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再抓下去一定就穿帮了,苏夕用力挣扎,满脸都是恐惧,她知道茶里一定是打胎药,喝下去就算对身体没有损伤,那这个假肚子也一定完蛋了。
“你们这是谋杀!要坐牢的!”苏夕被戚江扣住,完全挣扎不开,她突然低头咬了戚江一口,戚江叫了一声反手就是一巴掌。
苏夕被打的撞在墙上,左脸火辣辣的疼,她摸了摸唇角,这王八蛋下手这么狠,居然流血了,这彻底把她打怒了,抓起椅子就冲戚江砸过去,骂道:“你们这两个畜生!今天我要是活着走出去一定不会放过你们两个!”
受了那么多的苦她真是受够了!凭什么要一次次的忍气吞声!换来什么?换来他们更疯狂的举动!值得吗?苏夕彻底被激怒,抓着椅子朝戚江猛砸,戚母似乎也没料到她会这么狠,立即端着茶走过来,喝道:“江儿,抓住她,把茶灌下去,不喝也的喝,孩子已经五个月了,再大一点药也打不掉!”
戚江听了立即就抓住了苏夕,把她禁锢在怀里,用力捏住她的脸掰开她的嘴,戚母趁机过来要灌茶,不料苏夕突然抬脚踹她,戚母被踹了一下,茶都抖了大半,当时就怒了,养尊处优这么多年从来没人敢踹她!苏夕是长了几个胆子了!
“抓紧她。”戚母恶狠狠瞪着苏夕,戚江更加用力禁锢住苏夕,把她的脸都捏到变形,“老实点!”
“唔唔唔……”
苏夕再也动弹不得,嘴巴被捏着连话也说不出来,她急的两眼通红,戚母一口茶灌下来,她咽了一小口其余的都呛了出来,戚母见状一巴掌扇过来:“老实点!”
“住手!”
就当苏夕快要绝望时,门被踹开,三人同时看过去,只见徐携一手握着手机,大步走进来推开戚江,把苏夕拉到身后,一贯温润的神色竟然也难得的冷了下来,“戚老夫人,作为长辈,您似乎犯了个致命的错误。”
苏夕上气不接下气下去,狼狈的抓着徐携的衣袖,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浑身轻轻颤抖着,徐携反过来握住她的手,轻声说:“不要害怕,没事了。”
戚江眼见好事被破坏,气的把被子砸在徐携脚下,指着他警告道:“姓徐的!你敢坏我好事!”
他气急败坏,但戚母还很镇定,完全没有一丝慌乱,就算这种事被当场撞破,她微抬下巴,姿态摆的高高的,“徐总,这是我戚家的事,你是外人,不方便干涉,如果你现在走,我会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否则……”
徐携笑了笑,温和的眼里却无惧怕,反而果决,“戚总已经在来的路上了,相信不出十五分钟就会到,如果两位再不走的话,恐怕……”
“江儿,走。”戚母拿起包包头也不会就走了,步伐稳重,戚江咬着牙揪过徐携的衣领,恶道;“还以为你是草包呢,算你狠!”
两人一走,苏夕的腿立即就软了,徐携立即扶住她,看她脸色苍白不由有些担心,“夕夕,你怎么样?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他们……给我喝了打胎药。”苏夕攀着徐携,浑身脱离,嘴角还挂着血渍,左脸高高肿着。
徐携一时间竟然有些心疼,把她打横抱起立即出包厢,“不行,我先带你去医院。”没想到戚江和他妈这么狠,居然给苏夕喂打胎药!
令人发指的行为。
他刚抱着苏夕出酒店,门口就有一辆车急刹车,戚渊甩车门下来,一个箭步冲过来看他怀里小脸肿的老高的苏夕,声音比冬天的风还冷,“先上车。”
“嗯,去医院,夕夕喝了打胎药。”徐携立即抱着苏夕上车,戚渊猛踩油门,几乎把车开飞了,等到了一早就打过招呼的医院之后,苏夕被带去检查,戚渊才有空问,“徐总怎么知道我夫人出事了?”
徐携理了理被戚江弄乱的衣领,神色恢复了温润,“我和公司客户刚好在那里吃饭,接到了夕夕的电话,夕夕应该不知道自己打了电话出来,里面断断续续传来戚江的声音,还有夕夕呼救的声音,我走出包厢才发现夕夕就在隔壁。”
亏了这次巧,不然就出大问题了,戚渊不露声色,徐携宁得罪了戚江和戚母也要救苏夕,想来把戚家未来财产看的一清二楚,故不愿与自己为敌。
既然徐携愿让步,戚渊也不会穷追猛打,毕竟徐携也是个不好对付的人,所谓宁少一个朋友也不能多一个敌人,与徐携为敌的话,真正较量起来鹿死谁手还不一定,现在有个好机会给双方一个台阶下,戚渊当然会从善如流了。
没多会苏夕躺在病床上被推了出来,戚渊朝医生打了个颜色,那医生本来就替戚渊办事,当然知道怎么说,“戚先生放心,戚夫人只饮了一小口打胎药,并无大碍,不会影响到胎儿,但以后还是要小心些,不能再发生这种情况。”
“辛苦了。”戚渊跟着到病房,徐携自然也理所当然进去探望。
苏夕现在脸色也恢复了些,刚才她并不是因为打胎药的关系,而是被吓住了,只是被扇了三个耳光,小脸还肿着,看着怪楚楚可怜的。
“夕夕,是我太不小心了。”戚渊握住苏夕的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说:“这次多亏了徐总。”
苏夕当然知道,那一瞬间看见徐携的时候,她甚至有了哭了冲动,满腹多是委屈,再也不计较上次被利用的事了。
“谢谢徐总,如果不是你,我这孩子也保不住了。”苏夕看向他,眼里充满了感谢,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无法解释的莫名情绪。
徐携含笑浅浅,客气的站在病床旁边保持距离,礼貌道:“这种事情谁见了都会出手帮助的。”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里面?”苏夕完全不记得自己按手机键的时候胡乱摸,凑巧就打给了徐携,而戚江虽然摔了手机,却不知道电话已经被拨通。
她不知道,徐携也没有要详细说的意思,只大致解释:“我刚好在陪客户吃饭,听到你的声音就进来了,没事就好。”
那真是好巧了,苏夕摸了摸肚子,三人又闲说了几句,徐携就先走了,苏夕看着他离开,脑中频频想起他踹门而入的时候。
“夕夕。”
她走神的时候忽然听到戚渊叫她,忙笑了笑,“放心,肚子没穿帮,他们也知道打胎药没灌几口,肯定打不掉的。”就算喝一整缸也没事。
她发自内心的笑,从头到尾没有抱怨自己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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