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想我们……”欧阳冽艰难的舔舔干燥的唇瓣,缓缓的说着,可是他却那般的不愿意继续说着说下去,因为他他是那么的爱她,对她又是那般的不舍,可是刚舔过唇瓣上的伤口,舌尖上的血腥告诉他不该再错下去了。
“我想我们还是分手吧!”欧阳冽蠕动着唇瓣,说出那一句让他撕心裂肺的话。
“什么?”沫雪闻言抬起头不敢置信的问道,声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欧阳冽缓缓的放开沫雪,然后将头低下,“我说我们分手吧!”
“那个……为……为什么?”沫雪微微的抬眸,不解的看着他问。
虽然沫雪是已经抬眸看他,可是欧阳冽还是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恐惧这个词,看来这一次他真的伤害他很深。
“你说呀!为什么了?”得不到回答的沫雪又问了一次,她讨厌那种没有原因的分手,就好像……夏逸俊那次的那样!
看着沫雪迷蒙的眼眸,欧阳冽多想告诉她自己只是在胡言乱语,可是视线移到她那被他扯掉的带子上,他握紧了拳头,不理会心里的那一份难受的灼热感,他顿了顿从新开口,“我好累了,我不想老是因为姜翊宇而和你吵架,也不想把自己弄到神经兮兮的,更加不想像今天那样子伤害你。”
他的声音那般的沙哑,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防止自己的失控,心里的疼痛感那般的清晰,清晰得他恨不得想要直接把它摘除,也许那样就不会被折磨得那么痛苦了。
“对不起……”沫雪一把捉住欧阳冽的手,缓缓的说到。
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此刻的心情,只知道有些酸,有些惋惜,有些失落。
“你真的要分手了吗?”沫雪不死心的又问了一次,平淡的声音听不出心中的起伏,“你真的要放开我了吗?”
“对不起,我害怕了!”欧阳冽说着推开沫雪站起身,因为他害怕自己又会在她那水眸下沉沦。
“你走吧!”欧阳冽按耐着心中的痛楚,坚决的说着,一把拉开紧闭的房门走了出去。
沫雪闻言抬头,看到的只有欧阳冽走在走廊上的那抹那落魄的背影。
片刻,他的背影在走廊上消失了,只剩下那长长的、空荡荡的走廊了,她为此百感交夹。
她有一个心,可是心却有四个心房,一个装着不舍,一个装着惋惜,一个装着愧疚,还有一个却装着释然。
沫雪捂着心门,心为什么要有那么多的情感,它们互相争吵着,她真的很难受。
她叹了口气缓缓的站起身,然后套上欧阳冽给她的那件衬衫。
衣服上还有着一阵肥皂的香气,想必这里的衣服他经常穿。
穿好衣服之后她缓缓的走出了房门,转过身,手拿着门抜看着这间有着他们美好会回忆却又有着感伤回忆的房子。
那高大的观星望远镜依然放在那个窗台的那个地方,抬眸还可以看到晚霞透过玻璃照射进来,散落那满地的余光,这里的摆设依然那般的整齐,只是那大床已经凌乱,那满地的衣服残骸那般的刺眼,曾经他们观星的甜蜜画面还在浮现,可是刚才那惊悚万分的场景却赤,裸裸的眼前呈现。
为此沫雪不禁感叹世事无常,昨日的的甜蜜竟也可以造成今天的悲剧。
手一拉,关上房门,将甜蜜与痛苦困在房子里,不带走一丝的情感。
沫雪手扶在楼梯的扶手上,复古的扶手透着的冰凉通过掌心直抵心房,冰的让沫雪为之一颤,本能的缩回了手,心已经后寒了,不用再增添什么寒气了。
她缓缓的走下楼,看到欧阳冽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一根烟。
从前的他从不再她的面前吸烟,为了她甚至还把烟给戒了,她问他为什么要戒烟。
那时他说:男人是因为寂寞无聊才吸烟的,现在有了你我哪里有时间去寂寞无聊呀!所以烟我也就不需要了。
而他现在却在吞云吐雾着,那么……现在的他是寂寞了还是无聊了呢?
看着沫雪下来,欧阳冽一把烟捏灭,然后拍拍大腿起身,“我送你回去吧!”
他张嘴说话,她可以那么清晰的闻到那一份薄荷烟味。
沫雪低下头看向桌子上的烟盒,果然是劲薄荷滚珠的万宝路(Marlboro )
曾经听说Marlboro是Man Always Remember Love Because Of Romance Only 的缩写。翻译成中文就是: 男人会因为浪漫而铭记爱情!
那么他也是吗?
“走吧!”见沫雪没有说话,欧阳冽以为沫雪默许了,习惯性的伸出手想要牵她的手,可是在就要碰触到的时候手就变僵硬了,然后他缓缓的两手收回来插进裤带,然后将十指紧握成拳,从现在开始他就要戒掉所有关于她的一切了。
“不用了,谢谢,我想自己走走静静。”沫雪抬眸,对着她抿唇一笑,礼貌的谢绝。
她想自己就是世界上最镇定的人了,被人甩了不但不吵不闹,还那般的礼貌。
看着她不愠不火的面容,欧阳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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