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夕被他一打趣,才觉得自己应该收敛一点了,千万不能露出马脚,于是装作很累的样子锤了锤小腿,“刚才太开心,都没注意到腿好酸,我看是走不动了,不如……”
不如我们回去吧,这句话刚要说出口,就见徐携蹲下身当街扶住她的小腿,轻轻揉捏了起来,苏夕浑身一抖,立即直起背抬头挺胸。
“是这里吗?”徐携专注的替她按摩,还特别善解人意的问道;“这个位置吗?还酸吗?”
不少路人的目光被吸引过来,大多都啧啧称徐携是个好老公,苏夕的脸立即红的像番茄,腾的一下站起身来,眼球乱转,支支吾吾说:“不酸,还……还好,还可以再逛会。”
于是徐携带她又走了一圈,苏夕被他牵在手里觉得像握了把刀,不自在极了,她恨自己为什么刚才不说可以回酒店了!
逛了差不多到四五点,两人终于回酒店了,苏夕关上门就倒在床上,抚着胸口连连喘气,直到好险。
也许是逛的太累了,她躺下去就睡着了,迷迷糊糊睡的不知道是几点,只听谁在敲门,就揉着眼睛开了门。
“夕夕,饿不饿,你晚饭还没吃。”
苏夕一见是徐携,本来高级戒备了,可徐携却已经走进来了,并且把门关上,他手里端着一些食物,色香味俱全,是勾引吃货的必备物品。
本来想说不饿的苏夕立即就没了志气,也不管自己穿着睡衣,坐下就吃,也许是吃的太急了,太专注了,等发现徐携正在看着自己时,她不小心噎住了,咳的死里来活里去,小脸涨的通红,指手画脚像的要喝水。
徐携替她倒了橙汁,体贴的拍着她的后背,一下下顺着,动作温柔力道刚好,苏夕这才把食物咽下去,又连连喝了好几口橙汁,没好气道;“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害我噎住。”
这么快就暴露本相啦?徐携无奈笑了笑,轻轻拢了拢她的头发,说:“夕夕,我捡到一样东西,要还给你。”
我有掉东西吗?苏夕抬起头,疑惑的问:“什么东西?我好像没掉东西。”
两天过去了还没发现吗?徐携对她的粗枝大叶直接给了反应,他伸手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握在掌心,故意俯身在她耳旁,说:“是你掉的,想要吗?”
到底是什么啊?装神弄鬼的,苏夕好像没注意到两人暧昧的姿势,兀自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好像是在传递你最好不要耍我啊,不然我揍你的。
徐携挑起她的下巴,拨开她耳朵旁边的头发,温柔的把那天在卫生间里捡到的耳钉给她带上去。
他手指修长又柔软,还带着温度有意无意滑过脸颊,苏夕瞬间就僵硬了,直勾勾的看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脸,不由分咽了咽口水。
“你……”
苏夕感觉自己手心流满了汗,想退后一步但又动不了,只觉得浑身没力气,她一开口,双唇立即被堵上,徐携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后脑,深深而又缠绵的吻了下来,舌尖灵巧的撬开她的牙关,寻找她愣愣的小舌。
苏夕呆了,像是惊讶像是惊喜又像是害怕,可占据最多的还是空白,她没有回应也没有拒绝,坐在床边任徐携占有她的双唇,一点点吮吸,一点点交缠。
他的吻温柔和细腻,不同于戚渊的霸道和强势,竟然一时之间让苏夕深深的陶醉了,她浑身无力,软绵绵的,当她觉得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徐携却放开了她,指腹微微揉着她鲜红的唇角,“夕夕,原来你是橙汁的味道,很甜。”
苏夕傻傻的看着他,像个瓷娃娃,徐携抱她躺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然后摸了摸她的头发,说:“晚安。”
直到他走,苏夕还睁着双大眼睛,脑袋里面全是刚才他温柔的深情,如何也挥之不去。
就这么精神抖擞到凌晨,她突然坐起身子狠狠的抹了一把嘴唇,反射弧比赤道还长的来了一句:“废话!刚才不是你喂我喝的橙汁么!流氓!”
第二天两人见面,谁也没提昨晚的事,好像没发生过似的,苏夕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登机后一直闭着眼睛装睡。
下了飞机徐携把她送到公司,她头也不回逃也似的奔上了楼,生怕多看他一眼会看到他眼底的温柔。
就这么无惊无喜过了一天,她给戚渊打过三个电话,都是关机,等到下班也不见他回来,却意外的等来了戚江,这臭小子靠在车旁抽着烟,说到底也就十八岁一屁孩,拽的跟什么似的,看着就是惹人厌的。
自从上次喂打胎药事件后,无论是人前还是人后,苏夕都不想跟他装,于是翻了个白眼绕着他就要走。
“大嫂,走这么急赶着回家吗?大哥又不在,你回去干嘛?”戚江嬉皮笑脸抓住她的手,妖孽的脸蛋上开了朵花,声音飘忽不定的,“我查过了,大哥去了德国,今天是回不来了,你回家也是独守空房。”
苏夕试图甩开他的手,整张脸都垮下来,没好气说:“关你屁事啊,各回各家,滚开。”
“我也很想一辈子不用再看到你这贱女人的嘴脸,只可惜你自己想不开,非要跟我对着干!”戚江打开车门,邪邪扬着唇角,“上车吧,妈说接你回家住,等大哥回来。”
回家住?那还不是送过去让你们折磨?苏夕岂会从?她一只脚抵着车门,死也不上去,“那是你妈不是我妈更不是戚渊的妈,我凭什么听那个老女人的话,你给我放开!”
“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声好气跟你说话不听非要讨罪受是不是!”戚江用力拉着她想往车里丢,车门却在这时被一只大手甩了起来,王震从他手里夺过苏夕,喝道;“戚江!你想干嘛!”
“干爹。”苏夕立即躲到王震身后,一时害怕脱口而出,叫的却也十分顺嘴,她没有料到出了那种事之后自己心里还一直把他放在干爹的位置上,从来没有改变过。
听她这么叫,王震心里感慨万千,对伤害她的人更加凶了些,“戚江我警告你,再敢接近夕夕我让你身败名裂!”
“你拿什么来让我身败名裂?”戚江不屑的哼了哼,戚家是什么地方?岂是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威胁的?
王震把下巴一抬,神色露出讥讽,“就凭你没有生育……”
“算你狠!”乍听这两个字,戚江脸都白了,恶狠狠的瞪着这对干父女,甩上车门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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