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他的手再次紧攥了攥。
屋里,赵万海重重地坐在圈椅上,气急败坏。赵大道:
“爹,我就不明白,那不过是一个毛丫头加几间泥瓦房,你至于气成这样嘛!”
“放屁!现在整个平安县都喝满堂红,赵记的酒这月只卖出了十坛。就连庆云县的人都巴巴地跑到平安县去买酒,再这么下去,一坛酒也卖不出去,咱赵家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赵大不以为然,摇着折扇,笑道:“爹,你要是这么忌惮那丫头,我倒是有个主意。”
赵万海冷睨他,问:“什么主意?”
“我娶那丫头当妾啊,娶了她,那玲珑酒坊不就归咱了嘛!”赵大从果盘里拿起一片橘子,得意地塞进嘴里。
“滚犊子!陈家又不是没儿子,你以为陈家会把酒坊给个赔钱货当嫁妆?!”
赵大想想也对,扁扁嘴。赵万海终于平下气,想了想,命令:
“来人,叫老四!”
不久,赵宣再次前来:“父亲。”
“你!去给我想办法,就算偷、抢,也要把陈家的秘方给我弄到手!”赵万海阴沉地命令。
“是,父亲。”赵宣恭顺地答应,低着头,让人看不见他眼底划过的一丝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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