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娜驾着汽车在高速路飞奔着,她的心情并沒有因为离开成都而消沉。相反,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轻松和快乐。仿佛象一次自驾车的旅行。真的走时比准备离开时要容易得多,她现在什么都不想了。
到达那里时,已是下午一点了。李娜把车停在楼下的专用停车处,然后提着她的家当上了楼。当她走进屋子,惊喜地看到樊敏为她准备好的房间。客厅里放了一个小型茶几和一个三人沙发。卧室里放了一张单人床,床上整整齐齐地放着一床被子。还有一个简易的衣橱,一个梳妆台,旁边还有一把椅子。
她來回的在这个一室一厅的屋子里走來走去,她感到非常兴奋,这里的一切似乎都是新的。她感到自己获得了新生。晚上,她躺在床上,沒有感到孤独,只是兴奋得无法睡觉,于是拿出《爱在两周半》來读。
接下來几天里,李娜一直呆在她的小屋,整理着她的房间。她从成都带來的不光是几件换洗的衣服,还有几副山水画,风铃,几本她最爱看的小说,还有一幅莫严的画像。她把它们布置在房间的各处,使这个小小的空间又多了些灵气,多一丝浪漫和温馨。
时间一晃一个星期就过去了。李娜对周围的环境已渐渐熟悉起來。上午,她刚出大门,门口的保安递给了她一封信,是莫严写來的。她迫不及待的就在院子里拆开了信封在一个石凳上坐下來读。
李娜,新的环境里一定使你兴奋不已,对吗?我能想象得出你现在是怎样的一个样子?一定是光着脚踩在屋里走來走去,或者穿着内衣躺在床上看书,这是你的习惯也是你的优点。你喜欢让自己的身体得到全部的舒展。我可以看见你,你裸露着身子在看一本爱情小说,而且两只美丽的脚还不听话的來回摇动。呵呵,亲爱的,我说的沒错吧!因为你总喜欢那样。你现在的生活是一种闲暇清幽的生活,我希望你在这样的环境里好好调养自己。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快乐、开心的李娜了。不过当我知道你把服装店转让出去时,我感到很震惊,似乎这不是你做出的决定一样。我也能想象到你离开服装店的心情,肯定是痛苦的,这一点我敢打赌。但这或许对你也有一种解脱。
听说我的新书将改变成电视剧,但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或许只是些传闻罢。我不在乎这些了,这本书的销量已经超出了我意想之外。现在,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你现在感觉怎样?还好吗?时间是世间最好的良药,它可以抚平你的创伤。我为你能遇到向樊敏阿姨那样的人感到欣慰。你一定会快乐的,你一定要快乐,知道吗?
李娜看完了信,她默默地坐了好一会儿。她本打算出去办点事的,可她不想出去了。她立即站起身來朝楼上跑去。就象一个小孩在知道了一件大事后要尽快告诉你自己的父母一样。她要告诉莫严,为他取得的成绩而为他感到高兴。现在她又开始画画了,她还跟着樊敏阿姨学画山水画了。她告诉他要对自己有信心,或许真的被改成剧本排成电视剧。
她握起笔,不停的在纸上沙沙地写着,根本就沒有停下,要说的话直接从指间传出來了,留在了洁白的信纸上。直到手写酸了,才写完。盯着满满的5张纸,她感到非常奇怪,怎么有这么多的话要说,似乎都还沒有写完。就象在给自己多年的同窗好友写信。而写这些却只用了一个小时的工夫。
她疾步去了邮局,买好邮票和信封,然后把信装了进去。封口、贴邮票,最后丢进邮筒。每一个动作感觉都很重大,她仿佛觉得自己是在办一件大事。
这天晚上,睡觉之前她又把他的信拿出來读了两边,慢慢地她睡过去了,这一晚她睡得很香。
第二天下午,李娜带着画夹爬到了后山的树林里。她双脚盘坐在草地上,左手支撑起画夹,画起人物素描來。她是给卢毅画的。她凭着自己的记忆,描绘着他的模样,他的鼻子,他的眼神,他的嘴唇等等。这个想法是她上午突然想起的。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画他,就是想画。四周一片静谧,太阳被古柏苍松遮挡住了,洒进來的都是些零星斑点。李娜的整个身心都溶进大自然的怀抱中。
当李娜画好这副图时,站起身來扭了扭脖子和腰,最后她用右手敲打了几下腰。敲着敲着她愣住了,张大了的嘴赶紧用手捂住。
卢毅微笑着在远处看着她。随后朝她走了过來,站在了她的身旁。
她回过神來赶紧要把地上的画藏起來,但已來不急了。他看到了。
他拿过她手里的画吃了一惊,这不是自己吗?他的目光仔细地注视着她,她更加的美丽,漂亮。
李娜害羞的低下头。他说:“送给我的吗?李娜,你画得太好了,你真了不起,让我无法不爱你了。”他用双臂把他她搂进怀里。“李娜,你真美!”
“是吗?”李娜任他搂着她,她需要一个男人,需要一个男人的搂抱。她这才意识到这几天她是多么想他。她知道了自己为什么想画他。
“是的,从我看到你第一眼,就被你惊人的美貌慑住了。当时你光着脚,倾斜着身子掩在水中,我找不出更美的词语可以形容你的美,那是无以伦比的美,天然的美。”
“你的嘴抹过油的,专哄女人欢心。”
“我能否参观一下你的新居,李娜?”
“当然可以,那走吧。”李娜笑着挣脱出他的怀抱。
“等一下。”卢毅说完,又把李娜拉到面前,在她的唇上长长地印了一吻。
“好了,现在可以走了。”
他们手挽着手,一路上相互的打情骂俏,笑声不断。卢毅在路边上摘下一朵花送给李娜,李娜问:“这是什么花?”
“野花。”
“我是野花,那家花呢?”说完给了卢毅一个拳头。
“冤枉啊!夫人!我可沒有这么比喻的。”
他们俩笑了起來。不知不觉走到了家门口。李娜打开房门,卢毅跟在后面走了进去。他在这个只有五十來个平方的屋子转了一圈,然后坐在了沙发上。李娜希望他也能喜欢这里,在做这一切时,她似乎都想着他。
她问:“感觉怎么样?”
卢毅回过头來对她说:“很不错的,给人很清爽的感觉,这里的房子可能才修起沒有几年,院子里的绿化也很好。在这里夏天避暑最好了。”
他的话使她感到吃惊,这里仅仅只是个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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