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哥哥,你···。”
“你看你看,你都不笑,整天一个面瘫脸,人家孩子都不敢叫你了。“珠帘话都没说完,君承烈赶紧抢过去,,调笑的对连暮倾说道。
“干嘛?嫌弃了?”连暮倾有些好笑。
“没有没有,就是你是黄脸婆我也爱你到死啊。”君承烈赶紧假装求好。
“那你赶紧去死吧。”连暮倾冷不防的回了句。
“你···哎呦,你这么年轻就要守寡,我不忍心看你受罪,我还是不要死的好。”边说边把头靠到连暮倾的肩膀上,一脸的无奈样。
旁边的文策,逆宇看的直接奔溃啊,这么‘洒脱’的太子君承烈,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两人相视一眼,拼命抑制自己想要狂笑的心。
而珠帘那是早已气的脸色发白,面无血色。
就在这时。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众人赶紧起身,连忙跪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都起来吧。”君霸天携着文莲皇后阔步走向龙椅,宽广浑圆的声音响在神祥殿。
“珠帘回到你自己的位置做好吧。”说完,转身君承烈拉着连暮倾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众大臣看见太子都已经就坐,赶紧找到自己的位置也坐了下来,看着君承烈拉着连暮倾离去的背影,珠帘气的笑脸发白,却也无奈跺跺脚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这一幕,文莲皇后全看在眼里,脸上和煦的笑容却掩盖不住深邃的眼神,连暮倾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目光,似无意般略过来,然后低头浅笑。
一场夜宴,各怀心事。
这时,君霸天拂了拂广袖,开口说道:“今日这宴会,大家都随意,主要是玩的高兴。”
应着北方人的豪爽和君霸天的话语,众人谢过之后,就真的放开了心去吃去喝。
此时,乐声响起,来了一群片片起舞的舞女,好是一番热闹。
“你吃这个。”君承烈吧一盘黑黑的糊状的东西推到连暮倾面前。
“这是什么?”
“你尝尝不就知道了,北帝独有的特产,你们南朝一般吃不到。”君承烈饶有兴趣的说道。
“连姑娘,这可是大补呢,你没看见,这只有皇上,皇后,还有太子面前才有,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可是绝对不会拒绝。”文策笑着的提醒道。
经他这么一说,连暮倾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全场真的只有三碗这个东西,当下摇摇头,把碗向前推了推,道:“那我可是更不能吃了。”
“你别听他的,本太子让你吃你就吃,你是我女人,吃我的东西天经地义,理所当然。”君承烈面露一丝不悦。
“君承烈你不要总是让我为难。”连暮倾坚持的说着。
“我怎么老是让你为难了?我想对你好有错吗?你至于这么抗拒?”君承烈又开始真的火了,这个女人总是轻易挑起他的怒火,总有一天他一定要让她卸下对他的所有伪装。
“连姑娘,你就喝了吧,我本无意,却不料听者有心,烈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但我相信你是聪明人,他的心意你自然是懂,烈,你也是,人家是个姑娘,你可不能像对待我们这群老爷们似的对待她啊。”文策看着快要爆发的两人,赶紧打岔道。
“可她是个鱼目脑袋。”君承烈狠狠地凶了连暮倾一眼,说着话的同时,却端起来那个碗,用勺子挖起,送到连暮倾的嘴边。
“你这是干嘛?”连暮倾不解的问道。
“喂你。”君承烈说道,“既然你自己不吃,那只好我亲手喂你了。”
“君承烈你···."
“干嘛,你可别忘了,这是北帝,我可是太子,这是命令,让你吃就得吃,哪有这么多的废话。君承烈忍着笑,威胁道,看着连暮倾囧着的脸,心里那叫一个爽啊。
而文策和逆宇两个人看着他们,心里也是一个高兴,这两人真真真是怎么看怎么搭啊。
“我当初就不该来。“
“可你还是来了,现在不还坐在这里吗?”君承烈一副我就是将你军,你能给我怎么着的样子看着她,“赶紧吃,待会手端酸了,你难不成~~~··。”
话还没说完,连暮倾赶紧端过碗,低头吃了起来。生怕他说出下面的话来,对于这个君承烈,她可是知道他是说得出做得到啊。
君承烈满意的点点头,随后还不忘补上一句,“早这样不就好了,非得让本太子让人家觉得又奸又盗后的你才肯听话。”
此话一出,连暮倾,文策,逆宇顿时风中凌乱了,又奸又盗的这个词是平时那个脸上只有冷酷,抗人于千里的君承烈说出来的吗?他真的是君承烈吗?脑子真的没进水么?
那黑色的糊糊入口即化,伴随着清香,仿佛一股暖流,顺着体液游遍全身,精神顿好,仿佛静脉全开,坐着就能感觉脚步变了轻了很多。她尝遍万千毒药异草,这东西却是她第一次吃到。
“这是什么?”连暮倾问道。
“西国地下河的古龙泥。”君承烈答道。
“泥?”
“这可不是普通的泥,这泥可以用来食用增长功力,并且可以用它来做盔甲,刀枪不入。”
“你是说,西国的军队盔甲都是用它来做的?”连暮倾突然想起以前听南柯羽说过洗过的盔甲是四国中最好的。却不想他们的材料使用这个做的。
“想不想去看,过几天带你去可好?”君承烈端着刚才连暮倾吃过的勺子随意一挖,就是一口,慢悠悠的问道。
“我为何要去?你以为非让我吃个这,让我感兴趣,知道我定会问你,然后你告诉我你要去西国封了这宝物的秘密,我就会跟你去?”连暮倾面带笑容,一边吃着古龙泥一边说出来君承烈的来意。
“你果然聪明,不枉本太子对你的喜欢,不过我是真的想让你尝尝。”君承烈爽笑的说道。
文策也投来了赞许的目光,只是一句话,她竟然能如此深思了原因,果然不简单。
文策也投来了赞许的目光,只是一句话,她竟然能如此深思了原因,果然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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