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好了起來。他们之间似乎拉拢了一些距离,有点象认识了一段时间的朋友。
李娜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望着他问:“你经常來成都吗?”
“也不是,前几年來的时候比较多,这里的青城山和峨眉山我去过几次。你喜欢旅游吗?”说到青城山,李娜想到了在那里的一段日子,那里是她一生中都难忘的岁月。
“说不上喜欢,也不讨厌。”
“那以后我带你去。”
“谢谢。”
“你知道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望着她说。
“什么?”
“象你这样漂亮的女人,而且又有文化为什么要去帮别人卖衣服。其实你可以找一份不错的工作的。”
“也象你那样开家广告公司?”
“这样也行啊。但不一定非要开什么公司,你可以从事点别的,比如到大型的公司去任个职,找个专业对口的工作,对你很有好处的。”
“但你也知道,人人都得干自己力所能及的工作,就这么回事。”李娜微笑着说。
“也是,干自己喜欢的比什么都强。”他附和着。然后盯着她问:“你饿了沒有?要不我们去吃饭,怎么样?”
“好的。”
他把单买了以后,紧紧跟在李娜的身后,朝马路对面的胖哥餐厅走去。那里是一家中餐馆。在过马路时,一辆汽车从他们面前飞驰而过。柯朗一把抓住李娜,他的手碰到了她丰满的胸脯上,李娜的心咯噔咯噔地跳。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其实汽车离她们还有点距离,李娜还沒有反应过來。事情已经发生了。
他望着李娜问:“吓着你了吧!”然后还诅咒道:“该死的,干吗开得那么快。”李娜摇了摇头,说:“谢谢。”他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了乖。
他说:“等会吃过饭我请你唱歌,你喜欢唱歌吗?”
她犹豫了一下说:“我不会唱。”其实她很会唱歌,她的歌声非常动听。在大学的时候她都是班上的文娱委员,还多次参加过学校组办的文娱节目。
当他们走出胖哥餐厅时已经是晚上的九点一刻了。大街上汽车在不断的穿行。霓虹灯在不停地闪烁。喜欢夜生活的人开始活跃起來了,尽情地将自己淹沒在宣泄的嘈杂之中。
经过几个小时的接触,李娜对柯朗的印象逐步加深了,甚至感觉这个约会是沒有浪费表情,他们的谈话是平淡的、也是愉快的。现在她就要同他一起去凯丽雅歌城。
凯丽雅歌城在双楠路。李娜以前只是听说过,从沒去过那里。她不知道那里到底怎么样?她坐在出租车的后面问坐在前面的柯朗。“你怎么知道哪里?”
“我去过几次。环境不错。”
十分钟以后,到达了目的地。李娜走下出租车。望着眼前不断跳动的几个字,凯丽雅歌城。她跟在了他的身后从一个小门走了进去。在一个极小的过道上站着一个胖高个子。柯朗跟他打着招呼,那个男人瞥了一眼李娜。就将过道旁边的一扇门打开,李娜这才注意到自己的面前还有一道铁门。这里的生意似乎很好,楼上传來杂闹的声音。
李娜望着这个仅有十來个平方的屋子摆放着一台数字电视和DVD,这里的音像效果特别好。两个三人坐的大沙发,一个茶几。里面的灯光灰暗,两个麦克风散落在地上。墙壁是紫红色。柯朗走上前去放歌。然后把麦克风调试了一下。这时一个男服务生托着托盘走了进來。上面放着两杯绿茶和一个水果拼盘。刀郎的《冲动的惩罚》在屋子里回响。
那夜我喝醉了拉着你的手 胡乱的说话
只顾着自己心中压抑的想法 狂乱的表达
我迷醉的眼睛已看不清你表情 忘记了你当时会有怎样的反应
我拉着你的手放在我手心 我错误的感觉到你也沒有生气
所以我以为 你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直到你转身离去的那一刻起
逐渐的清醒才知道把我世界强加给你 还需要勇气
在你的内心里 是怎样对待感情
直到现在你都沒有对我提起 我自说自话
简单的想法在你看來这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所以我伤悲
尽管手中还残留着你的香味 如果那天你不知道我喝了多少杯
你就不会明白你究竟有多美 我也不会相信 第一次看见你
就爱你爱得那么干脆 可是我相信我心中的感觉
它來得那么快來得那么直接 就算我心狂野 无法将火熄灭
我依然相信是老天让你我相约 如果说沒有闻到我残留手中你的香水
我绝对不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就想着你的美
闻着你的香味在冰与火的情欲中挣扎徘徊 如果说不是老天让缘分把我捉弄
想到你我就不会那么心痛 就把你忘记吧
应该把你忘啦 这是对冲动最好的惩罚……
他们面对面的坐下,好一会保持沉默。柯朗的目光一直在李娜的身上,只是昏暗的灯光下李娜沒有发觉。他在心理想着:“成都女人很美,但眼前的女人可是美中的极品。俊美的脸蛋,优美的身材,体态风韵。特别是那起伏不平的地方,真能勾起男人们的欲望。他感到自己的身体的某个部位起了微妙的变化,感到一阵冲动。他找着话題说:你住哪里?等会我送你。”
李娜胡乱的说了个地方。“东门上。”
他一边回答着,一边去调试声音,借此坐到她的身旁。李娜挪动了一下位置。她问:“楼上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有一个大厅,也有好几个这样的包间。”
这里的空气使人感到一种压抑,李娜觉得这里哪象什么真正的歌城,简直就是一个淫窝。她不喜欢这里,她甚至后悔不该來到这里。她不理解这个男人干吗要把她带到这里。她想逃离。
她故意打着呵欠,表示疲倦了。其实他们还沒有谈一个真正的主題,都是不着边际的话題。她接连打了几个呵欠。他问:“想睡吗?”
“想回家了。”她不想在这样毫下去,一点意义都沒有。
他沒有得到她的准许就揽着她的腰。她反抗着,喊道:“放开我。”
“你不要走,我需要你。这里都硬了。”这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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