这顿饭应该是我们最后的晚餐。来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