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本来是很乖的。“水流觞叹了口气,“水流苏来。是为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我看他大概是来探探各府的态度吧。”
“果然是个谨慎的人,即使被立为储君,也不见丝毫跋扈之态。”
“比起水流烈,水流苏是个更难缠的对手。”顿了顿。他忽然说,“其实墨莲她并非墨家血脉,是因为当时墨老夫人产下一女后夭折,老夫人悲伤过度,缠绵病榻。恰好墨老将军在大破金陵城时捡到一名女婴,为了安抚夫人,才充当自己女儿抚养。”
停了一停。他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似乎墨莲和墨翟之间有些不清不楚的,在墨莲出阁之前,其实她心里恋着的是墨翟。”
玲珑微怔,旋即瞪圆了眼睛:“那你说水流苏会不会……”
“这个应该不会,敬事房都记录在册的,时间吻合,墨莲也是足月生产。”
“她的身份还没查出来吗?”
水流觞遗憾地摇摇头:“等的就是这个,可时间过去太久了,当初又是战乱,要想查出点什么,实在不易。”
玲珑随口说了句:“查不出来,难道就不可以伪造么?”
水流觞的心仿佛被一记重锤敲响,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玲珑愕然,急忙说:“我只是随便说说的,伪造证据这可是个精细的活儿,稍微露出一点破绽被人发现那就变成了诬陷,诬陷的人通常都心怀叵测,给外界造成这种印象,对你可不利。”
水流觞轻笑了笑,托腮望着她,用另一只手的手指节轻轻地扣响竹桌,道:
“陈玲珑,我决定了,我这辈子也不要得罪你。”
玲珑眨了眨眼睛,一头雾水。水流觞拉过她的手,笑道:
“行了,咱们去吃晚饭吧,虽然现在早了点。我晚上要出去,不回来了,你早点睡。”
玲珑顺从地推着他来到饭厅,他现在能站起来了,只是还在复健治疗,所以在她面前,他仍旧坐着轮椅。
圆桌上摆了许多菜,玲珑坐下来,扫了一眼五彩斑斓的菜肴,却瞬间头皮发麻:糖醋排骨、糖醋里脊、糖醋藕片、糖醋菠菜……
为什么一桌子的菜全是糖醋的?
“咦?今天的厨房是怎么搞的?怎么全都是糖醋菜?难道过年时送醋的人太多,必须要尽快用完?”她疑惑地说。
“偶尔尝尝酸口味也不错,听说醋对身体好。”水流觞笑眯眯地给她夹菜。
玲珑内心狐疑,但却以为是自己瞎想,低头吃菜。哪知道,水流觞居然一直给她夹菜,很快,她碗里的食物就堆成了小山。
“好了,够了,这么酸,再吃就倒牙了!厨房的人是不是不想干了,怎么把菜做得这么酸啊!”她愤然地抱怨。
“玲珑,”水流觞忽然笑盈盈地道,“我今天才听说,原来元宵节那天,你在街上碰见了墨羽,还送他回家;在皇觉寺遇到了西风瑾,他还送了你一盏花灯,是也不是?”
玲珑闻听,心里咯噔一声,突然被嘴里的酸藕片噎了一下,抬起头望着他平和的笑容,只觉得背心发凉,一阵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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