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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色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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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和他私定终身了?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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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医生点头,“对啊,平日里你就喜欢耍我。”

    她一噎。

    喂喂喂!她什么时候耍过他了?!

    这指控也太严重了吧!

    安笙瞪圆了眼睛,刚想指责他胡说,席韶博却是微微一笑,轻轻柔柔的开口了,“安笙你突然就说起入赘不入赘的问题……这会让我误以为你是想嫁给我了呢。”

    对上她蓦然呆滞的神情,他的语气越发轻快,“可是我连你的父母都没见过,就说这些是不是太早了?私定终身什么的,实在上不了台面啊……”

    安笙:“……”

    谁和他私定终身了!!!

    她有些忍无可忍的白了他一眼,懒得再和他继续纠结这个话题,“快点去做饭,我饿了!”

    说罢,伸手推他起身。

    席韶博顺着她的力道走了几步,嘴里却犹自却哀哀叹着:“瞧瞧,现在就开始可劲儿使唤我,以后还指不定怎么折磨我呢!”

    安笙抄起沙发上的小抱枕扔了过去,“闭嘴吧你!”

    席韶博一个闪身躲进厨房,身后慢到一步的抱枕正好砸到门上。

    当然了,这个时候的席韶博也不过是开开玩笑罢了,可老天不知是听到他这状似抱怨的话起了共鸣还是怎么的,竟在数日后真的让纪父与他见上了一面……

    那是个很平常的下午,安笙刚和席韶博外诊回来,分在她手下的护士格桑便笑眯眯的上前道:“纪医生,你父亲可在办公室等你很久了。”

    她愣了愣,一时竟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格桑拉着她推开办公室的门,亲眼看到那道坐在椅子上的熟悉身影时,这才喃喃的低呼了声,“……爸?”

    面容坚毅的中年男人似是察觉到门口动静,转脸看了过来,一双眼睛看上去虽是平静无波,却于无形中给人种铮铮铁血的刚硬之气。

    “您……您怎么来了?!”最初的震惊过后,随之涌上的便是浓浓的激动欣喜,她几步便走到纪父面前,就差没当场来个大大的拥抱了。

    从小时候起就是这样,安然与纪母亲,而安笙……则是天天黏着纪父。

    “来接你回去。”纪父在看到她的那刻,眼神不自觉的柔了些许。

    “啊?”

    能很清楚的从她脸上看到茫然与不解,不过纪父并不欲多做解释,看了下腕间手表,淡淡道:“你还有十分钟准备时间。”

    “怎么这么急,”她惊了惊,“那医院……”

    “我和医院打过招呼了,你简单收拾下,我们立刻上路。”

    由始至终,纪父都目不斜视的看着她,完全将站在一边的席韶博当成了透明人。而同样的,因为纪父这突如其来的一道命令,安笙一时间也顾不得其他,急匆匆的就跑出医院去宿舍收拾东西去了。

    办公室内重又安静了下来,席韶博有些不自在僵站在边上,正想着要不要上前打个招呼时,就听到了纪父的声音,“你和小笙在交往?”

    “是。”难得的,这么句普通至极的询问都让他感到了紧张。

    纪父扫了他一眼,眼睛于瞬间变得凌锐异常,紧紧的盯着他,“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这趟的吧。”

    “什么?”

    他的声音有些意味深长,席韶博却是听得云里雾里。

    纪父冷哼,“你不是席家的人么,远涉千里来到这贫穷的小县城,难道不是为了……”

    似透非透并未全部说完的半句话,足以让席韶博的面色大变。

    “你们席家的事轮不到我管,”纪父的声音冷冷的,却又参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阴戾,“可你不该将小笙牵扯进来!”

    ***

    车窗外的景致是千篇一律的黄土平原,纪父坐在后座位,从上车起就开始闭目不语。

    安笙有些坐立不安。

    刚才离开的时候,阿席的脸色好像有些不对劲,她本来想问他出了什么事,可纪父已经在旁催促,无奈之下她也只能上车了。

    ——难道是爸和他说了什么?

    她悄悄看着坐在边上的纪父,几次张口欲语,可话到了嘴边又辗转难出,于是只能重又咽了回去。

    “想问什么就问吧。”透过明净的车窗玻璃注意到她的纠结表情,纪父心中暗自叹了口气,淡淡开口。

    安笙想了想,还是决定暂且按下席韶博的事,拣了个看似不大重要的问题,“您怎么会来托多?”

    纪父挑眉,显然也有些意外她会先问这个,“是你颜伯父通知我的。”

    “???”颜伯父通知的?

    这回答让安笙越发糊涂了。

    “知道颜家为什么急着将颜夏带回A市吗?”纪父的语气很平淡,“托多并不像你看到的那么简单。”

    “……”难道……安笙本有些混沌的大脑瞬间清明,电光火石间仿佛抓到了什么,脱口道:“您是说走私贩?”

    纪父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阿席说,托多县中可能藏着一群人体器官走私贩。”安笙微微低着头,皱眉道:“先前我们为县上的人做了一次体检,其中查出有四十多人患上慢性肾衰,然后……”

    她把后来偶然听到内科的孟医生说的那席话也原封不动的表述了遍。

    纪父沉吟,良久才慢慢道:“你颜伯父说,你先前在A市也遇到过走私器官的罪犯。”

    安笙心里微惊,不过想到当时颜夏也在场,就释然了。

    “您的意思……是想说上回碰到的那群罪犯和托多的罪犯是同一伙?”她说着,心里猛地一紧,“您怎么不早说?!阿席还留在那儿啊!”

    “……”一听她提起席韶博,纪父的脸色明显有些冷,“他本来就是为了这事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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