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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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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泪真经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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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父皇还没有殡天时,好像曾给他说过,天下有一本书叫《无泪真经》当时,曾引起各大门派的疯狂争抢,曾风靡一时,传说上面的武功极其阴毒,还说书里不仅藏得有进入南疆的地图,还有南疆的巫术,但,那本书后来却神秘消失了。

    但,父皇曾提起过,修炼了此经书的人不仅可以驾驭死人,还能让南疆的西番莲复活……

    对,红色西番莲……

    红色西番莲是用少女的鲜血浇灌,而欲要练此经书必须服下红色西番莲外加南疆的独门秘术,而西番莲已消失了三百年之久,那么淳于亦便 是一直服用少女的鲜血,从陆云山说的告示来看。

    淳于亦的《无泪真经》还没有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外面的告示恐怕,是他被反噬了……淳于亦,你知道练了《无泪真经》的后果吗?

    想到这,慕洌尘眼里闪过一抹阴笑,这时,站在旁边装木偶的刘泉,悄然的走到了慕洌尘跟前,说了一句让慕洌尘震惊的话,他道:“陛下,先帝殡天时,曾交给老奴一封密函,说是时机成熟时,让老奴转交于陛下你。”

    说着,就从怀里拿出一封发黄的信书递给了慕洌尘。

    慕洌尘把发黄的信封打了开来,上面醒目的写着几个大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慕洌尘脸色一沉,冷声问着对面的刘泉:“这是什么意思?朕何时没善待自己的手足了?”当年那些反对他登基的皇子,他不但没有杀他们还给了他们封地,安享晚年,刘泉此时拿这封先帝的亲笔书信出来干什么?

    “陛下,如果老奴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流落在外的七皇子回来了。”刘泉哀叹一口气,刚才陆大人说的告示恐怕和七皇子有关,先帝手里的那本《无泪真经》就是交给了情妃娘娘……

    而情妃娘娘被西域的王看上,册封成了和亲公主,下嫁给了西域的王,而,那时的南安如果没有情妃娘娘的下嫁,恐怕早已不复存在。

    如今,三殿下登基能把南安治理得这么好,也算是以为先帝在天之灵了。

    只是,为何七皇子练了《无泪真经》?先帝交给情妃娘娘时,只说里面有一批宝藏,希望保她们母子平安,如今,这七皇子到练了《无泪真经》这可如何是好。

    “你知道得到挺多的。”慕洌尘把手上的信往伏案上一扔,脸色冷着,盯着刘泉。鹰隼里好像在隐忍着极大的怒气。

    刘泉见状,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老奴不是有心隐瞒,毕竟,当年的情妃娘娘怀着龙种下嫁,可为是凶多吉少,老奴并不认为情妃娘娘还活在这个世上,包括未出世的七皇子,但,从昨夜天牢的场面来看,这定是七皇子无疑。”

    因为天下只有一本《无泪真经》而从西域七殿下手中吹的那支笛子来看,那正是当年先皇送给情妃娘娘的定情信物。

    而,先帝把这本《无泪真经》送给情妃娘娘还有另外一个目的,那就是情妃娘娘腹中的孩子侥幸没死,到时候,等七皇子回来之时,再告诉他真相,这样就可以让陛下和七皇子联合起来收了西域,收了其他五国,这样天下就是南安一家人的了,先皇不可谓是用心良苦,绞尽了脑汁,希望神鲲合并唯一,少了战乱,少了百姓的流离失所,天下只存在一位帝王……

    想到这,刘泉哀叹一声:希望两位殿下能达成先皇的遗愿才好。……

    “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慕洌尘此刻的脸色已经难堪到了极点,手指渐渐的捏成一个拳头,上面的青筋一根一根的凹凸着……

    刘泉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战战兢兢的说着,时不时的观察着慕洌尘的脸色,说道最后,他自己都汗流浃背了起来。

    话落,刘泉头磕在了大理石上,瓮声瓮气的声音从地上传来:“老奴绝非有心隐瞒,请陛下降罪。”

    “你实在罪不可恕。”慕洌尘冷声的命令道:“来人,刘泉这老奴忠奸不分,剥夺总管太监的职位贬到敬事房烧火。”

    地上跪着的刘泉闻言,震惊的看向怒到极致的慕洌尘,虚脱的歪倒在了一边,嘴里嚷嚷着:“老奴死不足惜,还请陛下念及兄弟之情,是先皇亏了七皇子啊……”

    “带走。”两旁的侍卫早已等候待命,听着慕洌尘一声令下,碎不及防的把刘泉托了出去……

    慕洌尘看着伏案上那张发黄的书信,苦笑,父皇,你的如意算盘打得虽好,可他并不这么想,他想要这南安,他想要这天下,可儿臣同时也想要,恐怕不能如你的愿了……

    碧和宫同碧生殿一模一样,只是一个修在地上,一个修在地下,慕洌尘做此举就是要研究碧生殿里的秘密,奈何,不管他怎么查看,哪怕掘地三尺都没能找到他想要找到的东西,最后这碧和宫修建起来也就闲置了下来。

    昨夜,经过淳于亦那么一闹,温纯便住进了这碧和宫……

    两旁的宫女小心的伺候着,温纯看着面前的莲子粥,脸色白了又白一副又要想吐的模样,小宫女见状连忙走了上来:“娘娘,这莲子粥不和你的胃口吗?奴婢去给你换一碗。”

    “不用。”温纯抬手制止了,她恐怕是三天也吃不下东西了,看着桌子上那块写着‘亦’字的玉佩,温纯真想把他拿去扔了,但,想着淳于亦的能耐,温纯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但,随后又骂着把玉佩还给她的慕洌尘:“该死的皇帝小儿,既然,不打算处决她了,何必还把玉佩还给她,难道他还想利用自己来捉拿淳于亦吗?

    也不想想,淳于亦要她还是不因为梁家军,他不会真以为淳于亦对她动了情吧?

    “阿宴。”一道沉稳的嗓音低哑的传了进来,随后,那道明黄身影出现了,他看着温纯,眼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低落。

    温纯以为自己眼花了,眨巴了眨巴眸子,慕洌尘已然近在眼前了,他双手捧起温纯的脸,鹰隼的眸看着那双澄澈的水眸,睨了半响,他才缓缓道:“阿宴,你为什么不应朕?”

    嘎?

    温纯傻眼加疑惑:这是那个一直都很情绪高涨,一直很亢奋的慕洌尘吗?这怎么看着跟个小孩似的?她和他离得这么近,她何必应他,有啥直接说不就行了吗?

    只是,捧着她的脸干什么?

    “陛下,你要说啥就说,臣妾听着啦!”温纯嗫嚅道,只是被慕洌尘捧着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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