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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下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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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大义当前 同仇敌忾(三)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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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边缓缓的响起了低沉的号角声,是——玉玲珑回来了!

    听得声响,南宫黎继清秀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喜表情,眼里放着光,他慌忙的穿了衣服便要出去相迎,奈何背上的伤还没全好,他一起身间又是痛的丝丝哈哈。

    好在这时韩努尔大踏步进了屋来,见了南宫的样子,他嘿嘿一笑道:“军师,你等着!我马上把大王接回来!”

    紫陌匆忙帮南宫整理了下,待得他们到得大厅时,寨内的几位管事也是相继到了,在众人的翘首期盼中,玉玲珑总算进了来。

    一身风尘,面色也有些泛白,可玉玲珑的一双凤眼却分外精神,整个人看上去都是特别的妖娆和吸引人。

    众人忙着上前嘘寒问暖,可紫陌却是一眼看到了她身后的那个身影——皇子煜!

    几日不见,他风采依旧。只是他,怎么回来了?

    同样也是看到了皇子煜,南宫黎继朝他一揖,两人隔着众人见了个礼,随即,南宫向玉玲珑问道:“大王,事情如何?”

    一挥手喝停众人说话,玉玲珑看了看皇子煜,摇了摇头道:“事情很顺利,我在南黎暗中观察了一天,最后确定了几家富商下手,殿下的人也很配合,只是……”

    “除了一人库中有几十万两银子外,其他人的居然都是空的。”隐忍着怒意,皇子煜阴沉的道。

    看着皇子煜隐隐发怒的样子,紫陌心中一阵愕然!居然又是扑了个空?!这些富商怎么每次都能洞察先机做好防备,却又做的不着刻意?蓦地,她想到了一个人,想到了他如鹰爪般的天生八指,他硬朗的神情……一股寒意由心底泛起,她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和紫陌一样,众人听了这消息一时间都是有些怔忪,只有玉玲珑眼里含着一抹狠意,嘴角一挑笑道:“哼!狡兔尚有三窟,这些人要是不怕绝后,就抱着那些金银到死好了!”

    众人只当玉玲珑说的是气话也就为在意,却说这时,厅外进来了个啰喽报道:“大王,已经把那些小孩儿关进水牢了。”

    挥了挥手命退下,玉玲珑看着众人干脆利落的道:“我留了字条,一个孩子一百万两,三日后他们要是不乖乖的带着钱来谷外赎人,就等着绝后好了!”

    听玉玲珑已做了如此决断,众人就是想说什么也都只得咽回肚里,点了点头不再做声。见众人意兴阑珊的样子,玉玲珑也只是交代了几句就命令众人散了。

    许是这两日真的累了,命人安顿好皇子煜,又和南宫简单说了几句,最后眼神不舍的在皇子煜身上流连了几圈,玉玲珑最终也是回去休息了。

    而紫陌,便又回到了皇子煜身边服侍。

    心里被心思盘踞着,紫陌做起事来也分外的沉默,看着她淡漠的样子,皇子煜淡淡的问道:“想什么呢?”

    停下了铺床的动作,紫陌有些呆愣,随即笑了笑道:“回殿下,奴婢在想那些孩子。”转了身,有些寂寥的看着地面,紫陌淡淡的道:“奴婢在想,一个人的出身并不是自己能决定的,可很多事,并不会因为自己不能决定就不需要去面对。就像那些孩子,无端端的却要受牢狱之灾。”

    声音也是淡淡的,听不出情绪,皇子煜道:“你认为劫来那些孩子,不对?”

    摇了摇头,紫陌心里的寂寥无从说起,只是道:“奴婢只是觉得,这样做有些伤阴鸷。”

    半晌听不到皇子煜说话,紫陌不由抬了头,不期,就对上了他清明的眼神!微微咬了唇有一丝懊恼,紫陌忽觉自己的话又说错了,无法,她只得跪了,听罚。

    一步步踱到紫陌面前,看了紫陌须臾,皇子煜沉声道:“起来。”

    一拜后小心翼翼的起了身,紫陌看向于床边坐了的皇子煜,只见他直直地看着自己道:“要想成事,就要直击要害一做到底,如此才没有回寰的余地。你在本殿下身边做事,就应该学会——既能和本殿下想到一处,便更要和本殿下做到一处!”

    心里说不出的苦涩,紫陌低了眉眼一福道:“是,殿下。”

    见紫陌如此恭顺,皇子煜面上的神色也是缓了缓,道:“此次疫病南黎郡内药草充足,你功不可没,等回了朝歌我自有封赏。”

    不敢居功,紫陌恭谨的道:“殿下不怪奴婢单做主张就好。”

    在满聚生放话以高出三成的价格收药,紫陌此举几乎将南阳州零散的药草贩子全都吸引了来,积少成多,疫情发生时南黎郡内药草充足,州府省了许多来回调配的周折,为防范疫情赢得了时间,控制起来也更加顺利……虽只是小小的一个举动,可所影响到的却极是深远。

    做事出挑却不居功自傲,皇子煜淡淡的看着紫陌,清眸中尽是遮不住的欣赏之光。

    与此同时,南黎郡沈府内一片阴郁。

    “盛魁元”沈氏一族于南淮郡北泽起家,祖宅就设在那里,“盛魁元”的生意虽然遍布四国,可当家的一年大都会住在北泽,依祖训“镇守家脉,福泽毗里。”

    要不是沈之舟此次来南黎查账正赶上了皇子翳传唤,又遭圈禁,想来他也不会在此逗留这么长时间,也恰因此,沈府倒成了众商贾集结商议的主要处所。

    此刻,沈家的大厅内,十几位南阳州内最有头有脸的商贾巨富均是一言不发的默默坐着,明亮的烛火一照,众人脸上的阴翳之色更是浓郁。

    除了一个人。

    默然的坐于正厅主位上,沈之舟硬朗的面容丝毫没有颓废之气,给人的感觉是一贯的凌然和刚毅。

    “诸位,你们一同来找沈某说是有事相商,可一炷香过去了还是一言不发,这是怎么了?”

    沈之舟一开口,厅内一直蔓延的压抑之气顿时得到了缓解,众人听他开口却只是唉声叹气不止。最终,还是斐然堂的老板刘志德开了口,只见他眨着不大的眼睛一脸苦相的道:“沈爷!我们是不好意思和您开口啊!”

    眼里的光转了转,刘志德不敢看沈之舟,只是垂了头继续道:“咱们后悔当初没听您的多留些银钱在库里,结果真遭了土匪,他们抢不够足数的银子无处泄愤,居然……居然将我刘家的独苗掳走了!”

    “不只刘老板的,还有我的两个儿子也被土匪掳去了!”

    “沈爷!我真后悔没听您的!”

    刘志德一开口,其它的商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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