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火上来了,俏面一寒不买韩律/师的帐。
韩律/师不以为意,不愠不火的说道:“那好,既然你做不了主,我要求见你的上司。”
“见我上司也没用,我说不能保释就不能。”谢萧态度决绝。
小平头见事情要糟,得罪了律/师麻烦就大了,伸手轻轻拉了下美女上司,示意她别冲动。
韩律/师没理会谢萧的态度,掏出公文包的相机,走到司马长空身边,对着他的手腕就是阵猛拍,司马长空极为配合,故意将手举得高高的,加上昨晚被铐的痕迹,手腕上两道紫红色的血痕宛然。
这时,铁门又响了起来,进来一名胖胖的警/察,瞧肩上的花就知道是领导级别的人物。
“陈警司。。。。。”谢萧与小平头见那胖警/察,打了声招呼。
原来是警司,司马长空心道,不知道这韩律/师搞得定这警司不?
胖警司向谢萧二人点了点头,见韩律/师端着相机在拍司马长空手腕上的伤痕,打着哈哈说道:“哎呀,韩律/师,怎么来了也不到我那里去坐坐啊,你瞧你这是干什么,还拍照?”听他口气,他与这韩律/师还是老熟人。
韩律/师笑道:“没办法啊,我也不想这样,但实在怕我的当事人被你们虐待,我这做律/师的不好向我的委托人交代啊。”
“虐待?”胖警司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说道:“不可能,在我管辖的警队绝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定是误会。”
“误会?老陈啊,那你自己看吧。”韩律/师将司马长空的手朝胖警司扬了扬,血痕很明显,一眼就能看到。
“哎呀,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胖警司对着谢萧二人责备道:“不是常叫你们铐嫌疑人的时候要小心点吗?怎么弄出印来了?”
领导批评,谢萧与小平头这会儿只有听的份儿,两人都默不做声,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
责备完手下,胖警司对着韩律/师打着哈哈道:“你看,我都批评了他们,这事就没必要再弄下去了吧,一场误会而已。”
韩律/师皱着眉沉吟道:“可是。。。。。不能保释我的当事人。。。。。我实在不放心。”
“保释?没问题,不就保释吗?我这就给你办手续。”胖警司回答得好不痛快。
司马长空听能保释,心中暗喜,虽不明白怎么会有律/师插手,但总比待在这鬼地方好。
谢萧听上司满口答应韩律/师保释司马长空,急得出声想阻止:“陈警司。。。。。”
胖警司摇了摇胖乎乎的手,打断了她下面要说的话。
既然胖警司同意保释,下面的事情很快得到了解决,小平头将司马长空从特制椅上放了出来,韩律/师也收起了相机。
司马长空见韩律/师相机收得甚是痛快,心里怀疑这相机里面到底有没有胶卷?
被人押送进来,却被警司亲自送出来警/局,还说了些道歉的话,司马长空一时以为自己在做梦,当看见谢萧俏面上的愤愤之色时,还是忍不住对着她示威的扬了扬头,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把这漂亮女督察气得银牙紧咬,差点没把自己的柔 唇给咬破。
韩律/师的车不错,宝马5系,司马长空靠坐在舒适的真皮座椅上瞧着韩律/师,没说话,只是一脸的疑问。
韩律/师瞧着他笑了笑:“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司马长空告诉了住址,瞧着他,等待答案揭晓。
韩律/师一脸的无奈:“你别瞧着我,因为答应了我的委托人对你保密,这是作为律/师的起码职业操守,所以你在我口中得不到什么。”接着他又笑了笑说道:“不过你也别担心,我的委托人对你没有恶意,只想帮助你而已。”
司马长空见他不说也懒得再问,委托人是谁迟早会知道,只是时间的长短而已,总之对自己好象没什么坏处,至少现在不用在警/察局里待着,想通了这点,也就心安理得的闭上了眼睛养神。
一路无话,不到半个钟头,宝马车驶进了祥和里,韩律/师推了推靠坐在座椅上有点迷糊的司马长空,示意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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