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罗伟,他不知道该怎样的回答了。罗伟马上说:“反对这样的提问。”
法官严肃的说反对无效。请继续提问。
“不。我从來沒有过。”
“那你跟胡冉呢,沒有放纵吗?”
“我不知道。”
“在当时你认为她会报警吗?”
“不,她沒有必要那样做。”
马林的脸上掠过一丝微笑,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向莫严说了声谢谢。此时的莫严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就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被老师批评了,满脸的沮丧的坐在了罗伟的身边。几分钟后,法官宣布休庭。
他们一起走到大门外。莫严一言不发的跟在罗伟和李娜的后面。他的心理非常难受,整个人都快崩溃了。可他仍旧在强忍着,他害怕李娜担心、难受。自己的失足把她也拉了进來,让她承受这本不该她承受的一切。
第二天,所有的人都到场听取了双方律师的最后辩论。罗伟的辩词能力和应变能力,以及他对当事人的负责态度都使莫严夫妇深为满意。他作为被告人的瓣护律师为自己的委托人赢得了陪审人员的同情。就在这时,马林站了起來。她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把原告描述成一个由于受尽**和欺骗,悲伤过度,以致精神不大正常的女人,她还强调说,象这样的一个有着高等素养的人居然作出违背道德,伤风败俗的事情,糟蹋、欺辱弱女人,简直就不该留在社会上,是个人渣。该让他们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否则他们会逍遥于世,让更多的女人成为受害者。正如他自己承认的那样。罗伟对此提出抗议,并得到了法官的认可。
法官宣布午间休庭。刚走出法庭,李娜就大声嚷道:“真不知那个该死的瓜婆娘给了她好多好处,她要那样说。”
罗伟望着李娜,真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她嘴里蹦出來的。看來,人都是一个样,在气急的时候什么话也说得出口。
莫严盯了李娜一眼,恳求道:“小声点,李娜。”过道上还有其他的人,其中陪审人员也在。莫严发现李娜讲话时,有一个陪审员注意地看了看她。
“这有什么?我不在乎这个。那该死的瓜婆娘,下辈子都挨球。”
“别说了。”说着他伸出胳膊,搂过她的肩膀使了使劲说,“你这大嗓门,是在号召天下呀!”
李娜撅起嘴说:“我就是有点气。”
莫严说:“我也一样气愤,这有什么办法呢?暂时不去管那些了,咱们先去吃点东西,怎么样?记住,我们谁也不谈这事。”
“好吧。”
“你只口头答应可不行,我要你保证。我可不愿在吃饭的时侯倒了胃口。”
“你认为他们会相信她吗?”
他摸出一支烟点燃。猛吸了一口说:“不知道。他们信不信我都不在乎,你还是说说能不能答应我不提这事?”
“好吧,我答应。”
回到家里,李娜忙碌的在厨房里做着肉丝面。莫严又一头扎进书房里,坐在电脑前写他快要完稿的书。他现在对书的钟情远远超过了对这个案子的关心。而李娜的心理异常沉重。她想给莫严说点什么,可莫严已经说过不谈这些。或许莫严心理很清楚,即使自己真的被判了刑又能怎样呢?事实能改变吗?他不想去想这些,这些只会增加他的烦恼和苦恼。当李娜把面条做好以后,喊了他两次他才走出了书房。
下午两点半,他们來到了市法院。法庭对面的一扇门紧闭着。大概就是合议厅。门口站着一名法警。李娜站在罗伟的身旁问:“罗律师,我们现在做什么?”
“等待最后结果。如果他们到五点钟还不能做出最后的裁决,法官将宣布休庭。明天上午继续合议。”李娜感到有些意外。“就这些?”
“是的。”
审理就这么结束了。简直让人不可思议。平淡无奇却又让人胆战心惊。原被两方辩论后法官讲话,接着去那间合议厅,最后做出裁决,完后就各走各的路,案子就结了案。李娜想到这些感到好笑。而莫严和罗伟的表情非常严肃。
李娜转向罗伟问道:“我们有把握赢吗?”
罗伟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但是不管怎样,我们尽力了。如果开庭之前郑重能找到有关胡冉和刘杰的具体情况和资料,兴许就要好得多。我认为那才是取胜的关键。”
李娜好奇地问:“她会來听判决吗?”
“不了,她不会露面了。”
“可恶的女人,以后走路撞车,乘船翻船,不得好死。”
“李娜!”莫严提醒道。
“怎么啦?她害我们都害得,我骂她就不行吗?她毁了我们的生活!毁了我们的一切!”
“你骂了有用吗?能改变结局吗?”
“有用,至少我的心里要畅快一点。”
接着李娜问罗伟:“罗律师,假如我们获胜,能对她进行指控吗?”
“当然可以。只是这样有用吗?她是一无所有的人。”
“我也要她尝尝坐在被告席上的滋味。”李娜此时真有那种以怨报怨,复仇的心态。
罗伟看了看时间,对莫严说:“大概还有一会才知道结果,你们就在附近转转,也好换换空气。”
他这样做的目的只是希望李娜转换一个神经,那样心里可能要好受点。李娜拉起莫严的手走了。罗伟回到了自己的辩论席。他在心里问自己,如果失败了,李娜会经受得住这个打击吗?他自己也忍不住摇了摇头。
李娜缓缓地走出了大厅,斜靠在墙上。莫严点了一支烟,猛吸了一口,他想让自己的思绪随着烟雾随意漂浮。李娜叹了一口气说:“嗨,真不知道结果到底如何?”莫严吐出了一个烟圈回答道:“一会儿就知道了。”李娜点了点头。然后他们向大门口的一个小花园走去。他们长时间保持沉默,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谁也不愿意打破各自内心深处最容易击碎的地方。就这样过了大约半小时,李娜胡乱的心平静了下來,突然感到了一阵孤独和悲伤。她刚才想,要是莫严真的离开自己了,她感到棘手无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她突然想打电话,她拨通了那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号码。这个号码成了她生活中的一部分。她打电话的目的很简单,她想问问服装店的情况,也想听听何洁和芮莹她们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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