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十央这辈子没怕过什么事,唯一怕的就是死。
这次他还以为他们死定了。
被抓的时候他还不担心,这辈子朋友很多,最靠谱的就只有洪宴声一个了。知道他有难,这家伙一定马不停蹄地冲过来救他,即便不知道他落难于何处,掘地三尺也一定会来救他。
他没估错洪宴声,但是他估错了抓住他的
。
抓他的那个
自称天兵,但是鬼才相信他是天兵。凡
的兵尚且还有块能辨识身份的腰牌,更何况从天上来的?天兵自有祥光护体,身披琉璃甲,且手中必有传令帛旨,不怒自威,远非凡
随随便便就可以冒充的。而这个自称天兵的
非但没有天兵的这些特点,甚至连一点天界常用的术法都不会。他还用了易容,易容得十分蹩脚,程度只
看不到他的本来面目。
谢十央认定这
是个假货,于是也没把这
放
眼里,虽然这
设下的结印他根本没见过。
他只以为这
不过是凡间哪个蹩脚王爷派来捣乱的,也许有点能耐,但哪里比得过见多识广的他?更何况他武斗虽然有点三脚猫花架子的嫌疑,但给洪宴声的信已经委托给骊行发出,洪宴声得了消息一定会来找他商议,只要他把小命保住,即便真的倒霉到家了被抓住,等到洪宴声来救也没事。于是他也不急于逃命,难得生出几分闲心与这个“天兵”斗上一斗。
谁知道这一斗,还真就把自己斗了进去。
慕龙潭底下有个千年的水牢,这件事他倒是有所耳闻,但因为年头实
久远,他手头能翻找到的各种史料也十分有限,所以对那里了解不多。再加上他本体为松木,也并不喜水,原本还存着的一两丝探查究竟的好奇心也就这么慢慢地懈怠下来了。
被那天兵用那奇怪的结印制住后,他还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丝毫不
意,对于那结印连一点试探都没有,若他能早点发觉,早些给殷十六发个讯息,也不至于把洪宴声也坑进来。
他就那么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被
拎着裤腰带扔到了慕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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