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瞧,这儿一半是我昨日点的檀香,已被人掐断。另一半定是有人故意燃着的,你瞧瞧,我琢磨着这定是你这般昏睡的原因!”红菱咬牙铁定道。
凤岚颤抖地接过红菱递來的香炉,无论是谁点着的,都是她极不待见的。然而,见着那灰中带墨的粉末,闻着那股极雅若有若无的淡香,凤岚的脑中如同被当头一棍般,喘气不得。手下一个失力,一惊一抖,粉末洒落一地。
“凤岚小姐!是迷香吧?我就料到!”红菱一脸气愤不过的模样,当看到凤岚面色惨白之时,却发觉近些日子來似乎是自己多话了,竟与司徒凤岚相处久了,连司徒景明的叮嘱都忘了。
凤岚失魂地看着满地残渣,心中竟不知是何滋味,忘了思绪。身子只觉着何时变得这般沉重,几近要将她压倒。手无力地往后支撑住床榻,被褥冰凉了温度袭上指尖,猛地惊醒:“碧红呢?碧红在哪儿?她昨夜与我一同睡的,你可有见着她,会不会出事?!”凤岚急急的拉住红菱的手,忙追问道。心下立刻慌了,既然有人对自己下了迷香,却未被夺去任何东西,然而,仅是本该睡在一旁的碧红却不见了人影。凤岚心忧:“那下药之人会不会害碧红啊?!”
“凤岚小姐,你莫急,我这就去唤下人寻碧红姑娘去,你且好生在屋中歇息,莫急,碧红姑娘定不会出事的。”红菱口中安慰道,心中却是闪过另一个念头,她曾记着,离开锦州前司徒景明叮嘱过堤防碧红,现下……红菱匆匆离去,一边唤人去寻碧红一边赶忙派人前去通报司徒景明。
凤岚焦急地在屋中徘徊踱步, 本欲要去厢房寻秦风冽,却到了那院中好不容易才下定了决心进屋,却未见得任何人影。再回屋时,仍未见着红菱的身影,一路走來询问了下人,皆是无果。
“凤岚小姐!”红菱这才急急冲进门來,上气不接下气,“你,你快找找,你的玉佩可还在?快找找!”红菱急得眼红,手脚并用地又是跺又是甩。
“玉佩?”凤岚本还在疑惑,脑中却闪过昨日碧红缠着自己要看玉佩的景象,心中一惊,颤巍巍地抬手伸忘胸前的前襟里,然而已是平坦一片。只觉脑中一片空白,“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定不会是碧红的……不会的……”凤岚不敢相信脑中的那一个念头。
“凤岚小姐!怎得不会是她,我就觉着定是她!我们來福州之前老爷就叮嘱过了,切记要堤防碧红姑娘!你都不知晓,我和老爷都觉着她那是装疯卖傻,我们下人都觉着呢!就你还那般好心宠溺她!”
“不会的,不会的,你们定是欺我的……碧红她自小与我相依为命,她,不会的……”凤岚无力地跌坐在床沿,手用尽所有支撑着即将倒下的身子。“你等骗我的,骗我的,休要挑拨我与碧红的感情……”
凤岚抚着胸口,仿若那一块玉佩本就长在心头一般,被挖了去。
“凤岚小姐,你……”红菱本是被凤岚对碧红的那般袒护心中气愤,但见着她苍白如纸的面色不禁心忧甚。
“你,你也且莫要忧心了。既然她昨夜还在,定是趁着你睡着走的,我已吩咐下人去寻了,应是为走远,待她回來一问便知了。”红菱无奈地叹气,对于那个碧红,她同其他下人一般不喜,却又碍于凤岚的面子不好言表。
“凤岚小姐,有句话红菱不知当说不当说。“红菱思及昨日半夜被人唤起告知的另一事,然而又想起司徒景明的意图,心中为难道。
“甚等事?”凤岚差异地抬头,本是已经水雾朦胧的眸子让人看着着实不忍。
红菱咬了咬唇,却终是咬牙道:“那个,厢房那边下人來报,昨日秦公子亦是连夜带着行李离开了。那碧红姑娘又恰是昨夜带着您的玉佩离开,老爷以前曾探得过,碧红姑娘可病前是秦公子的人啊,你说他们会不会……”
“不会的!”凤岚惊声打断,不禁让红菱吃了一惊,未曾想到反应会这般激烈,虽已说她有些料想过。
凤岚这才觉着自己似乎不该这般激动,心底却是极力地地处着这个念头,无论是事实也好,谣言也罢,都是她不愿意接受的。
“红菱,你且出去会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凤岚只觉着今日所有的事情要让自己接受便花尽了毕生的气力。
“是。”红菱怏怏地躬身退出,然后刚刚合上门,外头的一个陌生的男子声音响起。
“我要见凤岚姑娘!我要见你家主子!让我进去!”
“我说了,我们家主子要歇息了,你有事明日再來!”是红菱的声音。
“等不了明日了!你们家主子怎可这般狠心,我们家主子倾尽全力,不顾众人反对都这番帮了你们,你家主子算个狗屁!我呸!还甚等大家子呢!我瞅着就是一个连道理都不讲的下等人!”
“你!”听着声音,红菱似乎已被那陌生男子激怒。
“红菱,外头是谁?让他进來说吧。”凤岚被这争吵声闹得头痛,更是不解那男子为何这般误会自己。
那人闯进门來,是个个头矮小之人,面孔却是较为精明的,与何东有几分相似。
“你家主子是谁人?为何说他曾帮过我?”凤岚努力打起精神,看着眼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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