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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不能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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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苛云出事了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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圾站了。

    他笑了笑说一个人什么都习惯了,这就是单身的男人的生活。他把凳子上的一挪资料拿开,把凳子递给我说,将就坐。

    他看着我说,我心里有点事。我说我也有。他说关于苛云的,我为她担忧。

    我吃惊地问,啥子事哟?她咋个啦?她不是很好的吗?

    宏压低声音说,她上班老是睡觉,而且呵欠连天,也不像以前那样的打扮自己了,吴小丽还在说她的帐目不对,要是秦总知道了,天也要塌了。

    我说咋个会这样呢?

    其实我也发现苛云近段时间变了,变得消沉憔悴,也不再说一些粗俗的笑话,脸色也是苍白的,没有一点生气,对我们大家一会热情似水,一会又冷若冰霜,做啥子事都是神神秘秘的,个人独来独往,我以为这是过度劳累的缘故。公司里的经营情况十分令人满意,职工们的工资也很高。我一个人很多时候也单独的应变事务,从产品的引进到走向市场我可以在各个环节里轻车熟路地操作了。我也知道如何做到一班人马两套机制的合理运用,在心理我非常佩服秦汉这种做法,员工可以尽可能的展现自己的特长,同时也壮大自己公司,最主要的是他自己得到更大的实惠。

    宏点燃一支烟抽上说,我不知道咋个帮她,她一个人很痛苦,我曾经想和她谈谈,但是她马上就强欢做笑,说没得事,她让我不要打扰他。我是看着她来公司的,很好的一个女孩,以前我们经常听见她的歌声,你不知道,自从去年的五一大假一过,她就没有以前开心了,她就再没有以前的心情了。

    我们正在商量咋个办的时候,樱花惊慌失措的跑过来。大声的叫,蕊雅!苛云她,她,昏过去了。

    我急忙往外跑,樱花跟在后面,不大的卫生间里聚集了好几个人,苛云倒在浴池旁边的地下,面色蜡黄。我赶紧扶起她喊了几声苛云,苛云,她无力地瘫软在我的怀里。

    樱花在一旁也焦急的问,这到底是怎么啦?

    吴小丽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说作践。走出了卫生间。秦汉从办公室出来问,怎么啦?快把她扶到沙发上去,然后跟宏说,你快打120送医院。

    我把苛云搂在自己的怀里,突然顿生怜惜,我感到她是那样的脆弱,也想到生命的脆弱。我不停地唤她的名字,深怕她这样就去了,在医生还没有来的时候,她微微的睁开了眼睛,偌大的瞳孔深陷下去,眼里都是些沧桑。

    诊断的结果我们大家都很吃惊,说是这大概是吸毒所至。毒!好可怕的名字,那是摧残人类的恶魔,是打破正常生活的有害物资。我不敢再想下去,我已经似乎看见罂栗花醉人的芬芳下那可怕外衣,使人飘飘欲醉,使人魂断万千,使人在向它低头,使人在向它屈服,使人不得不改变自己的脆弱的心理,一步步滑向那可怕的罪恶深渊。

    我似乎也看到了苛云吸毒的快感,然后漂浮起来,最后是疼不欲生的挣扎……

    120的车子把苛云拉走了。办公室里的人好一会都保持沉没,似乎谁也不愿打破平静,每个窗户都敞开着,风吹了进来,扑打在每个人的脸上,这是在诉说一种哀畅还是对人类的绝望和悲哀?也许医生说的话过于的夸大其词,但是我总希望那只是一个征兆,不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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